近些日子,高铭尉的青堂出现那次事之后,我跟马志晨商量一下,聘请了一些日本礼仪专家给凌云会的人员上了几节课,不知道有没有成效,但是起码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头目对礼仪的重视,不要认为黑社会就可以为非作歹,起码就日本本国来说,不管黑社会背地里做着多么穷凶极恶的事情,但是当他们站在天阳底下时,或者出现在公共场所时绝不会打扰到平民百姓,更不会像青堂的那四个废柴似的耀武扬威,而是极有礼节,当然也有个别。
这是一个周末的上午,惠美在韩国已经呆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呆在租住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拾起几本书但觉索然趣便扔到一旁。着外,阳光很通透,料想是个好天气,我应该趁着树木还有点绿意的时候出去散下心,不然等到那些树被扒光衣服时,天气想必也糟糕透顶。于是我开始想找谁出去一起消磨时间,纪香最近几乎每天都呆在我身旁,这没心没肺的妹子对这好天气肯定也没有半点感情;羽多英子除了对衣饰有兴趣外,对大自然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就凭这点我认为她以后很难成为一个钢琴家;蒋盼的脾性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上午的时间从来都是她补充睡眠的时间,黑夜才是属于她的晴天,夜黑到极点她心情肯定会h到爆,见光死的女人;淑敏嘛…她昨晚不知道累坏了没有,还是不要叫她的好。生活就是这样子,我们以为我们很多朋友的时候,突然想找个能欣赏同一东西事物或做同一件事情时,却经常找也找不出,我又一次想到我的惠美,她为什么还不回来。想到美纱子,便拿起沙发边沿上的手机,给美纱子拨通了电话。
“摩西摩西?(喂?)”滴一声接通后,传来一阵美纱子慵懒的问侯,想是应该在睡觉,那种似猫叫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浮想联翩,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露在被褥外的白花花大腿。
“嘿美纱子小姐,我订的画不知道画好了没有?”我笑说道。
“啊!?牧舟君!”美纱子一时来精神似说道。
“打扰你的晨梦,太不好意思了。”
“哦,没有没有。我现在就起来帮您画,应该快完工了…”我都可以听到电话那边簌簌穿衣声,这姑娘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用着急,我感觉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出去兜兜风,我的意思是,趁着天还暖和,叶还青绿的时候,不想你因为画画丢失了一个美好的秋日啊。”
“这个啊…”对面传来美纱子为难的声音,转又听到,“我今天准备去见一个画家,是留学时的一个教过我画画的老师,英国人,约好的。不过可以带上你一起去,如果你愿意的话。”
“为什么不呢?我今天没有事情,很聊,所以,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这没什么,一起来就是了,她很开朗的一个人。”
“我去接你么?”
“那样再好不过了,嘿嘿。”美纱子在对面羞涩的笑起来。
“一会见。”
“好的,一会见。”美纱子说完挂了电话。
我合上电话,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朝外大大伸了个懒腰,下时间已经9点多,收拾下便开车到美纱子住的地方去接她,美纱子住的地方里她的画室很近,也是在青山路租住的房子,并没有跟自己父母一起住。驱车来到美纱子的住处。她的租住屋跟惠美的差不多大。下车走到门前“叮铃”按动下门铃。
“嗨”美纱子开门到是我笑着打声招呼,开门让我进去。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袖紧身t恤,领子很大外翻的那种,紧身牛仔裤,我进来后,回身一面拿着头绳扎着头发,一面往洗刷间走去,“牧舟君来的真快,我这都没有收拾好,麻烦等一会吧。”
着她在扎头发,我倚在厕所门框上说道,“你头发长的真快,我记得几月前见你的时候,它只到你的肩膀处,”我拿手比划道,“现在都到背上去了。”她的长长的头发依然可以到隐隐几缕亚麻色。
“是么?”美纱子笑着从镜子里着我笑说道,“是挺快的,也想留个长发,我只有高时候留过长发,好多年没有留长发了。”
“真香。”我走进前去闻了闻她头发,说道。
“牧舟君…”美纱子带点羞涩又带点尴尬似的眨眼躲闪道,而后甩了下自己并不长的马尾,出了洗刷间,拿下门口衣架上的卡其色小西装,又穿上一双黑色皮鞋,鞋跟并不高,顶多只有两三公分。
“走吧我们。”美纱子说道。
“好。”
我按照美纱子说的方向开往东京品川区的一个高档居住区,车上了一个高架桥,下面是一天天的新干线铁路,品川区也属于东京铁路交通枢纽,到桥下纵横交错的铁路,长蛇般蜿蜒匍匐在大地上,尽的延伸。车子开进美纱子说的居住区的大门,我们找到停车位停好,便下车同美纱子一起走在林荫小道上,路边清扫树叶的清洁工坐在小垃圾车边歇息,我问美纱子在什么地方,美纱子拿指头往前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到带有纹理的方格板拼凑成的小径,和依旧葱郁的树木,以及一座带有独立花园草坪的小别墅。
这是一座带有童话风格的时髦建筑,单凭屋顶那宽大的红砖烟筒就足够吸引眼球,小木门,还有门口的墙上被画上了一些类似幼稚园里才见到的那种壁画,一张宽大的白色摇摇椅。
“房子很有个性吧?”美纱子笑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