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之后。/p
李泰和李恪、李承乾被李世民带入勤政殿中。/p
李恪和李承乾一脸好奇的看向四周,只见墙壁上挂着一幅幅的奇奇怪怪的图,很是好奇。/p
这都是什么啊?/p
很显然这两人现在是这几个月第一次进入这勤政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好奇的模样了。/p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混的。/p
“父皇,不知道将吾等叫来可有何事?是……”李承乾开口问道。/p
“父皇,深夜叫孩儿来可是有事情要吩咐?”李承乾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恪就抢了他的话。/p
李恪道:“只要父皇吩咐,儿臣就算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是在困难之事,我也尽量做好,父皇你尽管放心吩咐……”/p
李恪滔滔不绝的说道,看来这个家伙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费啊。/p
李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等待着李恪将话说完。/p
终于,李恪表忠心表孝心表了足足半个时辰,李承乾脸色都变黑了。/p
见过李泰的无耻,现在他发现原来李恪更加的无耻。/p
终于,李恪说完了,李世民看向李泰,面带微笑。/p
李恪和李承乾也不由的看向李泰。/p
然而,李泰却就是站着,啥话也没有说。/p
空气好像显得安静了起来。/p
“青雀,难道你就不说点什么?”李世民问道。/p
“说啥?”李泰有些蒙逼。/p
“青雀啊,你让为父有些失望啊,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你看恪儿就很不错嘛。”李世民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思想觉悟要跟上,高明,你的思想觉悟也要跟上啊”/p
“爹,我想说的两位兄长都说了,我不想说的,两位兄长也都说了。”李泰微微一笑,道:“爹,到底有啥事你就直话直说吧,我今晚刚刚回来,还要回去播种呢。”/p
“这田啊要不好好的耕种,容易长满绿油油的草的,更何况爹你也希望子子孙孙无穷尽也,不是么?”李泰说道。/p
“你这孩子,哎!”李世民不由的叹了一声,对于这个儿子他也是有些无奈,整个大唐敢这样同他说话的也就只有自己这儿子了。/p
而他心里面却时常暗喜。/p
“本朝将于明年开春举行科举,如今长安城之中学子汇聚。”李世民脸上露出高兴之色。/p
学子多,这表明了大唐的文化兴盛啊。/p
好事,大大的好事。/p
“难道是这些学子又为了某位歌姬争锋吃醋打起来了?”李泰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真是斯文败类看,真是罔顾大唐对他们的培养,真是太令我痛心疾首了。”/p
“他们是国家的希望,大唐的未来,什么能够贪恋美色而荒废学业呢?”/p
“他们如何对得起家乡父老,如何对得起父母恩师,如何对得起我对他们的殷切希望啊!”/p
“父皇放心,这事交给我,我一定让全大唐的清楼鸡院在一天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的。”/p
“清楼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只有那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才喜欢去那藏污纳垢之地……”李泰滔滔不绝的说道。/p
李恪和李世民的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一下。/p
特别是李恪,心里面早就骂开了,李泰这分明就是指桑骂槐!/p
要知道,李恪自认为fēng_liú倜傥才华横溢,故而他是清楼常客。/p
据说从外归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去求见牡丹仙子了,可惜白牡丹的名气越来越大,就算是李恪的面子也敢不给。/p
正所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p
很多男人总觉得得不到的才最好的,女人越是拒绝,他们越是舔着脸凑上去。/p
“青雀,清楼酒肆乃是风花雪月风之地,吟诗作赋乃是阳春白雪,岂有你说的如此不堪?”李世民双目一瞪,说道:“如今长安城有不少的寒门书生,他们虽然出自寒门,但是却也才华横溢。”/p
“然而,寒门毕竟是寒门,所读之书,所观之策毕竟比那些世家之人少,此乃是寒门学子的弱势,也是为何寒门学子难有出头之日的原因啊。”李世民叹了一声说道。/p
想要削弱世家的影响,光是靠书院是远远不够的。/p
因为书院之中的学子,大部分出自小世家,至于一贫如洗的寒门学子是少之又少。/p
所以,还得令想办法啊。/p
“父皇这是要扶持寒门学子对抗世家了么?”李恪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喜色。/p
要知道李恪的身边就拉拢了不少的寒门学子啊。/p
而李承乾脸上阴晴不定。/p
因为如今世家和李承乾走的很近啊。/p
李泰一脸的无所谓,反正这种事情和他没有多大关系,基本上长安城有点名气的书生都暗地里咒骂他。/p
“父皇。”李恪站了出来,稽首,道:“父皇,儿臣以为应当成立个书院,召集寒门学子于中读书,这样可让寒门学子能够有更好的发展。”/p
“恪弟,你的学院不正好将长安城的寒门学子所收拢了?”李承乾微微一笑,说道:“何须再建学院?”/p
“太子兄长有所不知,我并没有修建任何的学院,那学院乃是萧家连同江南别的世家成立的。”李恪微微一笑,道:“而且那学院教授的是律法和佛法,培养的是精通律法的人才,并非是那些吟诗弄月之人。”/p
李承乾的脸色顿时是不好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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