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小看了你!”
那军官看到我的幽冥紫火居然抗住他的冰凌诀,不由得十分惊奇:“不过,凭你的实力,根本破不开我的冰凌甲,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军官喊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有若实质,向我倾轧过来。
‘嘭’好似气锤般的一拳,凌空而下,直接砸在了我肩膀上,把我撞得向后连退了数步,我的幽冥紫火也随之消散。
“邪冰封!”
这军官双手一指,我的身边两侧立刻蹿出了两排灰霾颜色的冰块,将我拦在了他的灵魂之外。
“我早说了,你根本破不开我的防御!”
‘崩!’
一记重拳,那军官狠狠的砸在了我的手臂上,我只感觉手臂一麻,整个人向后连退两步,地面的地板发出了一声碎裂声,居然被生生震裂了。
虽然都是朽木的地板,能被震碎已经说明对方的力量和我身体现在的强度。
“破不开我的冰凌甲,你拿什么跟我斗?”
军官哈哈大笑,又是一拳落下。
我眼皮一翻,双手上举,再次隔住了这一拳,同时沉气爆喝了一声:“暗剑!”
‘唰’
暗剑从我的手臂上突然挑了出来,直接挑碎了军官手臂上的冰凌,剑痕抹在军官的手腕上,一蓬黑色的鬼血迸射出来,洒在了地上。
军官吓得连忙缩手后退,大怒道:“居然暗箭伤人?”
暗剑被我握在了手中,我哼了一下:“只许你用鬼术,我就不能动用法器?”
那军官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以为有一把武器就能破开我的冰凌甲?做梦吧!”
说完,他手臂一抖,原本被我挑开的手腕处,一丝丝有了裂痕的冰凌甲又纹丝合缝的合拢了,显然,这军官的鬼气极为强大,而且他已经开始调动他脑后法相的力量,因为他的手腕恢复的时候,那法相接连不断的闪动了数下。
我眉头微皱,接着轻笑了一下:“破不开你的冰凌甲?那可不一定哦!”
那军官迈着正步向我急速冲了过来:“那就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
我手中的暗剑直接对着他的拳头刺了一下,接着手腕一翻,对着他的胸前接连戳了两剑。
这一招,是当年我在李灰衣那里学来的,作为用剑的高手,李灰衣的实力已经可以媲美大宗师,当初他的剑法对我可是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在人家手底下收了伤,自然也学到了经验,虽然这两招没有李灰衣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却也有了一个架势。
这军官可没有李灰衣的身手,他充其量就是个身手敏捷的兵痞,碰到这么精妙的招数立刻就中了招。
不过他也很可以了,接连靠着敏捷的反应躲开了两剑,第三剑,我终于刺中了他的肩胛骨。
而他也是肩胛骨一歪,手掌卡住了我的手臂。
我感觉一股股冰冷的刺骨寒意涌进了我的身体,瞬间我差点被冻麻木了。
“我都说过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顶多能对付一下刚刚成为鬼神的那种,跟我比?你还差得远呢!”
军官青黑的脸上带着猖狂的表情,怒吼之下,接连不断的推着我向后,嘴巴里也伸出了一条青黑色的舌头,对着我的脸卷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麻冷,尤其是他我和他手掌相接的地方,此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可以用这种阴气侵蚀我,我就不可以用阳气侵蚀他么?
无非,就是一个火力问题。
我的暗剑扎在他的肩胛骨上,我默默的念动着咒决,我的手臂上,一颗颗黑色的种子顺着暗剑涌入了军官鬼神肩胛骨处的伤口,然后钻入了他的体内。
这是一次尝试,一次新的尝试。
都说彼岸花鬼王在地府是独一无二的,甚至可以媲美鬼神的,我一直不知道它的独到之处,此刻我才明白,真正厉害的,不是火照之路,而是彼岸花种。
种子,是这个世界上繁殖力最强的东西,也是一切的希望与开始。
彼岸花千年,首尾不相见,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不正是希望的再次开始么?
无穷无尽的开始与落败铸就了彼岸花加持不屑的恒心,种子,便是希望。
当这希望被我植入了军官鬼神的灵魂内的时候,他便已经注定输了。
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问题,那军官有些傻眼,还有些慌乱,他甚至不再与我争斗,松开了握着我手臂的手掌,接着退后了两步,惊恐的看着我:“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也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拔出了暗剑,轻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我不相信。”
那军官对着我怒吼:“我不信!”
我抬手,心中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爆!”
一个‘爆’字出口,那军官的胳膊立刻发出了一声剧烈的脆响。
一条缝隙从那军官体表的冰凌甲上出现,接着是一片细丝般的裂缝出现,大片大片的冰块碎裂,消散,像是融化了一般消失。
‘嘭’
好似炸弹一般的爆裂声响起,那军官的手臂在冰凌甲消失后崩成了粉末,无数的黑血洒落在了地上。
到了鬼神这一级别,许多鬼神都有了鬼血,也可以凝聚出一部分鬼体,当然他们还不是人,因为他们没有人气。
精气神都具备了才叫人,很显然,鬼是不存在精和神的。
那军官另外一只手捂着已经碎掉的胳膊,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