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是看到了的,但是他没有说,就是看着卢在本的表演。看着他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在那里尽情的污蔑着他。
在事实面前,再多的污蔑,都只是一个笑话,还会狠狠的扇他的脸。
如果卢在本还敢出手的话,倒霉的一定会是他自己。
刚刚他是在众人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手杀人的情况下出手的,所以,只有他面前的青年看到了他的出手,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盯着他们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旦他出手,就一定会被看出来,一个人看不到,十个人看不到,但是一百个人里,就一定会有人几个人看出来。
卢在本不敢冒险,也没有冒险的必要了。
只要坐实了青年的身份,他杀人的事情,也会落在青年的身上,他的很多计划,也可以实现,但是前提是,要坐实那个身份。
他其实也开始有了一些着急,因为,拖得越久,就越是对他不利,这是他的直觉。
“这样有意思吗?”我看的津津有味,第一不败却觉得很无聊,他说,“你让袁文康出来,就是做这事的?”
那个白净青年,正是袁文康。
在进入瀚海城不久后,我就让他过来了,他本来也就是闲不住的人,我也想打听一下关于皇室和诸多势力的消息,就让他去做了。
这样的事情,他比我合适,而且,怎么说,我也有不少的手下了,这样的事情,要是还让我出手,要他们做什么。
袁文康很喜欢这样的任务,他混入人群,打听了不少消息,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直到,遇到了李龙翰。
他和李龙翰的冲突,也是刻意的。
在我知道李龙翰的身份后,就有了一些打算。
元鼎门,是早先依附李济民的势力的其中一个。
和有些势力,算是对李济民比较忠心的不同,元鼎门依附李济民,纯粹就是形势所迫。元鼎门的一些人,算是比较聪明的,看得出来李济民的崛起,已经无法压制,也看出来李济民是和前面两个人,李龙吉和李成渊,是非常相似的,都是心狠手辣的人,一旦等他坐稳了位置,就是他血洗大唐势力的时候。
所以,他们直接就依附了李济民,这样,不但可以避开李济民的屠杀,还可以在他那里得到发展的机会和资源,算是非常成功的投机者了。
不过,这样的行为,在很多人和别的势力看来,就是胆小怕死,而且,跪舔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很多势力,都对元鼎门,以及其他的宗门是非常鄙夷的。
在元鼎门的高层看来,能够得到好处,保住宗门就行了,不用管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势力怎么说的。
但是,元鼎门的弟子,在外出游历的时候,没少被外面的人讥讽,一个个都是受了不少气的。同时,在他们心里,觉得元鼎门那么依附声名狼藉的皇室,也确实很丢人,他们本身,是受不了外人去说他们宗门的坏话,说他们的坏话的。
一旦提起元鼎门依附皇室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揭开了他们的伤疤。
让袁文康揭开那些势力的伤疤,就等于是在李龙翰面前说他的宗门的不好,他肯定是忍不住的。
而他本人,又不是袁文康的对手,他的师父,也就是卢在本,本来就是来探查皇室在这里的分布兵力的,知道自己徒弟不是对手后,也肯定会敢来的。
其实卢在本就在不远处的地方,本来他就是要赶来和李龙翰汇合的,看到李龙翰和袁文康在争辩,就暂时没有过来,但是他也知道,李龙翰不是袁文康的对手,所以在两个人要动手的时候,就赶了过来,免得自己的徒弟受了伤。
但是他这一来,就等于是掉入了我的套里。
在他还在周围的时候,我就观察到了他。
知道李龙翰是元鼎门的人,知道他来的目的后,我就找到了人群之外的卢在本,同时,也知道了卢在本的本性和他的秘密。
所以,当他出现后,我让袁文康一口道出来他的秘密,就是要一步步的,逼出来他的本性。
最主要的,是我觉得卢在本这样的人,算是人渣,不能让他好好过,其次,就是对于元鼎门这类宗门,有着自己的计划。
卢在本浑然不知,他已经在我的计划之中了。
第一不败现在没有看出来我的目的,那是因为他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虽然觉得不妙,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就是想要收回刚刚的话都不可能了。他只有继续说下坐实了。
袁文康定定的看着他,然后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宗门弟子啊,还真的是,栽赃嫁祸,信手拈来啊,一个个都是这德行。”
李龙翰大怒:“你这个魔道中人,到了这个时候,不承认也就算了,还敢继续污蔑我们宗门,你果然就是魔道中人,不然,哪里敢污蔑我们宗门!”
袁文康淡淡的说:“这么说,只要是和你们宗门唱反调的,就是魔道中人了?”
“本来就是!”李龙翰几乎没有犹豫,就说了出来。
卢在本,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卢在本暗中皱眉,只觉得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蠢到家了。
李龙翰还浑然不觉,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袁文康带进沟里了。
徐青青脸上闪过一抹冷笑:“蠢货!”
周围散修的脸,全都变了。
有人阴阳怪气的说:“元鼎门一个中等门派,敢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