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潇在老家停留了两天,陈晓玲也就两天没去上学,两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吃饭,睡觉,到处玩儿。
可王恒潇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陈晓玲也不能和他一起去新疆,两人终究是要分开。
下次见面,不知道又是多久。
大清早,王恒潇和陈晓玲吃了饭,就一起出门去镇上了。王恒潇是去坐车离开,陈晓玲是去上学,为的不过是两人多在一起待一会儿。
陈晓玲如今也是懂事的人了,她不知道幸福具体是什么,可是,她知道自己就是幸福的人,从小开始到现在,一直就有可以让心灵依靠的人。
从这方面来将陈晓玲是一个唯心主义的人。
王恒潇何尝不是如此。
两人来到镇上到处转悠了一会儿,王恒潇才去车站坐车。
在车站,陈晓玲坐在车上舍不得下来,低声道:“你好久又回来看我嘛……”
王恒潇深呼吸一口气,伤感的气氛最让人无法平静,低声笑道:“不会再是五年了,最多两三年,我就回来看你,可能马上就能回来看你。最多再有五年,我们就去上大学了,到时候在一个学校里,就能一直都见面了。”
“这是我给你买的一个电话,在你们家那边应该不能用,山里信号差,在镇上能用,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懂吗?”
这个电话,是王恒潇在洛杉矶的时候买的,一共买了好几部,都是买的最好的,最耐用的。
陈晓玲接过电话,左右细看了一下,上面只有一个号码,就是王恒潇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号,轻轻的按了下去,嘟嘟响了连声,王恒潇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王恒潇拿出自己的电话,按了接听键,陈晓玲耳边顿时传来了王恒潇的声音。
这是陈晓玲第一次用手机,不过在镇上看到过别人用,也不是那么的陌生。
“呵呵,那我天天给你打。”
陈晓玲开心起来,看不到人,那天天听到声音也好。
王恒潇笑着摸摸她垂在耳边的头发,道:“傻瓜,我每天给你打。”
陈晓玲狠狠地点点头,答应道:“嗯,那我每天等你的电话。”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冲淡了离别的气氛,不过司机要开车了,陈晓玲带着微笑下了车,看着车子离开,对着车窗上的王恒潇挥挥手。
眼泪顺着陈晓玲的脸颊流了下来。
妈妈说,别给自己的男人找麻烦,别让他不开心,别让他觉得自己是个麻烦。
在王恒潇面前,陈晓玲就是这么做的,尽量用笑声让王恒潇轻松。
嘀嘀嘀……陈晓玲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急忙接听放在耳边,传来王恒潇的声音:“傻丫头,别哭!”
“嗯……”
陈晓玲使劲的抑制住自己的哭声,狠狠地点头,可是也说不出话来,看着车消失在街道上,朝着大路上跑去。
陈晓玲跑到一座小山上的屋顶上,看着王恒潇乘坐的车子消失在盘山路上。
……………………王恒潇放下手中的电话,脸上的悲伤逐渐的隐藏在心底,时间是一种毒药,也是一种良药,在时间的腐蚀下,假的感情,可以直接消失,真的感情,可以更加的深沉,更加的醇厚!
他相信,自己和陈晓玲之间的感情,在任何时间的侵蚀之下,都会岿然不动。
这两天,做的最多的,除了在山上到处转,剩下的就是给陈晓玲扎针,自己有了成果,自然要让自己的老婆得到好处,用最成熟的手段,让这丫头变得更好,或许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能够发生明显的变化。
就如王恒潇三个月前在自己身上施针,当时的效果一般,此时才逐渐的显现出威力来,不然几天前也不会击败唐河文这位九十多岁的武学大宗师。
做了一天的班车,来到了成都,去盘云观再次拜祭了一下唐道长,唐飞也告诉王恒潇,华泰集团将这块地盘卖给了一个外地的公司,那家公司现在和盘云观合作开发这里,建设成一个风景区。
自然,唐飞也不会背井离乡的去青城山了。
没有在成都多停留,下午就坐着火车离开了,唐飞将他送到车站。
坐了两天多的火车,到了乌鲁木齐的时候,是早上。
西局的接待员已经开车等候在火车站门口了。
坐车来到西局总部,林德双笑道:“小师弟,这次你是干了件大事情!”
“看看这个!”
林德双将一份材料递给王恒潇:“俄罗斯政府已经严重的提出了抗议,要求我们把劫走的犯人交回去,还交出杀害他们的情报局局长格里奇的凶手。”
王恒潇拿着材料,听到林德双说的,皱眉道:“格里奇死了?”
格里奇,王恒潇只是让他变成有思想的植物人罢了,看来是有人想要他死,于是他就死了。
林德双笑道:“是死了,肯定是被他们自己人杀死的。昨天,我们情报局发来嘉奖,给你记功,问你有没有意思加入情报局工作?给你最大的行动特权。”
林德双这是随便的传话,他可不会让王恒潇去情报局工作,自己手底下少了一员大将。
王恒潇匆匆扫视了一眼材料,随手就丢了回去,笑道:“我没兴趣做情报工作,我也不同意李子和晓云做这个。”
俄罗斯关押的中国间谍丢失了,一起丢失的还有监狱长,这件事发生之后,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中国,只有中国才会花费巨大的代价来营救这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