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守缘抬起头:“有几位前辈?”
“汉家三人,清廷两人。”
福守缘双手合十朝南方鞠了个躬。
“第三,谁伤害它,谁保护它,凤脉有感觉,是以它下意识的挪位置自保后并没有进一步的过度远离。这不像以往的灵脉之难,伤害它的王朝在中原持续着至少两百多年的统治,那在这期间它自然是要继续挪地儿躲藏。平行腾挪还没什么,一旦下潜到了一个临界点,地上地下的感知就会被隔断,后来人连找都找不到,就更别提近距离接触并打消其疑虑劝其重现了。”
听到这里,福守缘的脸上,才终于有了点笑容。
“小灵脉的灵性,大概只等同于小孩子的懵懂程度。所以对于此刻的华夏而言,难点就只是彼此的初始距离颇远,而只要能找到它接近它,哄好它基本是不成问题。”
说着,福守缘认真的重新打量起四周。
“凤脉的重现,我差不多明白了,那么当年选择定都于此,想必也是有一点的把握,又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能成功?现在你带我来这里,是我能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