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跟人学过相,看得出你大局观很强,不拘小节。就算你真有办法摆平我,作为士兵我也不会有别的损失,那我怎么可能不赌一把?”
轻轻一叹,福守缘对系统说了一句话,那是他早想问询却不愿着急去确认的事。
“你跟她说,是那个最怕死的人找她有急事。”
心中曾经很是美好的形象,会被那个奇葩的家伙冲溃吗?
说不出的复杂心态让福守缘自觉应该先发泄一下,正好,面前有个靶子。
“你还是怕了,所以才在给自己找后路。你说的是以前的我,那时没能力,社会也确实是一坛死水,我知道自己搅不出什么大的风浪所以不去烦恼。可现在,风起云涌,新的时代来了,世界还会一成不变吗?我看得变,或许,还是大变特变!你说我是不是该舒展一下怀揣已久的念想?”
乔涎的脸一下煞白:“我,你。”
福守缘笑了,笑的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