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不安的心情,我来到了陈姨的房子面前。看着上面高高悬挂着“医务室”这三个字时,心情还是挺复杂的。毕竟她说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愈合的骨骼,就在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基本好了。这种情况我可不好意思向她解释,但是如果没有她的医疗认可,我是无法参加任务的。
“咚咚!”我敲了两下门。
“进来吧。”一声略带疲惫的声音从门里面传来。
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草药味传来。陈姨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她的身后站着五个边防军,但都是一脸痛苦的表情。不过却看不出来他们身上有什么伤,仅仅只是表情痛苦而已。
陈姨看见我进来后就继续忙她的活了,只见她把在桌上写的药方递给了第一个边防军,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小伙子。
“这个是治疗腹痛的云吞草和百暖叶,你按照上面的计量自己去那边的药柜量取。切记,一天两次,冲服。”
陈姨话一说完,那个边防军就一脸感激的去药柜取药了。
“下一个。”陈姨喊道。
“来了来了,陈姨,我是管理哨站后面农田的,这不,近期有雪狼过来咬农作物。但是我的这个肚子实在是太疼了,你看能不能开点药顺便让我休息一下。”
陈姨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边防军,身材中等,眼睛有神,面色红润。除了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痛苦以外,根本就是一个精力过剩的壮汉。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刚刚那个瘦小伙也是管理农田,我给他开的药方上面还有建议修养的通知书。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腹痛?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在我这里领上一星期的草药回去熬汤喝?”陈姨面带怒色的开口说道。
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病。就算真的只是腹痛,那也没必要开什么建议修养证明。他们是怕在管理农田的时候突然碰见雪狼,被它们吃掉罢了。
“不用陈姨你费心了,我们可以自己改善伙食的。真的,嘿嘿。就是能不能帮我开一个证明,我最近身体真的很不舒服。不能再去农田那里了。”
“好啊,那我问问你们还有谁身体不舒服,需要开修养证明的?”陈姨对着后面的边防军喊道。
这话刚刚出口,后面的三个边防军都异口同声的说自己要开。
“嗯,你们是不是都是管理农田那个班的?”陈姨接着问。
“对,我们这几个都是的。希望陈姨能够帮个忙。这几天我们真的不能去农田,不过粮食倒是有充足的存量的。”
陈姨叹了一口气用桌上的便签写了起来,不一会把四张证明给了他们。
他们一个个拿起来一看,都面露惊色。
“陈姨,我这大脑损伤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的这心肌梗塞是什么啊!”
“我的泌尿紊乱。。。”
“大小便shī_jìn,陈姨你开玩笑的吧!”
“住嘴!”陈姨生气的说:“你看看你们一个个人模狗样儿的,早上的任务太危险你们不愿意去也就算了,现在就是守着一小块农田就怕被雪狼袭击。你们吃的皇粮白吃了!拿了你们的建议书滚!”
这个情况倒是让那四个边防军吃了一惊,但他们确确实实是理亏。不过无论如何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的,至少是不用再去管理那该死的农田了。
我站着旁边尴尬的看着陈姨气得通红的脸。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开建议书让你不要去啊,是不是准备说你的手臂骨折感染了?需不需要我给你再弄开看看?”说着她还从桌上拿了一个手术刀走了过来。
“陈姨,别别别。我不是来开建议书的,我是来告诉你我的手臂骨折好了。你可以开个证明这样我才能去执行任务。”
“哦?学聪明了嘛,现在知道说反话了?以为我会心软让你不去?你不是想要证明你那至少要一个星期好的骨折已经好了吗?现在你就去哨站后面不远处的农田,把经常在那里咬坏农作物的雪狼给杀死啊。那我就跟你开证明。”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我的心里十分糟糕。我是真的准备去,不是变个花样的过来骗陈姨啊。看来现在的陈姨心情极度不正常,我还是先去那片农田看看去吧。
“好好好,陈姨你等等啊。我现在就去!”说完我就连忙开门出去了,生怕晚了一步又被她唠叨几句。
于是,我向在旁边巡逻的边防军问了问。
“兄弟,你知不知道我们哨站的那片农田怎么走啊?”
“咦!你不是哨长的未来女婿吗?你难道要去去农田那里杀雪狼啊,就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就到了。”
“谢谢了。”
我在脑海里面已经自动过滤掉了他说的前半句话,我只要找到正确的线路就可以了。
走了有一会,到了小路的尽头。往前一看,有一大片的农田。但是可以发现远离哨站的那部分农田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很明显就是一些野生动物啃食的。
“现在雪狼也改吃素了吗?”
我走那片被糟蹋最严重的地方,发现积雪上面形成的脚印只有三三两两的,看来并不是雪狼群袭击。而是一些饿疯了的孤狼袭击了这片农田。我就在这里等着,看看它什么时候来。像这种野兽我可是完全不畏惧的,在十万大山中比雪狼凶狠十倍的动物都杀过。
区区一只小雪狼我可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
既然这只雪狼总是袭击这块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