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次大败,更折损了麾下精锐铁骑,韩馥怒火中烧,刚想下令全军压上就被田丰给拦了下来。
“主公!原先并未看到贼军有如此强悍之战力,他们肯定是得了援军,我们应当试探一番才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韩馥一听也有道理:“那你是何意?”
田丰赶忙道:“主公可让贼军主将出来答话,弄明白其陡然变强的真正原因,而后我们再行思考对策,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韩馥点了点头,策马上前两步叫道:“我乃冀州牧韩馥,前方兵马因何叛乱?何不早降?”
张凡一听乐了:“叛乱?我们什么时候叛乱了,好像是你欲来攻打我的城池,执意引发大战吧?如今怎么说我叛乱,岂不可笑?”
韩馥见到来人微微一惊,张凡此刻一身明黄铠甲,铠甲前胸处有神龙乱舞,张牙舞爪,说不出的威武与神异,胯下金龙神驹一看就不是凡马,乍一望去还当遇见了真龙,让人心头一滞,如此金甲金马,看上去当真如黄金战神一般,威风不可一世。
韩馥的眼睛猛的一缩,他陡然明白了些什么,失声道:“你是风云乱?”
张凡点了点头:“正是在下!不知道州牧大人趁我不在攻打我的城池,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起这个韩馥就有气,张凡虽然威武,但也只能让他瞬间失神罢了,当下不再理会其他,怒道:“你的城池?我受帝王之命主政冀州,这冀州境内的一草一木都该归我所有,如今你霸占城池而不归还,其行为与黄巾贼又有何异?我劝你还是尽早退兵,否则我将上书皇上,道明你聚众叛乱一事!”
张凡冷笑:“我叛乱?敢问州牧大人?我这几座城池是从你手里夺来的吗?你原先在这里布置过兵马吗?”
“这个……”
“既然没有,那为何说我夺你城池?这些城原先被黄巾贼占据,苍生百姓蒙受大难,我的将士用无数鲜血才将他们解救出刀山火海,如今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发兵攻城,杀伤我忠勇之军,却空口白话的说自己有理,岂不让人耻笑?”
韩馥一时无言,张凡又接着道:“黄巾在时,你不思进取破敌,顾自窝在邺城瑟瑟发抖,等黄巾势弱后才出来耀武扬威,这是何道理?”
说着,张凡上前两步,大吼一声:“我且问你!张角聚众叛乱,冀州荼毒之深骇人听闻,你可曾发兵剿匪?”
“张牛角与张燕率领千万黄巾在冀州境内肆虐,你可曾出城与其对峙,保境安民?”
“如今我将黄巾击败,你却发无义之兵攻我忠义之军,还信誓旦旦认为自己有理,韩州牧,你还要不要脸?”
连续三个问题问的韩馥无言以对,田丰等谋士也是面色尴尬,他们本来就不赞成攻打张凡的城池,而是劝韩馥去与卢植汇合攻打张角的黄巾主力,可是韩馥不允,如之奈何?
张凡的话句句切中实际,说到底他也是剿灭黄巾大军的有功之臣,三座城池是他用将士们的鲜血与生命从黄巾贼手里夺取来的,来路光明正大,哪怕奏请朝廷也只会表彰不会责怪,韩馥的做法确实是有些过了。
田丰等人的心里在苦笑,如此说来他们倒也真有不对之处,可谁让自己摊上这样一个主公呢?唉……
韩馥的脸憋的通红,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张凡,嘴唇哆嗦着,显然已经怒极。
“风云乱!你欺人太甚,莫非真以为我无法奈何你吗?”
听到这句话,赵云和颜良文丑等将同声冷笑,将手中兵刃一摆,朝前走上两步,做出一副随时奉陪的样子,只要张凡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率队冲杀,将韩馥擒杀当场!
韩馥吓的后退几步进入了阵中,前方各类兵种层层叠叠的铺盖上来,刀枪盾牌齐出,将之牢牢的护卫住,虽然身在万军之中,不过韩馥看着赵云和颜良文丑眼里的不屑,仍旧感觉心里直发寒,周围的护卫好似如同草芥般的存在,而他则孤零零的站着,要面对凶猛恶兽。
他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心底里万分的憋闷,哼道:“可惜我麾下无双上将暂时不在,否则何惧区区三员小将?”
潘凤潘无双!这个名字曾让花弄影惊骇震撼不已,可如今他看看赵云,又看了看颜良文丑,忽然间嗤笑出声,潘凤虽强最多只可与颜良文丑一战而已,碰上赵云估计就是被瞬杀的命,连反抗都不可能,亏得韩馥还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人比人,气死人呐!
张凡的到来让此处战局一挽颓势,在高端战力上更是高出了数筹不止,韩馥之军虽众又有何惧?
场面一时陷入了沉寂,张凡并没有选择发动攻击,因为他此刻算是孤军深入,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发动攻击的话以赵云与颜良文丑之能虽然有很大机会斩杀或者擒拿韩馥,不过也将要面对随之而来的残酷打击,到时候田丰等人率领韩馥中军精锐将他阻住,后面回过神来的潘凤高览趁机掩杀,四面受敌之下必定会伤亡惨重,这不是张凡愿意看到的。
张凡不动,韩馥自然也不敢动,他军中无将,很难挡住张凡的攻势,到时候或许会遭遇到致命的打击,连他本人也可能遭遇不测,他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这时候田丰走了过来,附耳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士卒攻城一天也都疲累了,反正安邦城一时三刻也攻之不下,为防风云乱狗急跳墙,我们还是暂时休战的好!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