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现在感到庆幸的是,昨晚她留下了宠天戈,和他在一起,及时阻止了他赶到医院探视傅锦凉的念头。如果他当时真的前往医院,或许这一行为会给傅锦凉带來极大的错觉,让她觉得他对自己其实是有爱意的,只是潜藏在内心深处,他不肯承认罢了。
“对,我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明明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但我却假戏真做,差一点儿就真的死掉!”
夜婴宁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傅锦凉。
她抬起手,重重地砸在身侧的床铺上,整张脸因为痛苦和嫉恨而皱在一起。猛地转头,傅锦凉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女人,她的眼神令夜婴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你已经看够了我的笑话。现在,请你出去。”
傅锦凉亲自下了逐客令,表示自己不想再看到她。夜婴宁站在原地,踟蹰了片刻,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对她轻声背诵道:“死,对你來说很容易;稍难一点的,是梦想;再难一点的,是反叛;难上加难的,是爱。”
听了她的话,床上坐着的女人,表情微有动容,但终究什么都沒有说。
夜婴宁转身走出病房,她刚一出门,发现在门口的地方,不知道何时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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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于《墨西哥的五个太阳》一书,作者卡洛斯·富恩特斯,原文为:在你的孤独、你的贫穷、你的沉默里,唯一的同盟、唯一的财富、唯一的声音來自死亡与梦想,來自暴动和爱情;梦想、爱情、暴动和死亡,对你而言是一回事;你反叛,为了去爱,你爱,为了去梦想,你梦想,为了去死。死,对你來说很容易;稍难一点的,是梦想;再难一点的,是反叛;难上加难的,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