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松树林中,老者被麻花绳五花大绑地吊在树梢上,口中呜咽着,眼角居然还有几滴泪花,正在进行剧烈的挣脱,可惜奈何他的灵力被人强势封住,现在就和普通老爷子没什么区别,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
他心头那叫个悲愤啊,本来深入树林时一切都还好好的,到最后还是中了对方的圈套。当他看到那几个昏迷不醒的随从时,便知道有人已经设下了陷阱,正要激活逃生符咒撤退,却还是晚了那几秒,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挥舞一只大锤头,当头给他来了这么一下,差点把他元神都敲碎。
那是萧铭新所为,美其名曰这是为对方着想,声称,如果换做杨浩然,估计这老头得当场废掉。
“这糟老头是不是想说话啊?”杨浩然询问,而后让杨鑫去撕开紧贴在老者嘴上的封条。
“为什么是我?”杨鑫万般不情愿,推脱道,“在这里限制飞行,这棵松树松针又多,要是扎到本宝宝怎么办?”
老者一听,那叫个气啊,险些因此七窍生烟,同时怒从心起,这群散修显然完全没把他这个老天人放在眼中,以嬉笑的方式侧面蔑视自己。
“你我同姓,想必一脉相承,论辈分我是你大哥,还不快去?”杨浩然一个爆栗打在杨鑫的脑瓜子上,小少年这才屁颠屁颠地爬上素质并撕开那封条。
“你……你们……你们这群兔崽子!”老者又气又怒又恨,老迈的躯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好似一只即将入锅的螃蟹,四肢被麻绳紧紧勒住,连结印都成为奢望,最后被人用一根绳子吊在枝桠上,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令他感到十分难受。
“老鬼,是不是快大小便shī_jìn了啊?”杨浩然笑着提了提那棵树干,引起众人哄笑,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反而津津有味的,最乐得见到这番场景。
击晕是萧铭新干的,但五花大绑却由杨浩然亲自动手,当时那手速直叫一个麻利,面对的好像不是一个强者,而是一只体形稍大的螃蟹。
“你……你们可知老夫是谁?还不快把我放下!”老者几乎咆哮似的朝人群爆吼,发出他生平能够达到的最高音。他胸膛起伏不定,肯定动了真火,然而依旧挣脱不了萧铭新设下的压制。*酷*●匠\网
“哟呵,犬啸功功力十足啊。”有修士起哄,到现在这老家伙还说这种话,难道真被怒火冲昏头脑,不分眼下的处境了吗?
“如果你能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放你下来,如何?”萧铭新这时开口,“我看你气血不足,体质一般,想必手脚都快发麻了,倘若继续在这吊上一天一夜,估计要送掉大半条老命吧。”
灵力被封,四肢被束缚,浑身动弹不得,起初连张嘴说话都成为不可能,现在的老天人活像一只砧板上的鱼肉,也许是出于心存侥幸,他最终答应了萧铭新的提议。
“你要问什么,赶紧的!”老者不想浪费时间,待在这一分一秒都是受罪,他可是得到百年的天人,何曾受过这番非人般的待遇,今日之事足以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我之前听那炎国的公主说,先安排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占位子,不过这里根本没什么位子好争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萧铭新的第一个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虑,没准他们错过了什么,所以需要了解清楚。
“哼!你们不会自己去找啊?树林外应该有一座道台,道台上有区域划分,越接近中心享受的待遇越好。”老者冷哼,当然,倘若他真的亲自穿过松树林,见到那片满是断垣残壁的废墟的话,也就不会这么说了,看来这个老者知道的也并不多。
“有屁快放,第二个问题。”老者料定这群人不敢下杀手,言语中开始露出明显的不耐烦,目光要多阴沉有多阴沉,恨不得立刻把这些人千刀万剐,大卸八块。
“这处上古遗迹埋藏着的是什么东西?”萧铭新幽幽问道,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老者,同时身边的众人心领神会,这问题逮谁谁都没法解释。如果谜团已经解开,那他们还来此地干嘛?
“你……你明知道这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有待探寻,问我作甚?这个问题不算,任何人都回答不上来。”老者怒极,心底顿时又变得慌乱起来,他知道自己被那小子套路了一波。打从第一个问题回答完之后,萧铭新便已经明了,这老天人所知甚少,所以也压根没报什么期待。
“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萧铭新没有回答老者,而是抛给众人一个眼神,示意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杀掉吗?”
“我佛慈悲为怀,切忌杀生,一位佛教的故友教导过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是废了他们比较妥当,当个普通人也并非坏事。”萧铭新宝相庄严,神情尤为严肃,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众人直翻白眼,额头忍不住冒出黑线,真想问一句,几天前是哪个家伙亲手斩下一位尊者的头颅、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不……不要废了我!”老者终于意识到形式有多么危险,在他眼里,自己面临的不是一堆散修,而是一群草菅人命的恶魔!
“老家伙,你就放心吧,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没多大痛楚,以后当个普通人,找个老太婆好好过剩下的一辈子就行。”杨浩然大咧咧地把老天人拽下,砸到在地。
秦都不同于其他城池,这里的权利争夺尤为激烈,各届城主不一定全是一脉相承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