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梵露这样说,李时笑道:“看来你爸跟苏德厚还是宿敌,只是想不到你爸爸这么记仇,为了比过苏德厚,居然能让他失去原则。不过他们争他们的,这事跟我没关系吧?”
“有没有关系,刚才你没感受到吗?”梵露气鼓鼓说道。
李时一窘:“那倒也是!”如果跟自己没有牵涉的话,为什么梵之德突然对自己改变态度?
“龙爷爷现在就在我家里,你跟我家的座上宾成了死敌,刚才我想出去,被爸爸截住了,以后我可不想跟你偷偷摸摸交往,这个扣怎么解,你自己看着办。”梵露说道。
“嗯,你去公司不让张超继续搞活动了,是怕刺激龙家?”李时问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你是弱者,你斗不过龙家的,不要被一是的小胜冲昏了头脑,以为自己无所不能,我看你是需要好好反省反省了。”
说到这个话题,李时几乎是满腹委屈,不明白梵露为什么也跟着这样说,当初自己是怎么跟龙家结仇的,梵露是全程目睹的亲历者。然后不管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主动向龙家示弱,提出和解,并且愿意赔偿和赔礼,至少表面功夫做到了,但是龙家是怎么做的?
龙家表面答应,但是暗地里各种手段从来没有停止过,幸好自己还有点本事,被自己一一化解了。
是不是自己的示弱不应该只做表面功夫,而要做到家,老老实实主动趴下任杀任剐,这样龙家和梵家才能满意?
李时稍微停了停,认真地对梵露说:“不管是你还是龙家,或者是你爸爸,你们大家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希望你们提出一个具体的行为准则来,我一切照办好吗?”
梵露很明白李时的意思,其实对于李时和龙家的恩怨,她应该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既有局外人的清醒,又有当事人对事情的了解。在这件事当中李时虽然不免有年轻气盛的错误,但是龙家咄咄逼人,完全就是一副置人于死地的态度,这个换了谁也不会老老实实引颈受戮。
“你这几天没在家,我去过公司几次,劝小张不要继续搞活动了,就是不想让你们继续刺激龙家。”梵露说道,“你们就是做得再好,就是把天龙公司给搞死,对于龙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这又是何必呢!我说你,你也不要有情绪,龙家做得对不对我看得很明白,但是你需要收敛一下,只要收敛一下,不行吗?”
这回李时明白梵露的良苦用心了,老老实实地说:“好的,我懂你的意思,门口不搞活动了,好吗?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你老是去不让搞活动了,我还吓一跳,以为你发现龙家要搞什么大动作呢!”
“促成我爸跟沈鸣鹤的和解,继续搞珠宝城项目,还有成立广南鉴宝大会,这个动作还小吗?”梵露反问道。
“确实是大动作。”李时沉吟道,“不过你也不要过于忧虑,他们龙家真要是想从生意上围剿我,不跟我来那些跟踪暗杀的小动作,我倒是很愿意跟他们玩一玩。如果真要把我搞得干不下去,那说明我能力不行,我无怨无悔。反正一句话,只要他们不再跟我亮刀子,我不会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这你放心了吧!”
“好吧!”梵露对李时回答还是比较满意的,“希望你怎么说的怎么办,不要让我失望,回去把活动现场撤了,稳稳当当地做你的生意,不要太张扬了。这几天你先不要找我了,等这件事过了再说,何必去惹他们呢你说!”
“对对对。”李时满口答应,“还是你想得周到,想得长远,一切都听你的,我说你是贤内助型的呢,一点不错,听你这样一说,我马上就豁然开朗了。”
“少贫嘴了!”梵露嗔道,“面儿都不让你见了,还有心耍贫嘴!”
……
李时答应梵露低调一点,并不仅仅是口头上虚应,自己确实觉得梵露说得对,自己刚刚有了异能自以为天下无敌,年轻气盛,所以弄得四面树敌。现在好在那些敌人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只剩龙家那块硬骨头,如果龙家从此只从生意上跟自己斗法,自己也不会再起杀心。
其实所谓龙家是硬骨头,不过是自己碍于龙家跟梵氏的关系,毕竟李时对梵露是最上心的,希望梵露能成为自己的终生伴侣,那么龙家是准丈人家的世交,所以自己总是下不了狠手!
李时回到公司,告诉张超说促销活动该停止了,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搞。
“大小姐把你说服了?”张超笑问。
“她说的有道理,咱们是小生意,又刚刚开张,不要太张扬了。明天不搞促销了,价格也恢复到市场均价,广南做原石生意的不少,咱们不能把市场给搞乱了。”
张超点点头,深以为然。
李时又说道:“我有个想法,说出来你听听。我觉得咱们只是做原玉生意是不是有点单调,就想再涉入古董行业,古玩市场里面,咱们的原玉坊对面那间店铺,老板不是给孙世涛当奸细,后来事发吓跑了吗,那几间房子一直没人敢接手,我想咱们盘过来,开一家古董店怎么样?”
张超沉思道:“本来玉石和古董就是一个行业,加上这个项目从道理上来说可行,毕竟经营范围扩大了,玉石和古董也能相互促进。而且要是盘下那几间房子开店的话,跟咱们的原玉坊正好对门,都是咱们自己的店,各方面也比较方便。只是——古董行业对从业人员的要求更高,一个人没有浸淫古董几十年的功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