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见她活蹦乱跳地起床,旅社老板还自己吓了一跳,以为见鬼了。那时候童衫其实不明白,后来回来检查了身体,夏添跟她说,她感染过传染病毒,是根本解不开的毒素,他很好奇她怎么解开的,她说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可现在她却知道了,那是一个人的血,那一夜她就是闻到了这种血的味道,也吃了好多。她也想起了,那一瓶瓶他不断送进她嘴里的液体是什么。
那是血,一个人的血。血的味道,药一样的芳香。
她看着他泪水一滴滴地滑落,她抱住他的手臂,“夏凌湛……我好多了。”
“你再喝点,我还有。”他看着她低低地笑。
“不好喝。”她摇头。
他瞪她,“我早说过,没心没肺!没人比得上你!”
她却笑了,坐起身搂住他的腰,“夏凌湛……”
他浑身一震,手臂僵硬,夏凌湛不知所措了。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抱抱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