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那么有效率干嘛?安妞儿翻着白眼。不过有人要这么惯着她,她也厚着脸皮接受了。
只是,抱进去也就算了,他这这这……
羞死人了!
脸厚是一回事,可被男人侍候着上厕所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情况算是她第二次经历了,一次是生病她手上挂着吊瓶。可现在手好脚好的,她委实说服不了自己。
“又害羞了?”洗好手,西陵昂过来看见她微红的脸颊,眼中也不禁有了笑意。
“讨厌!”她嘟囔一句。
“不是你让老子上厕所也跟的?”男人状似无辜的说,脸上却是老谋深算的狐狸样。
“我……”
她故意讽刺他的难道他听不出来?难道首长大人也跟她一样。一孕傻三年?
不对,她才没有傻!只是因为怀孕有时候比较迟钝罢了。
“你要是觉得不划算,等到时候宝宝生了,你身体好了。我也让你侍候。”他拉过她的手,认真的用热毛巾擦干净。
“呸,不要脸!”
侍候他洗……打死她吧!
她又不是真傻了,可以想象侍候的结局是什么。
“不识好歹的东西。”擦干净手,他捧着她的脸。像揉面团使劲的揉啊揉,将她的包子脸挤成一个诡异的形状。
安小书怪叫一声,捏着拳头朝他胸口挥,可每次揍他动作总是慢了那么半拍。
以前好着就打不过他,更别说现在身上还有这么大一个冬瓜。
哼了声气儿,她鼓着腮帮子,“气死了!”
男人嘴角轻轻扯了扯,语气柔的不行,“乖,不气了。来,给你摸。”
“谁要摸你了?”她没好气的剜他一眼。
不摸?
“那亲一下!”
她哭笑不得。
这男人什么时候跟个孩子一样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离生产越近,安小书就开始紧张了。因为张主任说,双胞胎生产比较困难,几乎大多数的人都是剖腹。
剖腹产,在小腹上划上一刀。
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安小书很不想在肚子上留下那么一条丑陋的疤。但张主任的话她不能不听。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些日子首长大人确实对她不错,说句不好意思的,除了上厕所需要使劲,其他的都不用自己动手。
安小书搞不懂,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嫌的吗?
西陵昂的回答是:嫌个屁。你全身上下老子哪里没碰过!
安妞儿囧啊……
同时也庆幸她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然被她给撞上了西陵昂这样的极品男人。
倒是有一点,自从那次她给小佳说了西陵柩走了之后,本以为小佳多少会有些表示。却是消无声息了。这让她更加的费解了。
而老爸那边,听说最多再过两个月就能出来了,她也松了口气。
这样甜蜜的日子不知不觉又过去一周,离预产期还有三周。
三周……
说实话,安小书现在都有种恨不得早点挨那一刀算了,俗话说的好。早死早超生啊!与其每天这么艰难的过日子,不如赶快生了得了。
原本她以为西陵昂说的每天寸步不离的跟着只是玩笑话,却不曾想是真的,自从那天后,他就一直陪着她。
关于这个,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毕竟他的工作性质和普通的男人不同,能抽出这么一个月陪她,也是因为他已经是高级军官。
一大早吃过早饭,闲的无聊的安小书就拉着西陵昂跟她一起打牌。
两个人玩的是斗地主,对打,扣一方牌。
只是安妞儿比较郁闷的是为毛总是她输,每次不管拿到再好的牌,西陵昂就像是她的克星,总是能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输了太多次,她眼睛都快输红了!
一输之下,就不免怀疑他是不是出老千,可又完全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最后,她只能采用老办法,耍赖。
小嘴儿一撅,牌往桌子上一扔,任性的道:“讨厌,有你这样的吗?也不知道让着我!欺负一个孕妇这就是作为一个基地首长应该做的?”
“……”
都让着她了,玩起来还有什么乐趣?
西陵昂板着脸,教训的口吻,“安小妞,打牌要有牌品。”
“我不管,你不让着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她威胁道。
“……”男人脸一黑。
她又补充道:“我让宝宝也不理你!”
“……”
有这么不讲理的吗?打牌是她提出来的,这输了耍赖也就是她能干出的事。
“安傻妞,不许耍赖。”他严肃的敲了敲她的脑门。动作却轻的像在挠痒痒。
“就耍赖怎么了?我不管,你不让着我我……就不打了!”
还牛上了?昂爷眉头跳了跳。
“不打也好,休息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个面前的卡片。
话说。这些可是好东西!首长大人的战利品。
玩牌么,当然得有赌注了,而他们的赌注就是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件事,小到做饭、洗碗、捶背、捏肩,大到‘洗衣服’……
当然了。关于洗衣服这事儿安妞儿哪怕赢了也不会要求的,会要求的只有首长大人。
数了数卡片的数量,西陵昂觉得已经赢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可以等用完再继续。
“不行,我输了那么多次,我要赶紧赢回来!”
想想安小书又觉得不太划算,输出那么多条件,她能服气吗?这得是多久的奴隶生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