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的一番话语让赵长征脸色发青,刚要说些什么时,赵家家主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后开了口。
&些事也该让你知道了。咱们赵家在凌天宗的靠山要倒了,这次联姻不是看中陈青未来会怎么样,那太长远,最主要的是能让那陈家老祖靠向咱们这一方,赵家在白鹤城绝对不能倒。”
&紧你妹妹,别再让她搞什么小动作。告诉她,如果不能笼络住陈青,我就没她这个女儿。”
赵长征听完,只得无奈的走出房门,迈步向陈青居住的小院走去,刚一靠近就听到了吵闹之声,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和陈青,赶紧大步走了进去。
进入院子,就看到陈青一脸的不爽,身后的房门被踹开,上面写着闭关的纸也被撕下,房门前除了他俩,两个丫鬟浑身颤抖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有怎么了?你们小两口又在闹什么别扭?”
&跟着毒妇两口子?”
陈青的言语立刻引来赵长征的不满,想起父亲的话语,深吸数口气才压下心中怒火。
&青,注意你的言辞,婚约已经派人送到你们陈家,我妹妹以后就是你的夫人,你已经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这话让陈青咧了嘴,他闭关确实有拖日子的意思,不成想两家干脆把他绕过去,直接就把事情给办了。赵如烟也是一惊,她同样才知道消息,脸上露出凄苦之色,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订了婚也能退婚。我正在闭关修炼,她都敢踹门闯入,明显是想害死我。而且这俩丫鬟也是你们赵家人安排来监视我,如此做必须给我个交代。”
看着妹妹不说话,似是默认了此事,赵长征重重的一拍额头,刚要说些什么时,只看到有人慌乱的跑进院子,一边跑还一边高喊。
&好了,木家的人上门提亲了,同行的不光木家家主,还有凌天宗的人。”
&死!”
赵长征和陈青同时蹦出两个字,同时向着院外跑去,陈青不喜欢赵如烟,可现在有了婚约,名义上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不要可以,别人来抢,绝对不行,谁抢跟谁拼命。赵如烟的脸色更苦了,她讨厌陈青,现在甚至是厌恶,可对木家人更没好感。
紧跟了两步后,长叹一口气,转身进入陈青的屋内,坐在铜镜之前,把披散的长发梳妆成妇人才用的发髻,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沿着细嫩白皙的脸颊流到下巴,接着低落而下。看着自己铜镜中的样子,赵如烟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出了门的陈青和赵长征来到大宅院门前,立刻看到一个长长的队伍,正抬着数十大红箱子依次一进门,箱子上绑着大红花,还有乐师再吹吹打打好不热闹。为首的几人已经到了议事大殿之前,被赵家家主迎了进去,没有看清长什么样子。
&知道这样,我就该杀了那木天霸。不斩尽杀绝,必生祸患。”
陈青咬牙出声,赵长征轻拍他的肩膀,“别急,我父亲会应对。这次不是针对你,而是冲着我们赵家来的。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情况。”
看着赵长征跑向议事大殿,陈青眯着眼的看了看提亲的队伍。
陈青不怕被卷进风雨,可被卷进赵家的风雨中,让他很是不爽,带着怒气返回小院,看到两个丫鬟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冷哼一声进了屋,一进去就愣住了。
一个梳着妇人云髻的女子正在收拾屋子,听到脚步声回过头露出个强笑,“你回来啦?”
情景让陈青有些恍惚,接着摇了下头清醒过来,张嘴要讽刺,出口却变成了叹息。这赵如烟只是一个不想听从家族摆布女人而已,也是这场联姻的牺牲品,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想摆脱命运。看样子现在已经认命,弄得他倒不好在针锋相对。
&不必如此,我陈青不想在这世间有太多牵绊,这门婚事,咱俩可一起想办法退掉。”
&君说的哪里话,既然已经签订婚约,那我生是陈家的人,死是陈家的鬼。你如果休了我,那将会使赵家颜面无存,陈家脸上也不光彩,厮守一生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越是淡然的口气,越是能体会出那种无奈,陈青张口要说什么时,院门口又传来乱哄哄的声音,让他目光中刚消失的凶光又起,刚要转身,不曾想赵如烟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家这次是有备而来,不管如何你都要压下火气,不要上了他们的当,更不要出手伤人。”
&人?你太看轻我了,我是要杀人,你没听到他们在喊什么吗?”
陈青的话音一落,赵如烟这才侧耳听去,一听之下也脸色大变,怒气涌上心头。
&青,你给我滚出来,就算你跟赵如烟定亲了又能怎么样?本少不介意玩个残花败柳,本少的家奴也不在意,敢羞辱我们木家人,我让你不得好死。”
嚣张的话语已经让陈青到了忍耐极限,这已经是摆明了羞辱加明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出门就看到一个华府公子在门口跳脚大骂不已,身边还有数人跟随,一个身材修长一脸傲然的男子站立一旁,头颅微抬,双眼看天,周围的一切都不看在眼里,一身的黑色服饰让陈青的眼睛一眯,只衣服胸口用金线绣着字,字为‘凌天’,衣服下摆上用银线也绣着字‘外门执事’。
一个凌天宗外门执事来到小院,让陈青大感意外,赵如烟再次一拉他的胳膊。
&冲动,咱们惹不起。”
陈青撇了她一眼,扒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