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身形日渐伛偻的父母,乔北的心里就更加的难过。
随手抓起酒瓶,乔北挣扎着起身往兔舍里走去。
“都是你们这些瘟兔不争气,干脆今天就一把火烧了你们!”
绝望之下的乔北骂骂咧咧地说道。
“一个男人,活的这么窝囊,简直比一头猪还不如!”
“今天,就让我来一场一人得道,兔犬升天!”
乔北迷迷糊糊地在兔舍里走着,随手掏出了一盒火柴。
“刺啦!”
一朵小火苗跳了起来。
“小北,嫂子会一直支持你的!”
“臭小子,怎么这么没出息!”
……
就在乔北扔下火头的那一刻,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道声音。
“不行!”
“乔北你疯了!”
“你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随即乔北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刘军一付色眯眯的样子朝着自己的嫂子逼压而去……
我不能死。
乔北猛地清醒过来,好在他原本就喝的醉熏熏的,火柴扔的地方也失了准头,没有烧起来。
他斜眼看到角落里还有一汪水,下意识地就想去拿。
不料脚步虚浮之下,个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一头扎进了那汪清水里面。
盛水的是一个青灰色的石鼎,是乔北幼时和哥哥乔东一起,在大山深处一个叫灯坛架的地方找到带回来的。
“咕咚咕咚。”
连呛了几口水后,乔北只觉的额头上传来一阵疼痛,赫然是被石鼎的边角划出了一道口子,已经流了不少血,把一汪清水都染红了。
“奇怪,这水我记得放了好几天了,这么还是这么清这么满……”
这是乔北在晕过去之前最后的念头。
随即,兔舍里亮起了一道道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