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人好变态!要死,也不能在我这里寻死啊!快些出去!”
黄老鸨一看,立时就吓了一跳,急忙大声喊道。
其余众人,知道此时,这才都反应过来,纷纷出声喝骂道:“你们几人,好不要脸,欺负几个孩子不过,竟然就要自寻短见!”
“你们这样做作,是要演戏给谁看呢?这种自残行为,定会将他们的爹娘,从坟墓之中,气得活过来的!”
“就是,看几人身形,粗大笨重,貌似大男子汉!原来,心眼比针还小,比泼妇还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规律!只是,这样丑陋至极的相貌,如此作秀,实在恶心至极!”
苏合等人今日总算是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了!
他们几人大男人,平日里在草原之上,战场之上,可谓个个都是威风凛凛,英雄人物,但,谁承想,今日在这香艳之地,却被几个小孩子捉弄,反倒成了泼妇、变态之人了!
“苏合将军,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出去了!”
孟河捂着犹自火辣辣疼痛的眼睛,第一个咬着牙,低头从众人的指骂之中,落荒而逃。
哈森目瞪口呆的,看着厅内,明显骂的越来越是兴起的众人,面色渐渐失去血色,心里感到,这地方,这些人,实在是比战场之上面目可憎的敌人还要可怕万分,就话也不多说一句,捂住自己的耳朵,垂下头,快步奔出门去。
余下两人,可怜巴巴的望着苏合。
三人彼此对望一眼,再不说话,同时抱住自己的脑袋,狼狈逃了出去。
“好耶。胜利了!”
维钰大叫一声,兴奋跳起。
“太棒了,正义获胜!”
黄老鸨大叫一声,同样兴奋异常。
“还是几位公子哥儿厉害啊!让我们大家举起酒杯来。感谢几位公子哥儿,仗义之举!”
不知是谁提议,于是,十几分钟之前,还互不认识的厅内众人,此时就都齐齐举起酒杯,望向玲珑六人。
太子、长平,今日真是大开了眼界了,被众人如英雄一般的赞扬不止,心里又是自豪。又是幸福异常,也都举起酒杯来,同众人仰脖喝下。
“黄妈妈,既然大家今日如此高兴,不妨。就让女儿为大家舞上一曲,以此答谢各位公子哥的仗义之举吧!”
突然,二楼之上,有人高声说道。
厅内众人闻听此言,都抬头举目去看,不觉都啧啧赞叹出声。
玲珑等六人,也都抬起头来。望向二楼。
只见,一位红妆女子,正对着楼下几人,盈盈一拜,脸上露出浅浅一笑,立时就将楼下众人人惊呆住了。
“哇。花魁就是花魁,果然就是与众不同啊!”
身旁一位常客唏嘘感叹道。
“今日能有幸,见得传说之中的香香姑娘,我今生也算是,没有白活啊!”
又一人。嘴角流出口水来,恍然警觉,急忙吸溜一声,吸了进去,立时惹得他周围众人嫌恶不已。
而此时此刻,唯有大厅最角落一张桌前,坐着的一位素衣公子,却依然手执酒杯,双眼连朝这里瞟一下都没有,犹自埋下头,喝着酒,夹着菜。恍如身在别处,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
维钰看着眼前这位女子,立时心里艳羡不已,暗自想到:“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美艳、标致的女子?我长得这么大,还真是长了见识,开了眼了!
看来,方才那黄老鸨口中所说的,什么花魁,就是这个绝色女子了!可真是,没有半分虚假啊!难怪她刚才那样恼怒,倒真是我们几人孤陋寡闻,见识短浅了!”
众人都痴痴呆呆,眼看着一位妙龄女子,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瓜子脸上,柳眉入鬓,双眼含情,粉唇如樱。
此刻,她一袭银色纱衣,隐隐透出曼妙身姿,正浅笑盈盈,缓步下楼,身形妩媚,恍若仙子下凡一般。
这时,那大厅一角寂寞坐着的素衣公子,这才抬起头来,竟然也是一位年纪尚轻的俊美公子。
他痴痴看着正款款下楼的香香,一双大眼之中,已是流露出丝丝痛楚之情,手中的酒杯,也是微微抖动,险些将杯中的酒水洒在桌上。
维钰见香香姑娘下楼来,走至自己几人这一桌来,就笑嘻嘻迎了过去,一把将她拉住,羡慕的高声问道:“香香姑娘,你长得好漂亮啊!”
谁知,维钰的话音未落,那原本还在大厅一角的素衣公子,竟然飞身过来,一把抓住了维钰的胳膊,低声喝道:“放开你的手!”
立时,厅内众人都又是一惊。
玲珑急忙移动身形,伸手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喝道:“请你,也放开你的手!”
素衣公子双眼之中,立刻喷出怒火,眼见着就要发作。大厅之内,立刻就剑拔弩张,紧张万分。
谁知,香香不但不挣脱开维钰拉住自己的手,反而伸出手去,亲热搂住维钰的腰,轻声对她说道:“这位小姑娘,姐姐怎能算得上是漂亮呢?姐姐与你比起来,真是自惭形秽啊!你不知道吗?你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啊!”
维钰一听,立刻松开自己的手来,吓得想要跳出圈去,却被这个香香双手搂住,一时羞得面色发紫了。
那素衣公子一听,急忙松开手去,脸上也是羞愧不已,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心中却极是后悔,不该因为自己一时情急,就如此将自己对香香的一片痴情完全暴露出来。
玲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