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死你了…”
“老娘想你死了。”
“……”
赢戎万万没想到自己豁出去脸的话换来的是那么个回复,身上的伤口似乎疼得更厉害了。
好在蔚昭也只是真和他犟了那么会,以前只是烫人的怀抱此刻确实有些凉得扎人。“包扎的东西在哪,别再告诉我没有。”
这个女人冷静下来后一点也不可爱,赢戎是不舍得松手,可身上逐渐流失的温度和袭来的眩晕提醒着他,现在真不是泡妞的时候。为等来日方长,现在他还不能壮烈。
“衣柜左边第三格抽屉,然后再去浴室拿条毛巾来。”收起了继续撩拨怀里女人的心思,赢戎松开手恢复了往日的常态,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少了禁锢的力道蔚昭利索起身,低头扫了眼将刚穿上的制服染红一片的血迹,眸底隐了冷意。又瞥了眼还大刺刺开着虚拟屏的泥垢,后者接受到信号瞬间消失。
‘泥垢,你刚才说的虫族毒锋是怎么回事。’蔚昭按着赢戎的话先拿了毛巾,然后又在衣柜里找到医药上,用着思维的方式和泥垢交流着。
毒锋,虫族中的一种,有翅膀,尾端长有和密锋一样的毒蛰而得名,通常情况它是母虫的守卫。
居然有母虫出现在星盟局统领的星域中?蔚昭了解到毒锋的信息后,第一反应是惊骇,这意味虫族的入侵又进一步。这应该是有四十年没有出现过母虫的身影了,可为什么赢戎会前去母虫所在的地主,他现在不是只管着精兵营?
蔚昭揣着医药箱,脸上神色越来越凝重。
“张嘴。”
正分析着局势的蔚昭有些走神,动作机械的将药箱放下,又在赢戎有些奇怪的目光下将毛巾卷成了个条状,然后伸就要塞到某人口中。
这个女人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是那种怕疼到要咬毛巾的人?赢戎满头黑线。
“快张嘴啊,你还止不止血了,不止血我就回去了。”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悬停了半天,对方也没反应,蔚昭不耐烦的放下思绪瞪了眼。
赢戎强撑着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手接过毛巾,然后将反手搭在蔚昭肩膀用力一按,蔚昭被那力道直接按坐倒了在地面。
仰起被气得通红的脸,“你干什…”蔚昭质问还没出口,干燥的毛巾打开被一双大掌抓着盖在了她的脑袋上,正轻柔的一下下绞着她的湿发。
“怎么淋成这样,黎副官不是去接你去了吗?”赢戎一惯透着凉意的语调带了温度,声音也变得温柔。
“还能察觉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说明伤得根本一点也不重。”蔚昭虽然口气淡然,眼底冷意依然在浮动着,可却很是受用的让某人继续给他擦拭着头发,自己也利落的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消毒剂、绷带。
在看到排列整齐的治疗药剂和解毒剂时,心中忍不住的又骂了两句,丫的真会睁眼说瞎话,这一排排的不是药剂难道是补品?果然男人的嘴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本就有怨,再被药剂一刺激,蔚昭这下起手来更是不留情,哪里像是在给人清洗伤口,简直就像恨不再上手挠出几道才算完。而赢戎倒真个硬汉,将蔚昭头发弄得半后就把毛巾扔到了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在自己身上作妖的女人,连眉头都没有动一分。
“好了,外敷了止血粉,应该不会再淌了。等毒效过了,再注射细胞药剂你又可以再去挑虫族大军了。”蔚昭张开着双臂绕到了赢戎后背将最后一圈绷带拉回来系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大半个身子贴在精壮胸前的动作有多**。
赢戎感受着胸前的柔软时不时轻蹭着他,瞳孔的颜色不停的加深着。
“你不想知道这伤怎么来的?”
“不是保密吗?连血流干都不找医疗队。”没察觉某人连嗓声都变得沙哑,蔚昭系完结后起身弯着腰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再看到血水渗出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而在她弯腰那刻,全然不知胡乱套上的制服扣子就没扣几颗,一片雪白*光被某人正大光明看了个仔细。
喉咙一紧,赢戎感觉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被派来考验他的定力的,双臂一揽将圈住那苗条的细腰用力一带,蔚昭啊了声就被他带着趴坐到了他身上。
被某处刚硬的物价硌了下,蔚昭吓得脸瞬间白了又覆上层绯红,慌忙往后挪要避开那让两人都敏感的部位。才挪动没两下,就听到赢戎咝的倒吸了口冷气,然后脑袋就被固定唇被人狠狠的压了上去,死命的蹂躏。
“唔…唔…”
“操!你又咬爷,真属狗的?!”
正解着相思之苦的赢戎又被舌尖上的刺疼从天堂般的享受给拉回了人间,忍不住的爆粗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学会不大煞风景,柔顺一点。
“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发春,你丫属马啊?死种马!”蔚昭毫不逊色的顶了回去,挣开束缚跳了下地,一脸嫌恶的擦了下还带着晶亮水迹的双唇。转身冲进了浴室。
妈蛋,她训练完一身臭汗,还一手的血迹,他居然还能又搂又抱又亲,果然是属马的!蔚昭打开水洗着一双手的血迹,又捧着几把水将粘在脸上的汗水冲了冲。而外面的赢戎被驳,气得肝都疼了,只是恨恨的想着他要是真种马早八百年前就把她吃干抹净了,还轮得到她这会子才来骂人。觉得自己最近对这女人是宠得有点火了,什么都是张嘴就来。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