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止巴结唐氏和顾安,还不住地称赞两口子会调教人。
为什么这么说?顾嫣和顾哲瀚也就罢了,都是顾家人,可骆荣轩不是啊!没看见往日这位京城第一纨绔都跪在灵堂呢吗?
顾安在定远候府里天天哭嚎,凡是上门吊唁的人都能清楚的听见看见顾安的哭声和颓废的状态,让人看了于心不忍,不由得感叹顾安两口子都是孝子孝媳,就连儿女和女婿也孝顺的让人感动。
七天过后,董天宝和姚桦等人也回来了,众人到达京城后全都回家洗漱一番,随后一个没落地全跑到了定远候府帮忙。
几天下来,再有人上门时就有些纳闷了。
定远候府什么时候和四公府走的这么近了?不就是跟在顾家人身边一年嘛,至于这么上赶子吗?不止他们,武安候府的几个公子也在,兵部尚书家的小儿子也在,庆王的孙子、豫郡王的庶子,还有汤大人家的庶子、常大人的庶孙,就连端敏公主的儿子也在这里跑腿,这些人怎么都在定远候府忙呼啊?就是想巴结顾安一家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再说了,来就来了呗,怎么跟个下人似的在这里跑腿领路啊?
众人不明白,顾嫣和顾家人心里却是明镜似的,这些人是来讨好顾嫣一家来了,尤其是顾嫣,他们得罪了顾嫣,正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弥补呢,正好老屈氏死了,让他们有了机会,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啊,不用的是傻子。
不管怎么说,老屈氏的丧礼办的是热闹又隆重,有了这些人来帮忙,不论是顾安一家子,还是定远候府众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老屈氏丧礼过后,顾安如同大家所期待的一般,开始了闭门守孝,谁来也不接待,除了顾嫣偶尔回娘家,任谁也敲不开顾家的门。
十月末,魏文帝早已下旨督办的秋猎就要开始了,这一天,顾嫣正和安亲王妃安排出行事宜,骆荣轩从北大营里来了。
老屈氏丧事办完后,为了能快速接手北大营的事,这两天骆荣轩都是住在北大营里,今天还是第一次回来,把顾嫣都惊住了。
“你怎么回来了?”
顾嫣一边问一边上前帮骆荣轩脱下大氅,又从菊香手里接过帕子递给骆荣轩,看的安亲王妃暗自直乐呵。
她还以为像顾嫣这样的女英雄似的人物不屑于伺候夫君呢,没想到,她居然会亲自帮儿子脱衣服,还周到地递了温湿的帕子,真是难得,这个儿媳妇真没白娶,娶对人了。
骆荣轩接过帕子抹了把脸,又把帕子扔给了菊香,这才拉着顾嫣的手坐在了椅子上。
“你别忙了,坐下歇一会儿。”
“我不累,你还没说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营里安排秋猎的事吗?”
说起这事儿,骆荣轩笑了。
“还得多亏了你,老大,幸亏你让我在常州管着府衙里大大小小的事,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安排完了,我那一摊子事早就弄完了,要不是帮谭松元,我昨晚就回来了,除了我以外,姚广他们还在忙着呢,最快也得明天能弄好,我想着反正没事了,就回来陪你几天,等过两天再去捋顺一遍就行了。”
顾嫣点点头,“那就好,皇上难得交给你点事情做,你好好干,也做出一番成绩给他们看看,我顾嫣的男人可不是怂包,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
骆荣轩傲娇地一扬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
顾嫣嘿嘿一乐,顺势倒在了骆荣轩的怀里,骆荣轩也搂上了顾嫣的腰。
“咳咳……”
两人正腻乎着,屋里响起了咳嗽声,两人一惊,迅速分开彼此的怀抱,若无其事的看向屋里唯一的“外人”。
安亲王妃好笑地嗔了二人一眼,“注意点啊!本妃还在这儿呢,这也就是我,换二一个婆婆还不嫉妒死?还能有你好日子过?”
顾嫣脸上一红,咬牙扫了骆荣轩一眼。
都怪你,是你勾引我的。
骆荣轩无辜地摸了摸鼻子。
关我什么事儿啊?我什么也没干啊!
安亲王妃也不在这儿碍眼了,儿子媳妇感情好总比见了面跟仇人似的强,她可是个开明的好婆婆,她还想早些抱孙子呢!
安亲王妃笑着起身离开,她一走,夫妻二人又腻味到一起了。
骆荣轩好久没碰顾嫣了,自从说要起程回京到现在都一个月了,他素的快成和尚了,正憋的难受之时,老娘又给力,当然得好好满足一下自己了。
于是骆荣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身将门锁好就压着顾嫣亲上了。
这里是顾嫣和安亲王妃理事的地方,府里每日管家的诸多事宜都是在这里完成的,前面理事,一个巨大的屏风后就有休息的床塌,东西各一张,是给顾嫣和安亲王妃专门留着休息用的,现在正好便宜了骆荣轩。
骆荣轩抱着顾嫣亲的正来劲儿,衣服都脱了一半了,再看顾嫣已经让骆荣轩扒了个干净,却在这时让顾嫣泥鳅一样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骆荣轩喘着粗气瞪向顾嫣,委屈道:“媳妇,我难受。”
顾嫣**着身体站在地上,雪白的脚丫踩在她雪色的衣裙上,非但没有被衣服的雪白压下去,反而衬的她双足更加白皙,甚至还透着莹光,显得及其的魅惑。
顾嫣伸出手指轻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