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说:“怎么了?是不是会往前倾呀?”
&是,是怕你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流星锤,把别人砸晕了。”
&丫头,我这就将午阳砸晕,让你白等候一场。小薇姐,你还不快去呀,我可要去了啊。”
&阳,咱走吧。”
&下午,午阳和张爷爷走出机场,就看到黄鹂跟贺琴在等着。贺琴身着米色长风衣,脚穿枣红色中靴,亭亭玉立的,黄鹂全身戎装,大檐帽,佩戴的大校军衔,两个人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回头率极高。
黄鹂给张爷爷行了个军礼,午阳正要习惯性地伸手跟她握手时,她已经笑笑转身了。贺琴像只小鸟一样扑进午阳的怀里,午阳将她轻轻地抱抱,挨了一下脸颊,拍拍她的背,就松开了。贺琴脸蛋红红的,叫了一声“爷爷”,就挽着午阳的胳膊走。
黄鹂回过头说:“小琴,我怎么跟你说的?快松手。”
贺琴不松手,看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姐,这里又不是中南,谁认识午阳呀。”
&忘乎所以,快松手。午阳,你也不说说她。”
午阳笑笑,张爷爷开口了:“姑娘,小心行得万年船,等几分钟,到了车上就是你们的天地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贺琴这才乖乖地松手了。午阳问:“小琴,今天没有课?”
贺琴笑着说:“我的黎大书记,今天是星期六呢。”
&我都忘了,难怪小鹂有时间来接机呢。小鹂,怎么这么快就是大校了?”
&快呢,都30多了,才副师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混上个副军职,授个将军衔呢。谭大哥比我大10岁,现在都是集团军的军长了。”
&么快?从团长到军长,才10年吧?”
黄鹂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还是团长干了3年,师长干了4年,副师长只当了两年,副军长就只干了一年不到。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谭伯伯马上要退休了,如果他这次不上去,就基本上没有机会进入高层了。”
&鹂,你现在是带长还是不带长?”
&司令部下属部的副部长。午阳,可惜我是女人,要不然就可能去当师长了。对了,菲菲这次也是副师职了,不过暂时军衔还是上校。”
贺琴说:“小鹂姐,我觉得菲菲姐好像跟我差不多大呢,怎么就是那么大干部了?”
黄鹂笑着说:“你的意思,我就是阿姨级的了?”
&鹂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吧,你说话、办事,都是像个大干部,菲菲姐就跟小姑娘一个样。要说漂亮嘛,你们两个都是妖精呢。”
&才是小妖精,让午阳看到了就走不动道了。”黄鹂边说着边打开了车门。午阳给张爷爷拉开后面的车门,张爷爷却自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午阳和贺琴只好坐到后排。“小鹂,当年我看到你,也走不动道呢。”
&说,我和小蕾是追你追了两个省,才追到你呢。”
午阳从后面捧住黄鹂的脸,“来,为了当年的浪漫,我们先亲一个。”
&爷就在呢……”,黄鹂话没有说完,嘴就被盖住了。
张爷爷说:“孩子们,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当我是个透明人就行了。我刚才在飞机上没有睡够,这会瞌睡又上来了,你们到了叫醒我。”
两人一个长长的湿吻后,黄鹂开车出发,午阳一落座,贺琴就黏上来了,嘴唇立即粘到了一块,舌尖搅在了一起。嘴还在吻着,贺琴抓着午阳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这对于午阳来说,无疑就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在外面胡乱抓了两把,马上就解开衣扣,突破层层阻碍,热乎乎的肉团就握在手中了。
之前两人也拥抱和接吻过,由于贺琴坚持要完成学业,亲昵的举动,也就止步在拥抱和接吻,现在她主动让自己抚摸,午阳就猜测她可能改变主意了。
贺琴微微哼了一声,意识到张爷爷在,马上咬紧牙关,结果将午阳的舌头给咬住了。午阳舌头痛,身体一弹,贺琴才松口。收回舌头,感觉到一股咸咸的味道,原来是已经出血了。
午阳在她耳边轻轻说:“好啊,我还没有让你出血,你倒让我先出血了。”
&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瓜,你怎么会故意呢?不碍事,顶多两天不吃辣椒。”
黄鹂笑着说:“午阳,你碰到厉害角色了吧?也让你尝尝流血的滋味。小琴,咬破午阳的舌头,你是第一个呢。”
贺琴说:“小鹂姐,我这是业务不熟,你可不能告诉姐妹们,要不然大家会笑话我的。”
黄鹂说:“我保证不说,但是你要午阳也不说,就要把他伺候好了。你摸摸看,午阳下面是不是长了一根铁棒?”
黄鹂说得越来越大胆,敢情是将须发皆白的张爷爷真当成了透明人。贺琴还真的去摸呢。
贺琴不会进一步的程序,午阳也不敢在车上搞车震,就由她去弄,自己的双手还是在她的衣服里。
&琴,不读书了,要做我的新娘子了?”
&这两章写得很难,改了多遍,自己还是不太满意,请朋友们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