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办公室之行他得到了以下三个结果:一,成绩没改;二,作业从一周一套变成了一周两套,还是自己最不擅长的人物;三,徐老师给他丢了一个问题,且没有告诉他答案,在他记起来打电话过去问时,只得到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自己领悟”。
太坑爹了,所以狄秋鹤那张照片到底好在哪里。
他抹把脸,端起相机,把镜头对准了人群。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批了嫩皮的老贺白同志渐渐适应了大学生活,因为记不起来当年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兼职,他索性翻着手机通讯录把疑似是兼职单位的电话全部打了一遍,辞掉了全部工作。
周六,他愁眉苦脸的从办公室出来,抱着相机随便坐上了一辆离校的公交车。
技巧足够,但没抓住灵魂,重拍——这是徐老师看过他这周上交的作业后给出的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