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啦!”镜花的喊声成功引起了在那讨论正事的父女俩的注意。
“完成什么啦?”天阳走到镜花身边看着她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那根羽毛。
“镜花说的应该是羽毛笔。”水月知道镜花在鼓捣的是什么。
“你们看哦。”镜花拿着羽毛笔沾了沾墨水,然后在纸上轻轻的写了几个字。“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什么?你拿毛笔不也一样写字吗?你该不会刚才一直在那边偷懒就是在鼓捣这玩意?”天阳拿过镜花手中的羽毛笔看了看。
“这玩意儿?!”镜花一把从天阳手中抢回羽毛笔,“你不要小看羽毛笔哦,它可是我最厉害的发明……之一哦!用这个笔写字对我来说可比毛笔顺手多了,而且还便于携带,找一些漂亮的羽毛做出来的还能成为装饰呢!”
“我看看。”水月又拿过镜花手里的羽毛笔,学着她的样子写了个字,“呃,不觉得有多方便,而且一点也不顺手啊。”
“那是你们用惯了毛笔的人,像我就……哇!天阳!你干什么呀!”镜花正和水月讨论着羽毛笔的事情,不料天阳拿了旁边的一根羽毛直接就在镜花的后颈处挠了挠,猝不及防吓得镜花全身汗毛竖起,转身往后跳了三步躲到水月身后警惕的看着他。
“呃,那父王我先回去了。”水月见状自然是想要开溜。
“哎!等等,我也一起走。”镜花死死的拉着水月的胳膊。
天阳则悠闲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手里拿着刚才的那根羽毛,点点头“嗯,月儿可以先回去了,镜花留下,你刚才偷懒了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惩罚一下了。”
“我才不要,和你单独在一起准没好事!”镜花拉着水月不放,将水月当做人都盾牌挡在她和天阳的中间。
“大王……”门口进来一名通报的小太监,看了一眼三人诡异的举动却没任何反应,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成妃娘娘求见。”
“啊!成妃娘娘此时求见一定是有要事找大王,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走走走。”镜花如逢大赦,赶忙拉着水月行了个礼就往外逃。
“成娘娘好。”、“成妃娘娘金安。”出门遇见了成妃,镜花和水月一起恭恭敬敬的向其行礼。
“嗯。”成妃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向她们点了点头就带着敏儿进去了。
“唉,成妃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感觉她很喜欢大王。”出来后镜花小声的说。
“呵呵,可惜父王的爱全用在了你身上。”水月笑道。
“公主又拿我开玩笑!话说你刚才很没义气的想抛下我开溜了吧?”四下无人时镜花与水月就像是关系亲密的朋友一般没大没小。
“难不成父王宠爱你时,你还让我在那做‘电灯泡’吗,这样是会教坏小孩子的!”水月学着镜花的口气说。
“好你个水月,看招!”镜花用手去戳水月的腰,两人打打闹闹了一路回到了沉香殿。
第二天宫中又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心,那天下午不知成妃见了大王说了些什么,大王当晚竟破天荒的去了成妃的春恩殿,并在那留宿,再后来几天亦是如此。天阳身体不好所以很少踏足后宫,偶尔过来也是去王后的广恩殿,更多的时候都是单独召见镜花。
没了天阳的纠缠,起先两天镜花闲来待在沉香殿内和玫瑰学习武术,同菱花研究各种她觉得厉害的暗器;与水月一起听怜花讲各地的风土人情;偶尔拿芳花打趣倒也自在,但时间久了心里却还是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这天上午几人跟着玫瑰练完剑后,兴致还高于是又在一起玩起了投篮,但镜花却显得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怎么啦镜花?”水月在投出一个漂亮的三分球后走到镜花身边将球递给她问。
“我说你们怎么还有好兴致玩呢?不着急的吗?”镜花接过球却没有去投而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几个人。
“着什么急?”几人纳闷。
“我天,你们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吗?”
“什么危机意识?”
“唉,我是指那边!”镜花用手指了指春恩宫方向,“大王都好几天待在那儿啦,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
几人瞬间明白了镜花的意思,但仍装傻,“哦!然后呢?”
“然后什么啊,大王天天晚上在那里过唉。”镜花简直对这群人无语了,要不要那么迟钝的?
“成娘娘是父王的妃子,父王去她那里再正常不过了,你着什么急?”水月面含笑意却极力隐藏着问。
“他去王后那里没关系,但他去成妃那里就有问题了啊!万一他和……他和成妃生个小王子出来,我看你急不急!”
“那有什么?大王是男人总有那什么要求的嘛,你不愿意和他生孩子,他找他的妃子也很正常啊。”这话也就大胆的菱花敢说,一边芳花脸早红透了。
“而且我记得镜花你说过,让我不要寄希望于未知的事情,如今成娘娘又没有有孕,就算有孕也男女未知,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不如做好我们自己该做的才是。”水月如今的定力更甚她的母亲,很多事情哪怕是自己着急关心的却也能表现出非常淡定无忧的样子。“何况连母后都无权过问父王想要宠幸谁,我们又算什么呢?”
“可……”镜花也无言以对,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晓,只是心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