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巧合,玲珑阁的手下们一出现就惊动了潜伏的两方人马,一下子三方都暴露了。玲珑阁的人先聪明了一把直接原路返回,可惜绝情岛和烈火教却还想着杀人灭口,于是玲珑阁的手下们遭受了第二次攻击。只是他们没有战斗太久,玲珑阁之前遇到的七个黑衣人就突然出现对抗了绝情岛和烈火教,战局很快就扭转了。
由于玲珑阁并不恋战,又有突然冒出来的七个黑衣人挡去了绝情岛和烈火教一大半的火力,所以他们选择保存实力迂回围堵,直指目标小稚童,于是他们很快便分出一部分人手去先追小稚童。
这一次,玲珑阁的部分手下在路上又遇到了另一拨人,只是他们两方人马打了个照面却没有动手,而是一左一右分了方向离去,看起来像是一伙人分头行动一样。其实呢,玲珑阁不过是知道自己的目标是秘籍,不想和无关的人浪费时间罢了。
不成想,这一次玲珑阁的人把小稚童给跟丢了,于是他们又原路返回走到了之前绝情岛和烈火教潜伏的地方,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地上的鲜血还未干涸,只是他们没有看到一具尸体,甚至连他们自己人的尸首都没有发现。
街头巷尾一片安静,玲珑阁他们没有继续停留,而是顺着那条路往前走以期望能够发现小稚童的影子。只是,小稚童的影子没有看到,倒是看到了刚才遇到的那伙人又和那七个黑衣人打在了一起。战斗同样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那伙人就全都倒下了,然后黑衣人向他们袭来。
这一次玲珑阁仍旧想保存实力撤退,他们以为这一次那七个黑衣人会像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打打就撤退了,却不料黑衣人动真格的了,他们死伤惨重完全不敌对方。
最后结局如何,幸运存活下来的手下并不清楚,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从战斗中逃出来的,他逃出来就是为了给玲珑阁报信。他想告诉玲珑阁,这次追抢秘籍的人马很多,而且很诡异的是一直有七个黑衣女人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巷里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如此往复频繁,而且她们一旦与追抢秘籍的人马遇到就会赶尽杀绝。
这便是手下所知道的一切,也是他经历的全部。
当炽烔听完唐渊的转述以后,他的心里已经有一个想法初具雏形,只是他不确定,所以他说了出来。
“黑衣人这是有备而来,故意在秘籍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然后将各路人马逐个击破。”炽烔如此分析道,然后看向唐渊,以期望唐渊同样分析分析,给他一个说法。
唐渊没有说太多,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黑衣人是怎么知道那就是秘籍的必经之地的?”
炽烔想了想,理所当然道:“因为稚童,稚童身上带着秘籍,黑衣人自然是追着稚童走的,也自然会遇到追稚童的各路人马。杀人只是为了扫除一个抢秘籍的障碍罢了。没想到她们武功这么高强,绝情岛和烈火教可都是有岛主教主带领的,居然也遇害了。”
唐渊听了炽烔的话以后,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此时他们已经坐在房间里了。
炽烔这样的分析看似很合情合理,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或者说炽烔根本就没发现这一点。
唐渊放下茶盏,打算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靠着炽烔这样的分析,那他不就白来了吗!
唐渊分析道:“你的意思就是黑衣人的目标是秘籍,那么既然目标是秘籍,为何要频繁的和追秘籍的人动手?既然武功高强,为何不直接从稚童手中抢了秘籍离开,反而去和还没抢到秘籍的人斗个你死我活?你不觉得,那七个黑衣人的做法有些违背自己的目的吗?或者可以这样说,黑衣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秘籍,而是追秘籍的人。”
唐渊的话掷地有声,就像是一颗小石子丢进了一滩湖泊,掀起一圈圈涟漪。
炽烔一开始被唐渊的两个“为何”给弄糊涂了,但是唐渊最后一句话他听懂了,因为听懂了所以他更加迷糊了。
“可是……”炽烔迷糊道。
唐渊摇摇头,打断了炽烔,“没有可是,你回想一下,你手下一直在追稚童,但是追的一路都是暗巷,试问一个孩子怎么如此喜欢在暗巷里行走?而且几次看到黑衣人出现的时候都是正好和人打起来的时候,如果黑衣人的目标真的是秘籍,那么以黑衣人的身手稚童早就该被她们给掳走了才对,那稚童怎么还会一直安然无恙的在暗巷里行走?而且,背后有杀机,这孩子的心会不会也太大了点,那么大的打斗声都不见他回头看一眼?”
唐渊的最后一句话明显带着揶揄的语气,除了揶揄稚童的演技,还揶揄着炽烔的智商。
唐渊端起茶杯,以茶盖掩藏自己打量炽烔的眼神,发现炽烔此时已经在低头沉思了,不像刚才那么迷糊了。
如此,唐渊才算放心地喝了一半茶水下肚,并着一块糕点填了填肚子。之前为了从手下口中得出有用的消息,唐渊费了好大的力气,此时他又动脑动嘴说了这么多话,恰逢炽烔又是个脑袋不灵活的,他费事又费力,此时已经觉得自己的精神不大集中了,应该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