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就是这一句。当着旁的瞧稀罕的人,都尉有怒便也不好发作。
都尉扫了一眼手臂的划痕,沁出的血沿着指尖划落,随手一甩溅了一地,这伤口不深不浅掌握的恰到好处,也并未伤及经脉根本。
盛苍泽大口的喘着气。抚着胸口咳嗽道:“你我现下两清。”被人白白的掐了脖子,这苦头才不独受 。
“有胆,人带走,还有那个最嘴皮子利索的,送去伙房。那个逃兵只道一句,见了御林军走远些。你便终身在别想如军籍。” 都尉眼中凌厉好似弯刀。只留下一句:“待会将人带进帅营!”便就瞧不见踪迹。
折腿的男人正过脸,面上似笑非笑。瞧不的叫人心中发毛,声音仍旧卑微道:“求官爷们让我敬恩人一杯酒。就当做谢意可好。”
“快点,别耽误了。”守卫瞧着都尉都松了口自己。盛苍泽远远瞧去,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人腿脚好似没有方才跛的厉害。
折腿的男人脸上漆黑,听闻了可容得自己走便满是惊喜,手上讨了两盏大碗茶递与盛苍泽。
“此番多谢过小兄弟。只是这战事吃紧,你们都要惜命才行,我以茶代酒行过谢意!”那人说着便一饮而尽余的一滴不剩,确是奇怪之事这人半蹲着身子,便是喝茶之时也不停的睨望四周。
盛苍泽极不适这样客套,只是仰头一并饮尽,手上摸了摸腰间掏出了七八枚半两铜板递了过去,低头道:“我身上只要这些银子,拿去给你母亲瞧病吧。”
“那如何好意思。”折腿的男人话虽说着,可这手上还是拢过了所有的银子。
瞧着这人走远,盛苍泽捏了捏眉心,总觉得这人有些异常。许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