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看见从屋外边出现了好几个男子,不明白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看到他们推进来的轮椅我一阵惊讶,是我自己的腿竟然已经需要坐轮椅的地步么?心里想着这个少主可也真是一个贴心的人物,或许受了这段情伤,竟然将自己的智商也给伤着了。
我便看见那几个男子便抱起了我面前的男子将他放在了轮椅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子,原来这个少年郎是一个伤残之人,怪不得看他坐在我面前的样子,似乎从来都不会变换姿势,那时我还想着他这么长时间的坐着真的像是一件雕塑啊,想来也真是,原来他竟是个残疾人,他或许也注意到了我的异常,这样的心思他自然很容易察觉吧。
我看着他静静的坐在轮椅上,眼神中还是那副刚才嬉笑的模样,实在是难以将那种落魄感与面前的男子连接到一起,心里想着他虽然腿脚残疾可是心里却是无比的正常健康,而我呢,虽然我不哑,可我面对我心爱的人时却是个哑巴,我心爱的人大概这一生便会认为我是永远都无法说话的吧。
“我其实六岁之前都是健全的人,只是那时生了场大病便突然之间便需要这个东西了。”伸手指了指,我想他说的是六岁那年他生了场大病,便从此腿脚不便了吧,我看着他点点头,示意他我的喉咙,然后又挥挥手,示意他没什么的,他似乎很在意。
又说道:“那时得知我这生再也不能走路的消息时我真恨不得死掉,可是母亲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为此为了不让母亲难过,我也渐渐开始适应了没有双腿的生活,你看,如今我真的很健康,至少在这个谷中我还是个有用的少主呢。”我朝着他笑着点点头,他便立刻像个孩子般笑起来:“姐姐,你先早点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吧,和你说话我很开心呢。”我又朝着他笑着点点头,其实我也想告诉他和他说话我也很开心的呢。
或许他是想在我面前表现他可以靠着自己行走的原因,只见他用自己的手便挥动着轮子,轮椅便慢慢的转起来,这时他似乎恍然大悟般又回头看向我:“姐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接着又摇头,似乎也觉得我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的,一阵惋惜,接着又爽朗的说道:“姐姐,你我既然有缘,那我便给你取个名字如何?”
我不知道他与我有那么多话说对我特别到底是出于什么的缘故,或许是看在我也有残疾的份上吧,自然便对我亲近些,想来我也可以理解,便欣然点头,名字啊,其实我好像有很多的名字,我那高贵的蒙雪,慕哥哥给我起的灵儿,我不知道是不是慕哥哥给我起的名字的原因,我更加喜欢被称为灵儿,可是面对面前这个男子,我却不想多说什么。
“姐姐,我便叫你做陈晴吧,你看姐姐你是陈国人,自然应该是取陈国国性,如今我这谷叫做断情谷,晴与情谐音,姐姐我叫你陈晴可好?”
我心里想着,断情谷,晴与情谐音,看来真的是让我断情了,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少年给我取的名字,但我真的不愿意扶了他的意,便假装很高兴他给我取的名字,他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似乎也很开心,便继续转动轮椅的圈子,便离开了,离开时还记着回头对我做一个鬼脸,我想这真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啊,不过他的年纪到底多大啊,就叫我姐姐,我现在的心态真的是很不愿意去跟谁争辩什么,一来或许这种事情真的也无需争辩吧。
这几日我都是由一个小婢女照顾着,她被送来的时候便是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我能看的出来她自然便早早的知道我是不会说话的,一进门便自爆家门:“陈晴姑娘,我叫小莲,是少谷主今早特意挑选来服侍姑娘的。”接着便看见她细心替我换伤药,我听着陈晴这个名字,一阵恍然,对了,是那个少谷主给我起的名字吧。
小莲,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想来这个少谷主特意挑选的侍女也一定符合莲这种特性吧,我看着身上那些都开始结疤的伤口,不知不觉我在这个谷中应该已经待了很多天了吧,腹部腿部的伤口都开始结疤,这些日子可能是因为太过伤情的原因,午夜发作时或许早就已经发作过了只是我丝毫没有察觉,或许是因为发作的痛苦太疼了所以竟然也使我忘记了到底是发作过还是没发作过?
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躺在床上,丝毫都没有下过地,都已经快忘记了走在路上那种万蚁叮咬的痛感了,这些日子都被白色的纱布紧紧的包住伤口,我看着小莲慢慢的细心的为我除下身上的纱布,正要重新给我上伤药,以图让我的伤口好的快一点,她却看着我问道:“姑娘要洗澡么?”我一愣,难道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么?毕竟这多天都从来没有沐浴过。
而且那日的雨也是彻底沾透了我的肌肤,想来身上一定很难受吧。便点点头,看着在我房间欢喜鼓舞的忙碌着的小莲,我想着这个侍女的性子真的很好,腿上的伤自然让我的行动不便,不过对于洗澡这种事情我还是想要坚持自己走到浴桶中,我怒力的让自己下地,脚一沾地的时候我以为一定又是那种万虫叮咬的痛,可是竟然没有,我不相信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再次的抬脚走走,这是怎么的一回事?为何我此时再也察觉不到那种痛感了?竟然没了?难道午夜十分那种发作也没了么?小莲看着我茫然四顾的样子,我还是坚持的走动着,当我被小莲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