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范统借了一辆丰台皇冠,然后带着杜涛来到福聚。
到了福聚之后杜涛一脸惊讶的望着我说:“七哥,别跟我说这艘船是你的?”他的话刚说完,李娇就走了过来:“老板,是我办事不利,每次都要你亲自跑一趟。”
“没事儿,我上去看看。”我说。
杜涛彻底的愣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跟着我一起朝三楼走去,这里每层楼的包厢风格都是不一样的,四楼是西式的,三楼则是中式的,仿古式的包厢,装饰得格外的典雅上档次。
我跟杜涛走到三楼中央的一个包厢前,通过屏风上的格子缝隙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个大包厢,一张大的圆桌可以容纳二十个人就餐。
包厢里坐着十八个男女女,很大一部分都喝的面红耳赤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看了看之后敲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税务局局长可是一个不好惹的刺儿头。
他手上有权力,不比气象局那种管天气和空气的部门,税务局可是所有企业法人头上的大爷,随便给你找点儿麻烦就够你喝一壶了,我走进去看了看之后问道:“谁是徐局长?”
“我..我就是...”一名趴在桌子上的中年男子,抬起头口齿不清的答道。
这名中年男子穿戴得体,挺着一个八个月大的大肚子,头发后翻,一副典型的八十年代成功者的造型,就差没有在西装口袋里插上两只钢笔了,这个人就是税务局的局长‘徐天来’。
在楼下的时候李娇给我简短的介绍过这个徐天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的名字,我的脑海里就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总觉得这个徐天来有些熟悉。
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哪熟悉。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瓶没有喝完的酒,找了两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两杯之后递给徐天来一杯,客气道:“徐局长,我敬你一杯。”
“不喝...你是..是谁...有资格跟我喝酒么?”
徐天来虽然喝的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可是那种狐假虎威的官风却一点儿也没有变,这样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官场老油条了。
我放下杯子望着徐天来道:“徐局长,我是福聚新来的经理,今天找您呢?就是想让您把账给我们结了。”
“结账?”一听这话,徐天来立刻睁大眼睛,他四下看了看,说:“你出去打听打听,有谁敢让我徐天来结账的?我来福聚吃饭是给你们面子,你们还敢要我结账?”
“怎么?”我压低语气道:“徐局长,你这是要拿您局长的权杖来欺压我们平头老百姓么?”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徐天来面目狰狞的说:“得罪了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你们福聚是不是不想开了?”
“啪。”我一拍桌子道:“徐天来,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今天你不结账老子废了你,麻痹的,你这个狗杂种,拿着纳税人的钱挥霍,你他妈的还跟流氓一样到处吃霸王餐!我给你十分钟,不结账,我今天就卸了你一条腿。”
我艹,这样当官的,真的是个败类。
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看着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就来气,白吃白喝打了一百三十多万的白条,还经常带着人来海吃海喝的,真拿自己当大爷了。
这个年头豁出去了谁也不怕谁。
反正我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很多了,也不怕再得罪他这么一个税务局的局长。
估计是我拍桌子太用力的原因,其他喝的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的人都醒了过来,我的声音也很大,他们醒来过后看着我跟面红耳赤的徐天来发蒙。
徐天来也是,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徐天来站起来,气急败坏的说:“把你们老板给我找来,他妈的,哪来的这么一条疯狗,敢这么跟我说话,劳资明天就叫人来拆了福聚...”
噗....
我端起桌子上已经冷却还有一点儿温度的火锅汤整锅泼到了徐天来的脸上,我这一辈子最恨,最恨的就是威胁,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会拉一个垫背的,没等徐天来被辣椒水辣得大叫,我就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扇了他两个耳光,然后按在桌子上。
抓起一旁用来削水果的水果刀,接着我将徐天来的手给拉出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狠狠的一刀从他的手背上插了下去,二十多公分的水果刀直接从贯穿他的手和桌子,将他死死的钉在了上面,完全暴走的我在抓起筷子,将他的另一只手也钉在在桌子上。
这下整个包厢里跟着徐天来一起喝酒的人,全部都醒过来了。
徐天来趴在桌子上跟杀猪一样大叫,忽然,原本坐在徐天来一旁的一个中年妇女跟发了疯一样的上来抓我的头发,一边扯一边骂:“小犊子,老娘今天一定要打死你,敢打我男人,你知道他是谁么?市长都要给我家男人三分面子,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打他!”
“给我滚!”我抓住那泼妇的肩膀,一脚踹飞了出去。
那女人在地上躺着哀嚎的同时还在不停的骂,我没有理她转身走出包厢,对那些看热闹的人说:“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福聚要处理一些事,三楼暂停营业,大家要吃,换个地方吧!”
随即给李娇打了个电话,让她把三楼的客人都给疏散。
..
当我再次走进包厢的时候,那群跟徐天来一起来吃饭的人,拿着板凳酒瓶什么的蜂拥而上,正面朝我扑来。
这些人,要么是喝醉了,要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