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欲开口问范莹莹到底出什么事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这次是李娇打来的,我一接她便哭着说她的奶奶在医院里去世了,李娇的父母现在正在从沿海往四川赶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了想对范莹莹说:“你知道殡仪馆的电话吗?”
“不知道,你要殡仪馆的电话做什么?”范莹莹一脸的不解。
“没什么?我还有事,出去一趟,晚点儿回来。”
说完我便转身走了。
....
来到医院里,一出电梯便听见了李娇的哭声。
李娇在她奶奶的病床前哭得很厉害,眼睛都哭肿了,我站在门外看了看,然后推开门走到她身边安慰道:“节哀顺变。”
这样的时候,我真的找不到话说。
或许是跟着养父那几年见的死人多了,所以心里也就淡然了,对于生离死别我没有太多的感触。
因为我实在是见得太多了。
来的时候我在路上打114查了一下,最近的殡仪馆就在江北。
等李娇哭够了,嗓子哭哑发不出了之后,我将她扶了起来,然后对她说:“先别哭了,现在准备一下料理老人的后事吧!”
李娇没有说话,等医护人人员帮忙将她奶奶抬上殡仪馆的车后,她在车上晕了过去。
倒在我怀里。
看着一脸憔悴的李娇和一脸慈祥的躺在冰棺里的她奶奶,我心里也有种莫名的伤感。
车子到了殡仪馆后,我出钱在里面租了一个大厅。
香油纸钱,灵房等物品都是殡仪馆的,当然,这些都是要给钱的,当天下午李娇老家的叔叔阿姨们陆陆续续的到来,布置好的灵堂里,哭声一片。
李娇的父母不在,所以她要跪在一旁还礼。
快到晚上的时候,李娇的身体以及严重透支了,脸上也疲倦不堪,好在她的伯父到了,顶替了她,我将李娇扶到车上休息。
然后到外面去给她买了一碗白米粥和咸菜。
其他人都是在殡仪馆里吃的,吃饭的时候李娇说没有胃口,估计她今天一点儿油米都没有进,我将粥放到她的面前说:“吃一点儿吧!要不身体会跨的。”
“不想吃。”叫摇了摇头。
“李娇,你这样就对得起你奶奶了吗?就能证明是难过你不舍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人都有别离的时候,你要是真的爱你的奶奶,你就要好好的过你的生活,天底下的奶奶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孙女过的好,而不是像你这样,你现在的样子叫什么?你知道吗?叫做不孝!”
“你这样你死去的奶奶会开心么?不会,你真的爱你的奶奶,你就给我把饭吃了,以后好好的生活,然后永远记住你奶奶,每年不管你在哪,都回去到她的墓前看看,这才叫孝顺,才叫爱,知道不?”
李娇擦了擦眼里,盯着我看了看几秒,然后从我手中结果了那碗放了些咸菜的白米粥掺和着她的眼泪一起慢慢的咽了下去。
我知道,像她这样很小父母就出去,自幼跟着她奶奶长大的人对老人很依恋。
可是我不能看着她这么垮下去。
晚上八点多,安排好他们的住处之后,我离开了殡仪馆,驱车来到江北闹市区,然后找了一家酒楼,点好饭菜之后给范玲玲打了一个电话,将她约到饭店里。
.....
不到半个小时,穿着一身精致的修身休闲服,穿着一条冬天比较厚的短裙。
腿上套着黑蕾丝,踩着一双到膝长筒高跟鞋,款款走来,这妞越看越好看,那崛起之地,也是越看越大。
范玲玲发觉我色眯眯的盯着她,白了我一眼,搬开椅子跟我对面坐下后说:“小七弟弟,你请姐姐到这里来吃饭,有什么企图啊?”说完她故意往下拉了拉自己那件白色的修身休闲衣,让那凹凸之地轮廓曲线更加的清晰。
我咽了咽口水,说:“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集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有点状况。”范玲玲说。
“什么状况?”我问。
“有人在恶意收购我们集团的股份。”范玲玲说:“对方已经购买了我们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要是再购买百分之二十,集团就危险了。”
原来范莹莹愁眉苦脸的原因,就是发现从去年下半年开始。
有人在背后恶意收购集团的股份,集团里的股份,除了范莹莹持有的百分之三十,范玲玲百分之十,另外还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在范统的手上。虽然对方不可能超过百分之五十一,可是一旦收购到百分之四十的时候。
那么持有那百分之四十股份的人,就拥有了跟范莹莹他们同等的权力。
超过百分之四十就将获得控制性股权,成为大股东,便能出席集团副总裁之职,相比我这个空头副总,要有权力多了。
“那怎么办?”我问。
“能怎么办,当然是反收购了。”范玲玲说:“经过不同渠道的信息表明,收购我们公司的人,就是铭龙控股集团西南分公司的甄伟!”
“甄伟?”
这个家伙还真的是阴魂不散,从我来宜宾范莹莹第一次被人追杀,就是这个甄伟让秦寿做的,后来数次追杀,暗杀也都是甄伟策划的,想起去年开学第一天我们在学校门口被一辆小车撞的事,我就来气。
后来甄伟又让人将范莹莹绑去了成都。
范家通过关系,让省公安厅出面介入过范莹莹被绑架到成都一事,可是那些人要么死了,要么一口咬定绑架范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