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在石碑上面还放着一个人的头骨。
死状跟那些外国人一样,是被石制的箭矢给刺穿脑袋死的,箭矢依旧还保留在脑袋上,由此可见,这里真的是不可进入的禁区。
“你干什么?”
忽然,背后冒出來一个人,大喊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我转过身,望着站在我面前的年轻人说:“不干嘛?我就是好奇,前來看看!”说完我才注意到,站在我眼前的男子,正是今天在外面山坡上的草坪中表演的武师,就是跟那外国人切磋的年轻人。
“这里不是你该來的地方,你走吧!”年轻人毫不客气的说。
“等一下!”就在他跟我擦肩而过时,我忽然转身叫住了他,然后一脸认真的望着他问道:“不知道,你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題!”
“什么问題!”他停住脚步,一脸的警觉。
我想了想说:“我想知道,你今天使用的功夫,是不是你们这里独有的,还是外面也可以学到!”
“嗯!”男子皱了皱眉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在外面见过,跟你一样的格斗套路!”我说。
“什么?”年轻人一愣道:“那不可能,这种格斗全世界只有我们族人才会,而且从來不外传的!”他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如果我要是会呢?”我说。
“不可能!”年轻人摆摆手。
“那这样!”我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说:“我们找个地方切磋一下,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好!”年轻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然后他领着我走上了那栋摇摇欲坠的两层小楼,走上院子里我才发现,这个院子和小楼是建在悬崖边上的。
院子里还算宽敞。
年轻人将手里的砍柴刀放下,然后脱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一声的肌肉,活动了几下之后对我说:“來吧!”
“那我开始了!”
说完,我凭借着侯德祝当日格斗时的起落式,朝年轻人奔去。
我所出的招式都是当日侯德祝所用的,两个人在院子里打了半个小时,也沒有分出胜负,纷纷大汗淋淋的。
最后两个人干脆坐在地上,猛喘粗气。
过了半饷,年轻人走到我身旁坐下,一边喘气一边对我说:“你怎么会我们族人的格斗术!”
“我并不会,只是见到有人使用过,然后我就记下了招数套路而已!”我答道。
年轻人皱了皱眉,然后一副坚定的表情对我说:“这套拳法我能肯定,外人绝对不会,我们的族人也几乎是不外出的,所以你说的我有些不信!”
.......
听了年轻人的话,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題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说完我给他简短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叫侯丛海!”年轻人答道。
听了他的回答,倒也解开了我心中的一份疑惑。
我更加相信,这个侯德祝的老家就是这珙县,也许...他跟眼前的这个侯丛海还有什么关系呢?
“对了!”我再一次转移话題道:“那些人怎么都死的那么惨啊!”
“死有余辜!”侯丛海一脸愤怒的说:“他们估计都是來寻宝的人,要不然不会浑然不顾入山口的警示,强行进入碑林,那碑林里机关重重就算是老虎进去也出不來,他们都是被机关打死的!”
“那碑林里又沒有宝藏他们去那里做什么?”我不解的问。
侯丛海盯着我看了看,然后叹了叹气说:“其实,每年都有很多人进入的,都是些外來的,也不知道谁说的,碑林是宝藏的入口,其实不是,这里沒有什么宝藏,那碑林其实就是我们祖先的陵墓而已!”
原來如此,那碑林之下,埋葬的竟然是他们的祖先,那么这些人应该都是僰人的后裔了吧!我看了看这栋在碑林前的两层小楼,估计就是那种守陵的人吧!
“对了,你也是來探险的吧!”侯丛海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你,不要随便的在这里山野中乱走,四处都是古时候留下的机关暗器和陷阱,可能随时会丧命的,今晚你看见的就是榜样!”
....
过了一两个小时的样子,珙县公安局的人來到了现场。
他们驱散了围观的人,在附近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但是却沒有一个人敢去碑林中将尸体抬过來,见到警察來了,侯丛海随即上前拨开人群,去跟那带头的警察说了两句。
然后他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进入碑林,将尸体都给拖出來。
等他们都将重点放在那些死人身上时,我环顾了一下这栋两层小楼,确定里面沒人之后我从房子的另一面,绕过崖壁,然后进入到了碑林侧面的树林中。
观察着侯丛海的一举一动。
除了观察红丛海,同时我也在观察碑林的结构,这座碑林是坐落在一处平原之地,足足有上千平米,除了青石碑之外,地上还用了大量的青石铺平了地面,每块碑都被用青砖砌成的半人高围墙保护着。
围墙和地面,到处都有小孔。
像是暗器机关的发射孔,侯丛海在碑林之中看似走的是平常的步法,实际上他是按照七星阵法走的,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想那地面的青石块一定是活动的,有机关的触发装置。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穿过小树林往碑林后面的一方走去。
不一会儿,穿过树林便來到了碑林北面的开阔地上,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我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