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的声音有点儿大,吓了我们几个一跳。)
门一关,里面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的稀薄,而且缺氧很严重,走进来我们才发现这是一个比较大的房间。
几个人打着手电在墙上晃了晃,忽然,只听‘砰’的一声。
走在前面的范统,猛的一下就不见了,接着听到了‘咚’的一声闷响,“妈的,谁在这屋子中央挖了个坑啊?疼死劳资了。”
范统在下面咒骂了两句。
我们走上前一看,才发现屋子的正中央有个大约三米乘以三米的正方形洞口。
仔细一看,也不是洞口,而是一个出入口,因为下面有阶梯,范统他老人家正好掉下去摔在阶梯拐角的平台上。
我们几个相互看了看,纷纷走了下去。
将范统扶起来后,我盯着他一脸戏谑的说:“范统大叔,你没事儿吧?有木有摔到肾啊?”
“去,这个时候你小子还拿我寻开心啊!”范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艹。”在我跟范统说话的时候,苏杭忽然一脸振奋的说:“这尼玛的需要多大的工程啊?”
“怎么了?”我跟范统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自己看!”苏杭说。
我松开范统,走上前用电筒一照,顿时心里感到无比的震惊。
原来我们踩着的石梯,是从悬崖峭壁上开凿出来的那一种,很难形容,简单点来说,这里是一口很大的水井,在水井的石壁上开凿出的阶梯,悬空的那种。
而且更要命的是深不见底。
吓得我差点儿跑了出去,你想啊,人站在从石壁上开凿出来的阶梯上,数千上万年的历史了,要是风化了的话,一脚踩空掉下去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整个阶梯建造的方式跟现代的别墅圆形楼梯一样。
唯独不同的是中间是空的,也没有扶手,阶梯是在一个大约十米直径的圆井的井壁上的,十分的规则。
深不见底。
整个井里一股热气直往上冒。
“你们身上有什么不要的东西或者是铁制的打火机么?”我问。
范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我有一个不锈钢的打火机,有二两重。”
“拿来!”我说。
范统极不情愿的将他那价值几百块的打火机递给了我,我接过范统的打火机就丢了出去。
“小七,那可是莹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范统冲上来冲我咆哮道:“你就这么把它给丢了....”
“嘘..别出声,听有没有回声!”我说。
然而数分钟过去了,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这么重的一个打火机按理来说数十米上百米深的井丢下去,都能听见声音的,可是却没有。
由此可见,这口从室内挖下去的井,不是一般的深。
“怎么样?是回去还是下去?”黄埔笑江望着我们三个问道。
苏杭皱了皱眉说:“来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上!”说完他便第一个走在最前面,沿着阶梯大步的向下走。
没办法,我们也只好都跟着了。
圆形的阶梯,走着走着人就感到头晕,呼吸困难,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足足下降到了数百米深的位置时,我彻底的晕了。
因为围着圆圈走,走着走着就没方向头也晕了。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掏出香烟,点燃之后吸了两口我才冲他们三个说:“休息一下,好累,头也晕,两腿发软。”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吧。”苏杭也坐到石阶上。
我用手电筒照着头顶的阶梯看了看,尼玛的,发现竟然只有十几公分的厚度,顿时心里感觉到一阵恐慌。
“行了,不会掉的,这个可是坚固的金刚岩。”苏杭说:“比钢筋混凝土浇灌的还要牢固。”
......
四个人,一直围着圆形阶梯,往下走了足足三个半小时。
依旧不见底,就连范统都用手扶着石壁说:“哎呦,老大,能不能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鬼地方空气沉闷也就算了,现在是越来越热啊!”
“越往下就越接近地核,当然热了,这个深度我们应该在地幔之中了,再往下走几个小时的话,估计就要到地核了。”
三个多小时,我们足足应该下了一万米了。
真的是想不出来,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挖了这么一口井。
估计一千人十年也挖不了这么深吧?
四个人坐在石阶上,吃了一些干粮,喝了两瓶水,休息了半个小时,等体力稍微恢复一些之后,又继续往下走,走了整整一夜,两条腿实在是站不稳了,已经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总算是到头了。
到头了一看,下面什么都没有。
光秃秃的。
底下的空间约三十平米那么大,圆形的,几个人打着电筒晃了晃,没有发现什么,正在感到失望的时候,黄埔笑江忽然说:“你们看脚下!”
我跟苏杭还有范统连忙用手电去照地上。
发现地上雕刻着许多的图案,排列得跟八卦图差不多,在中央的位置有个跟锅盖差不多的石盖,盖子上分别雕刻着四大凶兽。
黄埔笑江将手电递给我说:“帮我拿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移开它!”
说完,黄埔笑江便弯下腰,伸手去抬石盖。
吱吱的几声响后,石盖打开了,就在那石盖打开的一瞬间,一道红色的光冲天而上,接着整个水井的四周灯光大作。
那些在阶梯石壁上的油灯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