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色戒和尚脸上的胖肉都扭曲了,要不是他有一身的硬功,早就坚持不住晕死过去了。
“姓郞的,你下手真他妈狠……”
色戒和尚咧着嘴,哭丧着脸说道。
“狠?老子这才刚刚开始!”
郎军咬了咬银牙,一脚踢翻了色戒!
噗通一声,二百多斤的秃驴躺在地上,摔的上气不接下气,四肢尽断,这种剧痛让他实在扛不住了。
“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弄死了我,你得偿命!”
色戒惊恐的看着郎军,他此刻只想保住一条狗命。
“你特么这是在威胁我么?”
郎军怒不可遏,大脚不时的飞踢在色戒的脸上,转眼间就踢出了十几脚。
把色戒踢的都学了狗叫,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暴打。
“别踢了,再踢就踢死了……”
色戒哭嚎着,两只胳膊都断了,想捂脸都不能,只能硬捱着。
“这是你自找的!”
郎军脚下没停,又是十几脚踢在色戒的肥脸蛋子上!
现看色戒的脸,鼓起了四五个大包,鼻梁也被踢断了,眼睛都被踢封喉了。
“我草泥马郎军,有本事你就踢死我,踢不死我,我……”
“我让你叫唤!”
郎军对着色戒的嘴巴子,狠狠的踢了五六脚!
“嗷呜……嗷呜……”
色戒被踢的直学狼狗叫唤,四颗大门牙一颗都没剩下,被郎军踢的七零八落。
郎军余怒未消,又是几十脚下去,把色戒虐的都没人模样了,脑袋大了三圈,像个大血葫芦似的。
眼看着色戒和尚都奄奄一息了,郎军这才停手。
乔紫依美目睁的圆圆的,她从来没看到过老公如此动怒,这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打的节奏!
“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和尚怎么惹你了?”
乔紫依疑惑不解的问郎军道。
“回去再跟你说吧,事还没办完!”
郎军说着,走到了钱伯天的近前。
钱伯天刚才一直目睹着色戒被血虐,这老家伙看的心惊胆颤的,都快吓瘫了。
别看他是天狼会的老大,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可在郎军的面前,他早就成了惊弓之鸟,本能的就怕。
这次他之所以敢跟郎军作对,倚仗的就是鬼畜和色戒这两个高手,如今鬼畜不在,这位色戒大师又被虐成了小土狗,钱伯天知道接下来要倒霉了。
“郞,郞先生啊,你可饶命啊,我,我是被他们逼的……”
钱伯天跪在地上,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郎军,他此刻再也顾不上面子了,只要不被虐,丢点面子又何妨?
“被逼的?呵呵,上官鸿拿刀架你脖子上了吗?”
郎军走过来就揪住了钱伯天的衣领,怒声喝道。
“郞先生,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看在你我都在北海市混的份上,你放过我这一回。”
钱伯天冷汗直流,央求着郎军。
“放过你?谁放过林浩和天龙?谁放过邱淑媚?谁放过姚警官!”
郎军高声怒喝,膝盖猛的点在钱伯天的脸上!
砰!
“啊啊……”
钱伯天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被撞的头晕眼花,鼻子里一热,顿时鼻血横流。
“郞先生你不能这样对我,只要你放过我,让我怎么做都行……”
钱伯天颤声说道。
“你个老东西,上次虐完你,你消停没几天又犯病了,老子今天就好好治治你这病!”
郎军从地上拣起一把甩棍,对着钱伯天的脸蛋子就抽了起来……
这……
乔大美女愣住了,虎牙和蝎子也目瞪口呆,他们算是看明白了,今天晚上郎哥是真火了!
甩棍是铁的,这样抽脸谁受的了?
钱伯天可倒了霉,被抽的都怀疑人生了,一边惨叫,一边往外吐牙,含着血的大牙一颗接一颗的吐出,脸蛋子被抽的皮开肉绽!
“郞先生别抽了啊,我真吃不消了……”
钱伯天都哭了,嘴里含糊不清,无助的小眼神看着都滑稽。
郎军见也差不多了,这才把甩棍扔在一边,揪着钱伯天的头发喝道:“你特么这次长没长记性?”
“长了长了,郞先生我真长记性了,以后再也不敢冒坏水了!”
钱伯天小嘴像抹了蜂蜜似的,一个劲的给郎军下着保证,这老家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以后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招惹郎军了,这他妈实在受不了!
“我问你,上官鸿和鬼畜哪去了?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
郎军喝道。
钱伯天哪还敢不说啊,现在简直就把郎军当成了祖宗,生怕再惹火了郎军。
“回郞先生的话,上官鸿和鬼畜去京城了,他们说惊动警方了,要先避避风头再说。我是想在这等我女儿赶过来,带上她一起去京城,投奔上官鸿,躲一阵子再回来。”
钱伯天一股脑的全都招了。
“这秃驴谁找来的?”
郎军指了指躺在地上像死狗似的色戒和尚。
“色戒秃驴是上官鸿请来的高手,上官鸿怕鬼畜一个人摆不平你,就花重金请来了色戒。本来色戒也要跟上官鸿连夜回京城的,是上官鸿派他留下陪着我,以防你们追上来……”
钱伯天颤抖着声音说道。
郎军想了想,他估计钱伯天是不敢撒谎了,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一想到逃掉的上官鸿和鬼畜,郎军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把这两个败类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