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琳的干涉下,蓝麻子给了双倍的赔偿,至于王寡妇,好说歹说下,蓝麻子给了王寡妇在县城买了一串院子,还把自己名下的一处商铺给了王寡妇了事。
但王寡妇的算盘算得还是很精明的,心想着你老蓝家怕丢人,到时候我再有什么困难还来个一哭三上吊,你们照样得管。
王寡妇的儿子有了钱,更是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嘘,“蓝家到底抛弃了糟糠之妻,理亏啊,什么时候我们有事他们都得出面解决的。”
但王寡妇母子的如意算盘终究是落空了。
几日后,三娘易容的月奴来到了王寡妇的居所。
王寡妇见是伊琳身边伺候着的丫鬟,有些诧异的同时,也算是极为热情地让进了家里。
月奴拿捏着架子,冷眼望着王寡妇母子,面上也有了寒意,“蓝家也你也算是合离了,你拿了赔偿,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月奴冷冷地瞅了眼王寡妇的儿子,出声道,“你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学人家嫖娼啊!就算是有万贯家财,也迟早会败光的。”
月奴起身,走向王寡妇,手上轻拍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冷冷地看着王寡妇。
王寡妇的脸色在看到匕首后,也吓得脸色煞白。
月奴轻笑着,嘲讽地道,“怕什么?娘娘可是交代了,要本姑娘斯文些。我家娘娘心善,虽说明知道你这人势利眼,小仙姑娘在你身边的时候,也受了不少虐待,但念及你这些年来伺候蓝家老太太和老太爷也算是尽心尽力,与你一条活路。你现下能得到这些,也是我家娘娘出面帮你讨要的,人嘛,还是要知足的。”
王寡妇连忙点头,悻悻地应声,“您说得极是,我们知道规矩的,知道规矩的。”
月奴仍旧轻拍着匕首,笑了声,“那就好,我家娘娘心善,不代表我家王爷的想法。要是依我家王爷的手段,对待故意找茬的人,可是没这么好的耐心的。你倒是很聪明,知道审时度势,不过本姑娘奉劝你一句,有这些心思,好好管管你儿子才是正事,要不然不用几年时间,就只差讨饭去了。到时候你们要是再起念讹诈蓝家,被本姑娘知道了。”
王寡妇瞪大眼睛看着月奴,月奴迎着王寡妇畏惧的眸子,白了眼王寡妇,“太阳每日东升西落,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的。你说呢?”
王寡妇母子双腿发软,畏惧地给月奴跪了下来,磕着头,“姑娘,您,您放心,给我们几个胆子都不敢糊弄娘娘啊,您放心,您放心,不会发生这种事的,这次的事,我们还要多谢娘娘给我们条活路,我一定每日烧香拜佛,祈求神仙保佑娘娘万事如意的。”
月奴的眼眸望向王寡妇的儿子。王寡妇的儿子身子抖着,也是连忙告饶,“小人知错了,不敢在外边乱说了,不敢了,不敢了。”
瑞亲王的坊间的名声确实不够好,以前蓝家还很穷的时候,王寡妇是不知晓云海的。
但蓝家和云海也算结亲了,王寡妇也就知道了很多以前不关注的事情。
坊间对云海的手段以讹传讹,传得也是更加离谱,王寡妇怎会不怕如此一个通天的恶人。
月奴拿云海的名义来警告王寡妇母子,两个人真得吓坏了,也算是彻底打消了先前侥幸的想法,真正的安生下来。
蓝家妥善处理了这些事情后,蓝麻子一个人灰溜溜地去巴结伊琳。
伊琳也劝说了一番,“你看看慕容老爷和楚城主,他们都很有钱,比起大伯你有钱多了吧,但是人家的姨娘,最小的也30多岁了,这也要和自己的小辈年纪稍微的岔开些的,你瞅瞅,你每次看上的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且没完没了了,一个不够,两个,现下好似不打算收手了?”
蓝麻子抹了把虚汗,也自我检讨,“娘娘放心,以后不会了,这我不是想要几个男丁吗,现下有了,就不想这些了,以后会注意我蓝家的名誉的,不会给娘娘和小仙添麻烦的。小仙在三王爷府邸过得怎么样呢?都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本事,让小仙被别人嚼舌根。”
伊琳也是松了口气,蓝麻子这个人,虽说混球了些,但还是知道好歹的。
就说以前因为赌吃了一次亏后,以后正经地就不赌了,不过恶习确实多了些。
蓝麻子为了小仙好,也下定决心不再找年纪太小的做小妾了。
蓝麻子真正的愧疚了,也收敛了很多。
蓝家最为棘手的事情解决了,旺丰县的百姓对蓝家的补偿做法也是持肯定态度的。
到底皇亲国戚,没有仗势欺人,也算是很难得的。
蓝家的家事暂时妥善的处理了。
而历经半个月的时间,大祭司终于踏上了旺丰县的土地。
如若说易容之术,三娘的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