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她女人私下里也各有相好,互相帮着隐瞒,谁也不会告了谁的秘密,但到底僧多粥少,也有些胆小的女人不敢与人偷情。
其中就有李芳的小妾邹氏,相貌平平生过一个女儿,那一年被另眼相看,不想女儿不久夭折了。
李裕的媳妇进来后,李芳便独宠初恋一人,其她人不过视为玩物而已。邹氏也就此被打入了冷宫,怀恨在心有意出轨,她听说其她人背后都有副夫,奈何不知谁和谁之间是地下夫妻,兼之其貌不扬,比她好看的比比皆是,有几次忍耐不住故意精心打扮一番去勾引男人,非但没有勾上手,反而被人笑话她东施效颦。
以至于邹氏气得半死,干脆整日里暗暗打听隐私,一心要拿别人的奸情,然后禀报李芳好出口恶气。
这一日她四处寻觅,不知不觉走到李四家里的窗前,听到里面声音怪异。
进去顺着门缝一瞧,就见李三同水五儿在地上的春凳上弄,李四则和水六儿在炕上大战,邹氏看看这一对,看看那一双,眼睛都看花了,裤裆湿了一片。
观赏了半天,春心荡漾的邹氏感觉男人们要不行了,随着几声低吼,拔出了那朝思梦想的家伙,邹氏同时打了一个哆嗦,整个身子都麻了。
奈何这是正常的夫妻,就算互相私通想李芳也不会在意,李三李四都是他的好兄弟。
有心现在闯进去吧,人家都已经完事了,不但不能分一杯羹,恐怕还会被嘲笑一顿,遂咬着牙,拍了拍胸,两条腿好似瘫了一样,只得慢慢的一步步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气恼了半日。
她不甘心,就把此事告诉了另一位小妾袁氏,说李三李四的家伙有多么的粗大,用手比给袁氏看,把过程描述的津津有味。
起初袁氏听了毫不在意,等听说二人竟有如此之具!怒了,凭什么两个丫头能夜夜享受,做姨娘的反倒是独守空闺?好生可恶。
袁氏说道:“你继续留心打听,他们要再一起做那事,你来告诉我,我去拿住他们,到时定有好处给你。”
邹氏心中暗喜,便日日留心上了,这一天李芳和初恋请旨出城踏青,所有妾婢跟放了假似的,各自去找自己的对偶,邹氏也不想着捉奸了,见水五儿水六儿笑嘻嘻的挽着手出了内院,她随后跟了上去。
偷偷一瞧,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四个人正在搂抱亲嘴呢,忙飞一般跑回去,远远见到了袁氏,气喘吁吁笑着打了个手势。
袁氏同她一同过去,走到门前一推,连门闩都没落下,随手开了,好家伙!两个丫头并肩跪在炕上,两个男人在她们身后,那场面好不令人上火。
袁氏的地位在家里仅次于茍氏,背后有娘家撑腰,茍氏素来不喜管事,被圈禁后更不爱管了,大事小情都是袁氏负责,所以下面人都怕她,再来水五儿水六儿皆是她的陪嫁丫头。
不管怎么说,互换丈夫也是丑事,四个人吓得一起赤条条的跳下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邹氏狐假虎威的小声训斥她们,而袁氏则一声不吭,先往李三李四的胯下一看,果然是两件好棒槌,心痒难搔的坐在炕边,假意怒道:“你们瞒着我做这样的勾当,该当何罪?”
四个人唬的不敢作声,低着头一脸忏悔。袁氏忽然嘻嘻笑了起来,一来忍不住了,二来怕耽误了时间,笑骂道:“你们几个奴才,有这样的好东西,为何不来孝敬我?”
也是因身处于高墙之内,外面的礼法道德都沦为了摆设,一辈子都出不去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一死而已。
邹氏也笑道:“你们两个yin-妇,只顾着自己受用,你们奶奶真白疼你们一场了。”
四人马上放下心来,水六儿娇笑道:“早就想孝敬奶奶了,因也不见有什么出奇的,怕奶奶不稀罕,故此不敢。若奶奶不嫌弃,随便叫他们尽力伺候。”
李三李四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上前就要替袁氏脱衣服,袁氏忙说道:“大白天脱什么衣服?你们要干什么?滚来。”
见奶奶这光景还假模假样的,两个丫头不由分说一左一右的架住她,袁氏顺势一副被逼的模样,身子一歪倒在了炕上,很快被扒得精光。
水五儿对李三说道:“你好好服侍奶奶。”
李三还怀疑是在做梦呢,那可是高不可攀的姨娘呀,笑容满面的就要上前。
袁氏对着李四说道:“你们也弄够了,今**去伺候伺候邹奶奶。”
李四虽然不喜欢邹氏,也只好奉命走了过去,而邹氏急急忙忙的扯去裤子,两条腿架在男人的肋下,来了一出懒汉推车。
水五儿一边看一边凑趣道:“有一个笑话,一偷儿入室行窃,正值夫妻在*房。就听妻子问道:‘这叫做什么名色?’丈夫答道:‘这是懒汉推车。’过了一会儿,妻子哼哼唧唧的笑闹。
偷儿忍耐不住急得满地乱走,被丈夫听见了,大惊失色的道:‘怎么有脚步声?是谁?’偷儿回道:‘是走路的。’丈夫诧异的道:‘你为何在人家屋里来回走路?’偷儿说道:‘你能在床上推得车,难道屋里走不得路?’”
当天袁氏和邹氏心满意足,从此之后,一等李芳睡觉或和人行乐,二人趁机偷偷摸摸的去前院鬼混。
这一次她俩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恰好被初恋李氏看见了,下意识的跟着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