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攻进这洛阳城,让这洛阳城在明天酉时前失守一事,希望渺茫?
想到这,秦将军不由的为自个即将悲剧的命运感到伤悲,她都还没活够呢!真心不想死。
见秦将军突然一副像是死了谁的沮丧样,橙荆微搐道:“不就洛阳城失守一事,至于吗?”
当然至于,这可关系到明天酉时是否是她明年之时的祭日的问题。
橙荆在见秦将军因她的话而不由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她时,突然的怎么有种她欺负了她的感觉呢?
顿感鸡皮疙瘩的她,咽下嘴里那刚嚼的苹果后对她再次说道:“这事说难,其实也不难。”
怎料这话刚落,便见秦将军眼睛一顿亮光闪现的紧紧盯着她看,吓得她赶紧退后几步远离她,与此同时,心里不由暗想,这女人,实在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疯子呢!
无视橙荆那后退几步的举动,秦将军道:“说说看。”
转过视线不再看这在她看来已经不正常了的秦将军,橙荆放下手上已吃了一半的苹果对她说:“把城门开了不就行了。”
“这怎能行?这城门要是一开,那林远不就知道我是个有问题的人了。”几乎在橙荆话落之时,秦将军便反驳道。
被怀疑是小,被发现也是小,怕就怕她的身份,这要是一个被查出,到那时候,估计可就不是她曝光一事这么简单了,这其中所牵扯到的人,可是很多。
要是有那么一个万一,主子所安插在这雪傲国的人被连根拔起的话,那她不就是千古罪人了?
想到这,秦将军怎么的也不能赞同橙荆的话。
“你可以暗地里开城门,没人让你明着开城门,再说了,不还有个隐王在?”再次送了个大白眼给秦将军,橙荆显然有些怀疑,就这么一个家伙,究竟是怎么坐到这位置上来的?
秦将军一听,脑子一个回转,觉得还蛮有道理的,只是,嫁祸给隐王,真的好吗?不管怎么说,她如今可是大驸马耶!
正纠结着的秦将军,听出橙荆这话里有话的她,却怎么的也不会想到,她完全的理解错误,导致在事发后,她把林将军的一切怀疑,对她有所暗示的朝钱多多那引了过去,以至于事后她被七荆狂揍一顿。
当然,这是即将发生的事,暂且不谈。
先说说这眼前的,纠结了许久的秦将军最终决定,听橙荆的‘意思’,之后会如何,这不有个出主意的在,怎么的也轮不到她会怎样,不是?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接下来,便只剩下行动了。
而打开城门的最佳时机,当然是趁现在夜黑风高的时候下手。
想到这,秦将军对橙荆说道:“夜将军回去准备准备,我这就让人前去开城门。”
“……”这节奏,未免也太快了?
瞧秦将军这认真样,得,她配合便是,要不然这洛阳城再多话费些时日,还不知道那主夫会对她怎样呢?
不再过多停留,橙荆怎么来的,便怎么回去。
见她离去,秦将军平复了下自个这因想要有所动作而狂跳不已的心绪后,这才对着暗处正护着她的手下道:“趁大伙不注意,开城门。”
随后,她脱去外衣来到床上躺下假装睡觉。
今夜,注定不平静。
随着城门被开,早已有所准备的橙荆,自然是趁此攻进洛阳城。
刚与周公约会没多久的林将军,被其心腹叫醒后得知此事,那脸色,阴沉的可怕。
穿上外衣,来到城门口处,在见到嚣张的栖凤国士兵与自个士兵正拼个你死我活时,二话不说的她,拿起兵器,立马冲进去对着那栖凤国士兵便是刀刀见血,招招致命。
在杀了不知第几个栖凤国士兵后,她问跟随在她身边的心腹:“王爷呢?”
其心腹在杀了眼前的栖凤国士兵后,对她道:“秦将军已前去保护。”
保护?
听了这二字的林将军不由的冷笑,一个有可能打开这城门放这栖凤国士兵攻城的人需要被保护?
这在她看来,该捉起来等候皇上发落才是。
想到这,再看这眼前不断倒下的雪傲国士兵,此时此景,跟当时在宁城时候,又有何区别?
不想再有所损失,她便只能果断做决定,毕竟这栖凤国看来,是有备而攻。
忍住心中的不舍以及愤怒之火,林将军说道:“看这样子,如今这洛阳城怕是守不住了,洪衣,撤。”
随着这话落,林将军便率先杀出一条路朝另一城门口处而去。
与此同时,洪衣,便也就是林将军的心腹,只见她大喊:“撤。”
随之,便见雪傲国士兵纷纷杀出一条路朝林将军所在的方向集聚而来。
面对如此情景,钱多多不得不佩服这秦将军如此让人措手不及的动作跟她一比,还真是有的一拼。
这边她们赶来,在见林将军撤退之时,自是跟随其后。
如此得利之时,橙荆自然是再次的趁胜追击。
上次追了那么多天无法直接杀上那洛阳城让其措手不及,这次,只要她加把劲,也许能一鼓作气的杀上那鸠城也不一定。
想到这,橙荆在杀了这不知死活想弄死她的某一雪傲国士兵后,几乎在林将军她们撤退的下一刻,对自个士兵大道:“追。”
栖凤国士兵此刻得胜,这心跟她一样,自是想一鼓作气,趁胜追击,虽说想法各异。
前者因主夫一月期限,不得不卖力,而这后者,却是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