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颗瓜子,钱多多眼里闪过隐晦不明之色:“待不了多久的。”
不再看那群士兵,她对风亦渊再次道:“趁这两天,该好好休息才是,要不然等这鸠城一失守,可又得奔波了。”
……
距离她们前来这鸠城已有五天,而这五天对橙荆来说,无疑是欲哭无泪的。
这袁将军是何人?不就是那皇帝雪傲天之所提上来的某位将军吗?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人,比起那一开始只守不攻,做事太过于三思而后行的林将军来说,她可是个典型‘莽妇’。
是的,就是个‘莽妇’,一个不被动,只会主动出击,管她前有狼还是后有虎的。
以她的话来说,便是主动点,还有活路,被动,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不,在她出现在这鸠城外不到一个时辰,便被那袁将军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面对如今这被迫一退再退的情景来看,估计这刚到手没多久的洛阳城被拿回的几率很大。
丫的,只怪她大意,一时间忘了这袁将军是个怎样的人。
五天了,这止步不前的,别说她急,这主夫,她想,也好不到哪去的吧?
而这最让她觉得心累的,还是那援兵,听说就在她刚撤退没多久的下一刻,到了。
所以,这攻进鸠城的难度,可谓是难上加难。
这要是主子能再帮她开下城门便好了,要不然,就这短短的三天内,她要如何攻进这鸠城?
想到这,她觉得,有必要找一回主子。
就在橙荆想着要如何趁今晚这夜黑风高的找钱多多时,这会儿的钱多多正脸色有些不好看的盯着眼前的于非看。
她就说嘛!这援兵怎么可能如此早些时日到?原来,是这家伙的原故,而她这一来,橙荆这攻入鸠城一事,还真有些微妙。
“所以你是半路从各城各要一半的士兵就这么跑了过来的?”
她刚刚对她说的,是这样的吧?所以她没听错,对吧?
于非对于自个此举,也觉得挺疯狂的。
想当时在得知钱多多和雪傲天之离京时,却不告知于她,于是,秉着没事闲着也是闲着的她,便一路寻找而来,就当给自己散散心好了,怎料这人还没找到,便发现了这林将军快马加鞭准备送往京城的请求支援信函。
想到这,她觉得她该庆幸她见过林将军的那心腹,而那心腹也认识她一事,是不?
好吧!这个暂且略过,反正在得知栖凤国进攻宁城一事后,她便让那心腹继续快马加鞭前往京城,而她,便率先而来。
当时的想法便是,她要是这会儿在京城的话,估计也会被派来的吧?那何不干脆点自个先行前来呢?
然而,半路上她却也在想,这只身前去的,跟没去又有什么区别?
对此,想来想去的她,最终便是决定任性一回,于是,她拿出雪傲天之给她的见此令如见帝临的玉牌从各城均出些士兵尾随她前来。
当然,未免士兵不听话,随行的还有各城之一的副将军。
“此事确实是挺疯狂的。”她承认,这某些后果,她不曾多虑,便是她的不该。
“于非。”忍住那想不顾形象的把她大骂一顿的冲动,钱多多看着她冷声道。
见钱多多冷着脸,于非知道,她错了,对于这事,确实是,冲动了。
“对不起。”低着头,她是真心认错的。
“你可知这后果会是什么?”先不说她的前来是否会给予橙荆带来阻碍,就单单她这把其它城兵力所调出来一事,便是不该。
后果是什么?现在想来,于非难免的有些后怕,好在这些城池还算安全,至少没什么人生其反心。
“于非,这要是被你娘知道,那你……”看着她,钱多多说道。
怎料这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只听于非道:“多多,这事可千万不能让我娘她知道,这要是知道了的话,我可就得躺床上休养个一年半载不可。”
这可不是她夸大了的,而是她亲身所经历过,想当年……
唉!不提也罢,反正那会儿她是被她娘狠揍得她爹都认不出她了的。
回想那时,好吧!对于于母,钱多多还是深有感触的,这典型就是不把自个女儿当成自个孩子的主,那手,下得够狠。
“你以为这事,瞒得住?”这各城将军可都看着呢!更何况这兵还是从她们那里要来的,这要是不上奏天之,她看,那是不可能的事。
面对现实,好吧!瞒不住。
所以,她要做好被她娘揍的准备。
只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成定局,也就只能前进到底,总不能就这么的让这些兵自个回去的吧?
想到这,她觉得,还是先处理好当下的比较重要。
不再低着脑袋,她抬起头看向钱多多道:“现下那栖凤国士兵守在那城门外不远处正蠢蠢欲动的,多多,你有何打算?”
说到这,她不由的停顿了下后再次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瞧你这周围守着的士兵,这林将军可真够可以的,居然浪费兵力保护你这么一个不需要被保护着的人。”
保护?也就只有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会信那林远所说的所谓保护。
送了于非一个大白眼,对于她转移的这个话题,她要是告诉她她是被其软禁,估计她只会觉得她说的只是个笑话吧?
“京城那边援兵什么时候到?”无视她的话,钱多多问。
据她所得到的最新消息:“预计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