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如何查的库房不重要,重要的是丞相收税一事。”
话落,她看向丞相再次开口道:“丞相说没收税,那可知这外面百姓怨苦连天?”
丞相听言冷笑:“这百姓怨苦连天,跟本官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这要不是丞相你高收税,不管这百姓的收入如何,百姓又怎会吃不饱?穿不暖?”丘大人边说,边就这么的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西刃还不曾示意其起身之时,就这么的明晃晃的站了起来。
而她这说来说去离不开这税一事,让丞相的脸色,那可谓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可她如今这‘咄咄逼人’样,却也让其她人陷入了沉思。
这丘大人难道是吃错药不成?今天不止这皇上不正常,就连她也不正常,要不然这怎么的就一改之前的沉默不语呢?
丘大人看向这跪着的每一位大臣,不由的再次开口道:“说起这税一事,众位大人从中所得的好处,要不要本大人一一列出来?”
这话,可就把在场的众大臣都给得罪个遍了,当然,自个人除外。
众大臣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便见丞相无视西刃的存在,跟丘大人一样站起了身。
看着这个阴沉着脸的丞相,丘大人轻笑:“丞相这是怎么了?瞧这脸黑的,便秘了吗?”
“丘宁。”忍无可忍,丞相也便不打算再忍了。
冷叫丘大人一声后,她冷声道:“税收一事,既然丘大人如此想好好说道说道,那本官便与你好好说道说道,这税入了哪?没人比丘大人更清楚了,高收入的税,除却部分粮食与银两,这可都入的你库房。”
这话一出,西刃不由的再次看向这个自个主子说会帮她一同清理眼线的丘大人。
这个跟丞相有的一比的女人,真能信?
不,该是主子为何会信的她才是,毕竟这丘大人从一开始便表现出是个有问题的,可却怎么的,就是查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
现在听了丞相的话,她倒要看看这丘大人会如何做。
想到这,她决定再次保持沉默,哪怕现在在场的众位都忽略了她的存在。
“丞相这是承认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丞相,丘大人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她人。
如若可以,丞相真想不顾一切的就此把丘大人给除之而后快,然,现在有几方势力正看着,实在不是时候,那么,便也只能暗地里来了。
“丘大人也是共谋。”这税一事是她收的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就是承认了,这皇帝估计也不敢对她怎样。
如今丘宁如此咄咄相逼,那便不该留了。
想到这,丞相看向那高位上自丘大人开口便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的皇帝再次说道:“皇上说的税入一事,想必如今也不用本官多说些什么了。”
是不用她多说,从她们的对话中,她便已听出。
不曾想,这丘大人胆子够可以的,手段估计也绝对的了得,这才能从丞相身上拿了那么多。
只是,这丘大人如今也算是把自己给参合进去了,她又会如何行事呢?
“这收来的东西入了谁的窝里,朕只知道朕的那窝一个都不曾有。”
说到这,西刃停顿了下后冷眼看向丞相继续冷声道:“东西既然不曾入了朕的窝,可这用的却是朕的名字收来的,丞相认为朕又该如何?”
话已至此,这话里有话之意,她懂也好,不懂也罢,她如今也只是需要个借口来借题发挥罢了。
瞥了眼那笑眯眯的丘大人,西刃暗里沉思,实在是想不通,她又是如何入了主子眼的?
收入窝里的东西,哪有交出来的道理。
再则,今天这皇帝貌似有些不一样。
“皇上不觉得如今所关注的重点错了?”
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丞相忍了很久,这才没有发泄出来。
怎料她这话刚落,便见西刃一个起身对她大声道:“放肆。”
在丞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之时,她又继续道:“丞相往日如何朕可以忍受,但如今事关百姓能否温饱一事,朕便容不得你只为己。”
说到这,西刃故意停顿了下后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不止这税,听说丞相这几年招兵买马的,更是私自制造兵器,想反。”
西刃的这话,不止让反应过来的丞相心猛的一突,更是让那还跪在地上的众心思有鬼的大臣们吓了一跳。
“皇上今日所说的听说,微臣只想问皇上,这听的又是谁说?”反应过来的丞相眯着眼问。
“这税一事丞相心里想必比谁都明白,这想反一事,丞相是认还是不认?”西刃自是不可能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答非所问。
“微臣没做的事,为何要认?”税一事她已破釜沉舟,这想反一事,她还没准备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没做?丞相确定真没做?可别像这税一样,最后,可就打脸了。”对此,丘大人自是继续‘加把劲’。
还不待丞相再为自个开脱,便听西刃开口道:“做没做,查一查,搜一搜不就知道。”
话落,她便朝外面一喊:“来人。”
很快的,便有侍卫上前等吩咐。
那边吩咐侍卫带人前去丞相府搜一搜后的下一秒,这边便听丞相那明显快忍不住某些情绪道:“皇上如此,就不怕君臣间真有个什么?”
“丞相这是心虚了?”不待西刃开口说话,丘大人便先她一步开口。
看向这今日总找她不是的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