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吻,手也不自觉的乱摸着,渐渐的,他身上那睡衣便被她给脱了。
肌肤间再次亲密无间,心里的那份渴望,挡也挡不住。
当最后的那一步总算被打破时,钱多多不由的停住了。
看着风亦渊那因pò_chù的刹那那瞬间的疼痛样,不得不感叹这世界的奇妙。
不止女人每月有那么几天的月事出现在男人身上,就连这pò_chù瞬间的那疼痛感也出现在男人身上,还真是,难以想象。
与他额头相抵,钱多多对他说道:“阿渊,忍着点,很快就不痛了。”
朦胧着眼的风亦渊就这么的红着脸看她,也不说话。
钱多多见此,也不多言,再次的吻着他,那动作,也开始渐渐的缓动起来。
第二天,折腾得厉害的两人日晒三竿才起床。
因钱母钱父没那么多规矩的原因,所以这新郎进门的一大早就该拜见请茶一事便也就免了。
看着被她折腾得厉害,如今不想下床走动的风亦渊,钱多多顿感罪过。
只怪自己禁欲十几年,这一开荤,就有些停不下来。
相对比她们间的温馨无比,这外界的人可都看着呢!
“你说,昨晚洞房花烛夜,隐王睡没睡那大皇子?”坐在某个角落里吃着面的某个路人甲问着这坐在她对面的某个路人乙。
这话一出口,附近的人自是拉长耳朵听着。
本在吃着面的路人乙,面也不吃了,连忙跟随着八卦道:“也许睡了,也许没睡,不过估计睡了的可能性蛮大的。”
“这话怎么说?”路人甲连忙问。
“隐王是谁?那可是当初帮皇上一举拿下叛变之人的人,这睡个大皇子,还不是‘小事一桩’。”只要想到当初那场景,她至今难忘。
拉长耳朵听着话的众人一听,不由心里暗想:是啊!隐王又怎会睡不了一个男人呢?哪怕那人是栖凤国大皇子,只是,估计这一觉,挺难睡的吧?
陷入八卦加沉思的众人,对于隐王与栖凤国大皇子一事,还是蛮‘热衷’的。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那隐侧妃呢?你们说,那大皇子会不会对那隐侧妃怎样?”
这话一出口,她们便也都想起了这么一个人,顿时,大伙炸开了锅,纷纷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那隐侧妃的命运,殊不知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起了个大早,钱多多带着风亦渊进宫入族籍。
虽说她是外姓王爷,但怎么说也是个王爷,这入皇室族籍按照这世界的定律,是需要的。
皇室入族籍比较复杂,不是一句话就可以的,更何况这隐王妃的身份,还是个不简单的。
然,她隐王是什么人?记入族籍的史大人会不知道?
不,她知道,正因为知道,她才不敢为难风亦渊。
于是,史大人在钱多多的眼底下,干脆利落的直接把风亦渊这三个大字给记录族籍里。
这边记着,那边心里却也不由的暗想:隐王娶这毒夫难道不像外界所言那样娶来虐的?
可无论心里如何想,这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曾有所停歇。
很快的,程序快速办理下去,风亦渊这名字就这么的记录到了皇室族籍上。
既然事已办好,自然是不必多停留。
牵着风亦渊的手,便向御书房走去。
此时此刻的御书房,北君离与雪傲天之正大眼瞪小眼中。
这三天,她不知怎么的就被那三皇子雪傲天歌给缠上了,结果这女人不帮她把她那三皇弟弄走也就算了,居然还袖手旁观,也不怕那三皇子的名声没了?
越想,她的脸色就不由的越黑。
今日好不容易摆脱那三皇子前来找她谈谈,结果,这女人居然无视她继续批阅奏折,要不是她刚直接从她手上把奏折都给夺走,她是不是就不看她这么一眼了?
虽说这一眼看得有些久的。
而这个一久,不巧,就这么的被进来的钱多多和风亦渊所见。
“我知道你俩一见钟情,但这一见,是打算来个见久倾心?”牵着风亦渊来到她们面前,钱多多轻笑。
一见钟情?见久倾心?就她俩?
再次一瞪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呕了声,想吐。
这也太吓人了,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送了钱多多一个大白眼,雪傲天之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打算做什么。”
说到这,她还不由的瞥了眼风亦渊。
啧啧啧,当初要是知道他便是栖凤国大皇子,她便不会让其当个侧妃,不过估计要是当初直接给个王妃的话,不就更合她意?
想想也不对,这两人貌似当初也并没有什么才对,至少给她的感觉是这样的,难不成这是因她的赐婚从而感情升温?
所以,她是月老,为她们牵了线?
想到这,她鸡皮疙瘩都不由的起来了,什么时候她这脑子也会想这些了?
咳,假意咳嗽一声,她继续道:“王妃可还住的习惯?”
不管如何,钱多多对他的感情,她们这明眼人倒也看得出来,所以,自是得把他当自己人看。
北君离听言,同钱多多一样送了雪傲天之一大白眼,这女人说的,啥叫还住的习惯?这不都住了段时间了,还问习惯不习惯?是不是傻?
再说了,这有啥好不习惯的?
两人默契的不理会这没话找话的女人,哪怕知她也只是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