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这世界上,又有哪个女人会娶比她大的男人?再则,这男人这么大岁数还嫁不出去的话,基本上都是不干净了的,要不然就是人品不好,或是身体原因,再或者是个被休弃了的。
越想,钱母就越是替钱多多的未来之路所担忧,毕竟这得罪皇上了的,想要好过,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这不,这赐的男人,抛开其身份不说,可是个不好的。
见钱母那眼里闪过的担忧,钱多多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娘所担忧的是什么。
看着她,她对她说道:“娘,有些事并非你所想的那样,现在我不能说些什么,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的女儿我,可不是个吃素的。”
自家女儿都这么说了,再则,她这就是再如何担忧也无法为她做些什么,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再如何瞎操心也没用。
“娘也不奢望什么,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娘也就心满意足了。”钱母看着钱多多叹气道。
这让她前来考取状元,也不知是对是错,第一次,她有了这样的想法。
而不管她们彼此如何想,生活还得继续,距离钱家人前来京城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天早上,最让钱母难以置信的,便是皇上这突然下达的圣旨,旨意很明显的表示,便是要钱多多即可前往幂城上任。
而这让一个状元前往幂城里上任去,便让人不得不深思了,这想来想去,便不由的想到这状元进宫便得罪了皇上一事,而这便也都让她们觉得这皇上还在记着这状元那次对她的大不敬呢!
果然,这闭门思过什么的,并不符合这帝皇之家的作风,这杀人不带血的,才是真本事。
现如今那幂城,连平民百姓们都知道,那地方离战事之地也就半个时辰间的路程而已,最重要的是,那里的人能走的也都已经走了,不能走的,也就在那里等着哪天战败后死路一条罢了。
所以,这让状元前往那里上任,不是直接的让她去那里等死是什么?毕竟那里现如今可不需要什么官员坐镇,再则,这晚上估计也睡不好觉吧?
想到这,众人表示对钱多多这个状元万分的同情。
与此同时,钱多多被钱母叫到书房里,之后,话也不说一句,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看着她这仿佛苍老了许多的样子,钱多多真心有些不是滋味,然而有些事,却也不是现在就能对她说的,不是她不相信她娘,而是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娘,都道眼见为虚,耳听为实,可有时候,这耳听,不一定是实。”虽说不能多说些什么,但这句话,她相信她娘能够明白。
钱母听言,不由的多看了钱多多几眼,这女儿,从小到大她便觉得她有些不同,至于哪不同?她只能说,举止间总是无形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如若她没有帮自个男人接生?如若她不是亲眼看着她出生?如若她不是亲眼看着她一点点长大?或许她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现在想想,也许她的这个女儿,也是个不简单的?
不由的叹了口气,钱母拍了拍钱多多的肩膀后对她说道:“女儿都长这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娘也很欣慰,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凡事不可鲁莽,要注意安全,知道不?”
钱母的话,让钱多多难免的有些心里复杂化,毕竟她可从未被如此关心过。
忍不住的抱住钱母,钱多多对她说道:“娘,感谢有你。”
瞧这煽情的,让钱母只觉得鸡皮疙瘩竖起来,然而,她却舍不得推开她,毕竟接下来将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见不到她。
原本她是想跟着一起去的,无奈皇上让大内总管传来口谕,除了钱多多与其夫郎外,其余人不得陪同前往,因此,她便也只能继续的待在这京城里看情况。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所谓的口谕,其实是钱多多的意思,只因她前往幂城也只是去办事而已,这事办完后,还是得回京城里来,这让钱母钱父和钱多宝来回奔波,多不好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钱母钱父钱多宝哪怕再不舍,却也还是得送她离去。
看着她那远去了的马车,钱父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而此时此刻坐在马车上的钱多多,则是黑着脸看着这眼前没跟她说一声便这么冒出来的雪傲天之,忍不住的,她开口道:“你就不怕你这一走,后脚你这雪傲国便被反了?”
对此,雪傲天之也只是轻笑道:“倘若天习守不住,这罪人可不是我。”
这意思,她表达得够明白了吧?反正到时候要真如此,那也不是她的错,反正她现在可是把整个国家都交给她了,要真有个什么事,那也是雪傲天习的事。
见她这么不负责任,钱多多也是醉了,皇帝当成她这样,还真是独一无二。
对雪傲天之翻了翻白眼后,钱多多说道:“这要真被反了,也是合你心意才对,这包袱摆脱了不说,还能趁此机会来个四海为家,这一身轻的,想怎样就怎样,还真是快哉。”
“你这是嫉妒。”听了钱多多的话,雪傲天之不置可否。
果然,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莫过于眼前这个总是喜欢跟她唱反调的钱多多。
瞥了眼坐在钱多多身边的风亦渊,雪傲天之怎么的也无法相信这钱多多就这么的接受了她赐给她的这个所谓侧妃,不过貌似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吧?
这他与钱多多之前所发生的,她可都知道呢!能够让钱多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