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雪傲天之一个悠着点的眼神后,钱多多这才牵着风亦渊转身离去。
走过每个院,看着这凄凉般的景象,每过一个点,风亦渊那与钱多多十指相扣的手便有所微不可查的动作。
对此,钱多多便不动声色的多看几眼。
这看着没啥问题的地方,在风亦渊看来,这问题却是大了。
比如这不远处所种下的玫瑰花,先不说这里适不适合它所生长,单凭那花边所不易被察觉着的栗草,便足以证明这里的问题所在。
栗花是什么?只要懂药的都知道,这是一种剧毒,除此之外,它却也能救人性命,一个矛盾的存在,虽说闻其名不见其样,但他有幸的,哦不,该说是毒门里种过,估计这会儿,也已开花了吧?
瞥了眼那暗处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人,至少这在钱多多看来是这样的。
“明天让人在这弄个秋千,这样没事的话,可以荡下秋千,毕竟这里要是收拾下,环境倒也不错,阿渊觉得呢?”随着这话的出口,钱多多倒也正大光明的把这里‘认真’的打量了一遍。
听言,风亦渊倒也挺配合她说道:“好啊!还要在这里弄张石桌,放几本书。”
“最好再来些吃的。”
“还要几个男人侍候侍候。”
“这个最好不过。”
“……”
不经大脑说出的话,让她现在只恨不得抽自己嘴。
看向一脸笑意看着她的风亦渊,钱多多嘿嘿一笑道:“阿渊,这是口误。”
“可却是心中所想。”几乎在钱多多话落时,风亦渊便开口道。
见他这笑意不达眼底,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样,钱多多发誓,这以后跟他说话,还真得先三思而后行才是,额,不对,她怎么就突然怕他这样了呢?难道这就是现代那妻奴,如今这古代所谓的夫奴?
“妻主想要多少个男人?十个?还是二十个?又或是来个后院三千佳丽?”风亦渊再次说道。
无视风亦渊前面的话,钱多多开口道:“这三千佳丽也就皇宫才有。”
“所以妻主这是嫌少了?”听了钱多多的话,风亦渊整个人更显危险。
瞧他这不把这话题解决便誓不罢休样,让钱多多倍感无奈,这会儿,估计她无论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错的吧?
伸手把他拉入怀里,与他额头相抵,看着他的眼,钱多多说道:“阿渊非得如此计较为妻的无心口误吗?”
“妻主确定那只是你的无心口误而不是你的心中所想?”这问题要是今天没个答案,他怕他会睡不着觉。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貌似她心里却有所想的吧?只是,问题在于她吃不消,所以,这不止不能说出口,还不能让他知道她确实心有所想,毕竟这玩男人什么的,现代‘放肆’过,古代有心没胆。
而现在,她得心口不一,不是吗?
只是,面对如此强势,其实心有不安的风亦渊,她却做不来这所谓的心口不一。
那该肿么破?
当然是学学那些现代男人,一言不合来个吻。
于是,这么想着的钱多多却也就这么做了。
当风亦渊感觉到嘴唇上的湿润,反应过来时,钱多多却已加深了这个吻。
被吻着的他,忍不住的伸手搂住她的脖子,很快的便深陷其中。
躲在暗处盯着他们看的黑衣人,在见到这情景,不由的皱起眉,看这样子,这新进状元是个没问题的,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迫不及待的做这等事真的好吗?
还是说,这当官了,一切的行为便都变得如此猥琐?
想不通,她便也不再多想,再则,这新进状元如何都与她无关,现在既然已确定她是个没问题的,那她便也就没必要再盯着她看了。
不过,对于她刚如此对这男人她可是非常不满,男人嘛!哪能如此‘怕’着?
如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早就冲上去教教那新进状元如何做‘女人’,这才不丢女人的脸。
不再看着他们,黑衣人转身便离去。
感觉不到她的微弱气息,钱多多这才结束了这个吻,看着已朦胧着眼的风亦渊,她怎么都觉得是在利用他的嫌疑呢?
“阿渊,天下将不太平,战争一事,自是少不了。”把他拥入怀里,钱多多对他说道。
看向她,风亦渊不解,所以呢?她想表达什么?
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她再次说道:“与其等待,何不干脆点?”
她的意思是?
风亦渊不确定的问:“妻主是想挑起战乱?”
“知我者,阿渊也。”对他轻笑,钱多多再次说道:“我突然觉得,这总是等着别人的下一步动作,以前倒是觉得刺激,可现在,何不给别人也来个措手不及?再则,可以借此光明正大点的为阿渊早日正名。”
她能为他想,他自是心喜,只是,这接下来,她又打算如何做?
见他一脸疑惑,知他所想的钱多多再次开口道:“有时候,战争是无需理由的,只是谁去打破,却是个问题,阿渊,你说,要是雪傲国和栖凤国突然打起战,别人会怎么想?”
会怎么想?找不出那根导火线,便猜不透为何?那么,坐等观天?还是趁机而动?又或是,保持现状?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如若是他的话,便是坐等观天,再视机而动。
见他陷入沉思,钱多多再次摸了摸他的脑袋后继续说道:“先不管这别人如何想,这自古以来,两国交战,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