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来这不到三天时间。”她这意思已经够明显了吧?这才到没多久便要她走人,哪有这操作的?
雪傲天之说出口之时,却也忍不住的心里暗想着。
送了雪傲天之一个意味不明之色,钱多多开口道:“你确定不回?”
不回?不,她回,这突然的让她回去,她相信,这其中必定有其原因。
深看钱多多几眼,雪傲天之也并不打算多问,毕竟这隔墙有耳的,她还是知道的。
“我回也就只有她坑别人的份,但她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下,以免钱多多得意忘形,阴沟里翻船。
钱多多对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
雪傲天之便也不再多话,再次的便蹲下拿起那材料便继续研究起来。
见此,钱多多不由的有些满头黑线:“你这不该回去收拾东西后好走人的吗?”
“这秋千都还没做起来,哪能就这么走人了?再说了,这回去一事目前还不急。”边研究着手上的东西,雪傲天之边回道。
看向沉思中的风亦渊一眼,钱多多对雪傲天之说道:“这秋千不用你做,有的是人。”
听言,雪傲天之不由的停顿了下,脑子一转,突然想到什么了的她,便也不再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放下那木头,她站起身,稍微的拍打了下手掌心后对钱多多说道:“既然有人,那我也就不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话落,她便转身准备离去,只是那脚步刚迈开一小步后,停顿了下对钱多多再次说道:“你可得悠着点。”
她怕她一个嘚瑟,不把这不曾离去的幂城百姓当回事。
愣了下,很快便反应过来的钱多多开口道:“不到万不得已……”
不过,这估计不会有这么一天。
对此,雪傲天之也不再说些什么,迈开脚步便离去。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钱多多这才转身看向早已站起身的风亦渊说道:“准备好跟我一起去冒险了吗?”
“就等妻主你了。”迈开脚步向她靠近,风亦渊轻笑道。
伸手牵起风亦渊的手,钱多多轻笑道:“让阿渊久等,实在是为妻的不是。”
“那妻主以后可别让我等太久。”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他当然是得趁机而上。
“好。”这个,她没意见。
边说着话,边来到这雪傲天之刚蹲着做秋千的树旁边。
看着这树下边那不显眼的标记,风亦渊说道:“我刚仔细观察了下,这应该不是阵眼。”
“我想也是。”这要是阵眼,那雪傲天之刚刚便不可能被允许如此在这做着所谓的秋千。
就那穆国李将军出现那会儿,她可不认为真找她来‘谈谈心’的,估计这不放心,想看个究竟倒是真的,而这‘谈谈心’一事,也就只是顺便而已。
伸手摸了摸这不是阵眼的阵眼,钱多多再次说道:“就是不知那条鱼在这里面藏了什么。”
“妻主觉得会是什么?”听了她的话,风亦渊问。
“那条不按常理出牌的鱼,还真难猜透,不过,无论这里面会是什么,入了我的碗,便不再属于那条鱼的了。”
说到这,钱多多不由的反问:“阿渊觉得这真正的阵眼,又会在哪?”
“刚在妻主与那穆国李将军的对话间,那穆国李将军的双眼,有那么瞬间瞥了下那栗草之处,所以我猜,阵眼,应该在那。”看向那昨天所见的栗草之处,风亦渊对钱多多说道。
对于穆国李将军那不经意间的视线,钱多多自然也看见了。
向那栗草之处走去,站在这栗草前,钱多多伸出手便想触碰于它。
然而这手刚到它前面,便被风亦渊给拦了下来。
见她疑惑的看他,风亦渊道:“有毒。”
愣了下后,钱多多开口道:“忘记告诉你了,这世上,哪怕这剧毒再如何毒,都对我无用。”
这话让风亦渊一时间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做剧毒再如何毒,都对她无用?
“难道妻主……”风亦渊话说一半,便停住了。
但钱多多却懂,也知道他这是想说什么,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便是他所想的那样。
“妻主。”真是他所想的那样,那她当初所承受着的痛苦,他实在是无法想象。
收回那想触碰栗草的手,钱多多摸了摸风亦渊的脑袋后说道:“阿渊你也承受过,被捉去试药那会儿,所承受着的,那种痛苦……”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后,继续说道:“也就那样,至少对我来说,还好。”
还好?什么叫做还好?那种疼痛,那痛苦不堪的感觉,又怎会还好?
只是,看向她那真的还好的神色时,风亦渊不由的,有些相信了。
“那种感觉,对妻主来说,真的,只是还好?”忍不住的,风亦渊还是问出了口。
见他那一脸的心疼样,钱多多不由的轻笑出声:“阿渊貌似反了,这心疼,也该是为妻心疼你才是。”
“妻主。”见她对这事貌似不曾有过阴影,反倒还笑得出口,风亦渊此时此刻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她说道说道。
只要想到那时候所经历过的一切,他便有些恐慌与受怕。
是的,恐慌于每天所重复着的试药一事,受怕于那疼痛,痛苦不堪的折磨,那时候,对他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
见他陷入思绪中,仿若就在眼前所承受着而微微颤抖着的身体,钱多多不由的伸手把他抱入怀里后说道:“阿渊,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