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她们既然想跟,那便让她们跟着好了,你们主子我要不是见不得人。”喝了口风亦渊为她倒上的茶,钱多多漫不经心说道。
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那她们便也只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日复一日,久攻不下的夜进难免的心有所急。
在这宁城停留得越久,便越代表着离一月期限越接近。
能被派来守这边境处的宁城之地的林将军,又怎会是个小角色?没点实力,是不可能被雪傲天之派来镇守这重要之地的,因此,有她守着的宁城,又怎么会是那么好攻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十天便这么的过了,这些天夜进发起过几次攻击,甚至是偷袭,却都以失败告终。
这情况使得她整个人都不由的阴沉起来,不为别的,只为这时间拖得越久,对她就越是不利,尤其是那林远已开始以守反攻。
而因她的阴沉,导致这栖凤国士兵都显得沉静下来,谁也不敢多出声,就怕触霉头。
这天夜黑风高之夜,就在夜将军想着要如何强攻才能减少损失从而攻向下一座城时,便见一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不由的,她冷声道:“谁?”
伸手摘下面巾,露出脸。
在见到这张脸时,夜将军赶紧的一个起身,半跪在地上对黑衣人恭敬道:“见过大皇子。”
风亦渊没有让她起身,而是阴沉着脸对她说道:“夜进,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看着这一天天的过,而这宁城如今却还久攻不下,如此停留于此,止步不前的,看得他都心里发慌。
知道自己让他失望,夜进显然也很无奈,这攻下一座城,本就是不易之事,更何况还要一月间攻下三座城。
她想对他说,做不到,然而,她却也明白,这话要是一出口,她这将军一位便也就算是当到头了,虽说这将军一位她并不在乎,只是,这要是不为自己找点事做,她会闷得慌的,倘若……
想到这,她想,她会直接的走人,才不管这栖凤国边境会如何。
只是,可能吗?当然不,这要是有事做,她便也就不会跑来当什么将军了。
这要是某个夜黑风高之夜潜入进去拿下那林远的人头便也就好了,可如今的问题却在于那林远是雪傲国的大将军,而这雪傲国有……
所以,她怎么的也不能下得了手,本来这对雪傲国发起进攻她便有些不情愿,这要是真拿下那林远的脑袋,这后果,她可不敢赌,抛开那可能不说,这手无论如何也不能下,只因……
唉!路是自己选的,现在倒好,左右为难了,这要是被其知道的话,估计她会吃不了兜着走吧?
或许,这将军干脆点,不做了?
只是……
瞥了眼风亦渊,她觉得,还是做吧!不为别的,就为她想看看这男人到底是何本事,才能如此颠覆整个栖凤国。
想到这,夜进对他说道:“是夜进无能。”
谁让他要她攻的是这雪傲国而不是她国呢?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做事太过于三思。
冷眼看着夜将军,风亦渊道:“那次城门大开,你便该一攻而进,而不是后退远离。”
每每只要想起这事,他便有点恨铁不成钢,这平时,她可不是如此缩腿缩脚的。
对于他知道这一事一事,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从一开始便知晓他不简单,至于是否找人暗处里盯着她一事,夜将军表示,很不爽。
不过这后者,也只是她的猜想而已,或许并没有这么一回事呢?
想到这,她试探:“大皇子知道?”
她此刻的心思百转,聪明如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
而这无论她如何想,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不过有些事,还是得让她知道才是。
“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城门,还是本宫的妻主,为了让你能早日夺取宁城而打开的,你倒好,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机会。”
这话一出口,夜将军不淡定了。
她没听错吧?大皇子刚说,他的妻主?这哪个女人嫌命长?居然敢娶他?咳,不对,他的这意思,就是他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这天大的事,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大皇子,你什么时候嫁人了?”这般悄无声息的,她实在是好奇,哪个女人的胆子如此之大?居然敢娶他。
被她这么一问,风亦渊不由的愣了下后,更加阴沉着脸的对她冷声道:“你不觉得你的关注点错了?”
额,不说就不说,她不问就是了。
只是,他的这话却也是值得她所思考的,依他的这话看来,其妻主必定是雪傲国人,这还能如此正大光明的为她开城门,那么,其妻主的地位肯定不低,至少在那宁城内,说得上话。
而这问题也来了,这其妻主都是雪傲国人了,你居然还如此进攻于她国,也不怕被休?
咳,也不对,他刚说是他妻主开的门,那么,也就是说,他妻主叛国了?
这可真行,居然能说服其妻主叛国为他打开城门,咳,这该不会使的是美人计的吧?要真这样,她可就同情他妻主了,被利用了都还不自知,这事成之后要是被他给甩了,这不就人财两空?
越想,夜将军就越是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忍不住的,她再次对这大皇子另眼相看,这论其心计,除了他,也没谁了。
不再多想,夜将军对风亦渊说道:“是末将的不是,只是当初这城门一开,末将还以为有什么陷阱在等着末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