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荆,如若本王不曾记错的话,这会儿,你该在北国才对。”这想说她男人的坏话,也不看看她同不同意。
夜将军夜进,便也就是钱多多口中所说的橙荆,这会儿听了她的话,她便想对她吐槽一番。
而这么想着的她,便也就这么做了,只听她道:“主子,这前来栖凤国当个将军什么的,都是那北……”
北什么?她想说北君离来着,结果余眼一瞥,额,说不出口了,因为风亦渊在,她都不好之言了,那么问题来了,她还怎么跟主子吐槽表示她的不满了?
见她看了眼风亦渊后便不再说话,钱多多不用想也知道何意,于是,对她道:“他是主夫,不是外人。”
主夫?这不就是主子的夫郎?
反应过来的橙荆不淡定了,没想到娶这男人的倒霉女人居然是自个主子?这晚上睡觉的,主子可睡得安稳?有这么一个弑母杀姐的男人谁在身边,就不怕再也醒不来?
主子呀主子,你这娶谁不好,怎么就娶了他呢?还有,他的年龄可是比你大很多耶!典型的,就是老男人一个,你,你,你,口味可真重。
不过这心里不管如何想,既然主子都如此说了,她怎么的,也得低头,要是,这男人年轻那么个十岁就好了,她一定会觉得跟她家主子很般配。
吞了吞口水,橙荆对风亦渊恭敬道:“七彩殿七荆之一橙荆,见过主夫。”
年龄虽是硬伤,但在她看来,咳,好吧!与她家主子还是蛮般配的,当然,主子晚上睡得安稳更重要。
橙荆的恭敬,与蓝荆她们对他的恭敬,风亦渊看得出来,比起蓝荆她们,橙荆对他的恭敬,才算得上是真的恭敬,毕竟这从内心里真正所表达出来的,便不一样。
“你就打算顶着这张脸让主夫认识你?”对于橙荆的态度,钱多多便是很满意,只是就这么一张脸,也不怕等哪天露出真脸他认不出她来?虽说这个可能性很小。
而她,要不是觉得她的身形像她手下的某个人,加上这些日子的城墙上认真观察一番,这才确定这夜将军,便是她的属下之一。
想到这,钱多多再次说道:“把这易容术卸了后,跟本王好好说说这为何出现的栖凤国。”
橙荆领命,在钱多多的示意下起身后,这才开始卸下易容术。
见此,风亦渊不由的对钱多多说道:“这易容术可真天衣无缝,连我都看不出来。”
否则,有问题的夜将军,早就被他解决了,哪还容得了她活到至今,并且还深得他的信任。
“看这样子,为妻这精心所研究出来的易容术,还是算得上有点用,连你都瞒住了。”也不枉费她闭关一年,只为让这易容术变得更加精致些。
听言,风亦渊不由的看向她问:“妻主研究出来的?”
“当然,之前一段时间,对这特别感兴趣。”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后,对他继续道:“其实,我也易着容。”
这话,要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自家妻主易着容,而他却不知道,每天所面对的,居然不是她所真实的容颜,要说心里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连妻主都不知道真实长怎样的他,心里面,真的很不是滋味。
不由的,风亦渊低着头,不再看她。
见此,钱多多无奈:“这易容是不得已之举,没跟阿渊说,确是为妻的不是,等这事结束后,为妻便卸了这易容给你看,可好?”
对此,风亦渊自是没意见,毕竟他,可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只知道任性。
见他点头表示好后,钱多多这会儿却也并不想浪费太多时间了,谁让她了解他呢?估计这会儿他是巴不得这事就此结束了的吧?
看向正卸下易容术,刚卸了一半的橙荆,钱多多说道:“别卸了,准备准备,绿荆一开城门,便进攻。”
这便是他们今晚来此的目的,为的,便是给林远那家伙来个措手不及,被迫弃城。
既然话已传达,那便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至于她为何会跑到栖凤国当个将军一事?不急,她有的是时间慢慢听。
不再停留的钱多多,话一落,便带着风亦渊离去,徒留橙荆风中凌乱的维持着这正卸易容术的样子在那一动不动的。
此时此刻的她,只觉得欲哭无泪,主子你如此任性,真的好吗?难道不知道这易容术不管是卸还是易,都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吗?
看了看这镜子中所露出来了的一半真实的脸,她也只能自认倒霉的,不再卸,而是易。
不知她的风中凌乱的钱多多,与风亦渊一起回到帐篷里后,便吩咐了绿荆声:“易容到了一半,算算时间,等橙荆易了容后,便开城门,这次,便低调点。”
低调便是暗地里来?绿荆表示明白后,领命离去。
黑暗的夜晚,在钱多多的牵引中,让人所措手不及的情况,发生了。
面对城门大开,敌军进攻,士兵慌乱,身边人一个个倒下,林将军知道,守不住了。
看着如今已无力再做挣扎的宁城,林将军只能忍痛让士兵撤退,减少损失。
趁胜追击,看能不能直接趁此拿下下一座城,橙荆也算是拼了,直追着林将军她们跑了七天七夜。
最终,被迫在洛阳城城门口处停了下来。
这时候得以休息的林将军等人,可谓是早已精疲力尽。
跟随着她们跑了七天七夜的路的钱多多她们,虽比她们好得太多,但这表面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