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瑜放下了茶,道:“大哥,你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咱们的任务早就换了。南宫鹤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了,所以才会派那两个人来偷偷监视着我们。”
秦平,骂道:“鸟!我怕他监视?他若是再派人来我就在杀他一个子弟,直到把他白鹤帮杀了个干干”
风瑜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秦平拨开他的手,道:“你干啥啊二弟,你这手怎么咸咸的?”
“是汗。”
“呸呸呸!”
“大哥,你的声音太大了。”风瑜朝四周望了望,饭馆里的客人好似没有听见秦平刚才的话,他松了口气,又接着道:“大哥,你再这么下去,不仅查不到三弟的下落,甚至还会连累其他兄弟。”
“这”秦平虽然那行字鲁莽,带却不是个笨人,他自然明白这件事非同小可,只是见到南宫鹤手下的小贼就手痒痒,必须给他们点教训。可谁知那两个恶徒根本撑不住他两拳便丢了小命,说到底,秦平也是无意杀了他们。他们这么一死,秦平的心里痛快得很。
但风瑜的话一点没错,自己决不能在失手打死人,他应该牢记这时南宫鹤的地盘。
秦平嘴上妥协,可心里仍是桀骜:“二弟,你说得对,咱是得小心点。可咱到底什么时候动手啊,大哥这不是着急吗?”
风瑜叹了口气:“或许齐兄弟和凌公子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耽搁了吧,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来的。眼看就要道月底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如期而至,咱们就咱耐心等等吧。”
秦平道:“还等?哎!都等了十多天了,后天就是月底,他们要不来,咱么还是要动手的吧?”
风瑜瞟了了门外一眼,就像一只警觉的兔子,时刻注意着身边潜在的危险。风瑜喃喃道:“第七次了。”
秦平纳闷道:“什么第七次?二弟,你倒是说,如果后天齐小兄弟和凌公子若是不来的话,咱们依然会动手的吧。”
“不,还是要按另外一个计划行事,要听从易将军的安排。”
“另外一个计划?”
风瑜这才想起来,他们实现讨论备用计划的时候并没有告诉秦平,秦平当时被他们支开去寻访藏身的地方了。而他们的顾虑是怕秦平知道计划之后又会莽撞行事。
风雨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还没等秦平继续追问下去,他便抢道:“大哥,你看,门口的那个人已经来回转了七次了。”
秦平跟着看了过去,一个皮肤黝黑,身高六尺的男人正在街对面一家卖膏药的铺子前面转悠着。
“他每次走到这儿都会往这里看上一眼”
风瑜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秦平已经和那人对上了眼,而秦平自然是板着脸如同一只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
风瑜心中隐隐不安,他握住了秦平的手腕,将其按在桌子上,摇着头低声说道:“大哥。”
秦平看了看他,然后装作没事的样子,喝了一碗酒,咧嘴呵呵笑了笑。
风瑜松了口气,转眼再看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那人是谁?”秦平问道。
“不知道,但他在监视我们。”
“又是南宫鹤的人?”
“不太像”他顿了顿,“南宫鹤的人特征都很明显,一个个狡黠的像野狼一般。而刚才那个人却和他们不一样,他好像没有任何敌意。”
“没有敌意?那就不是和我们做对的了?”
“还不能确定我也不知道。”
秦平又喝了一口酒:“我说二弟,指不定是你多心了。那人或许就是在这里闲逛。刚才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只是瞟了瞟我就走了,哪有要监视我们的意思?”
风瑜笑了笑:“那是因为大哥你怕他给吓跑了。”
秦平眨了眨眼:“哦?那倒是好,不用出手,单凭眼神就解决一个麻烦。”
风瑜吃了几口菜,却始终觉得那个人很怪,总是放不下心来。
“大哥,咱们走,出去瞧瞧。”
秦平看了看自己还剩半坛子的酒,好像有些不舍的样子。
风瑜道:“大哥,事成之后,我陪你喝,不还有三弟。快走吧。”
秦平笑了笑,拍了两个碎银子在桌子上:“老板,结账了!”
风瑜和秦平二人出了酒馆之后就一直在大街上走着,毫无目的,只是走在大街上,时不时在一个卖扇子或者打铁的铺子前停留下来看看。
二人顺着街往东一直走,然后拐进了一个巷子——室友两个大客栈夹出来的巷子。秦平终于忍耐不住,问道:“二弟,这是做什么?咱么都在这镇子里了快半个时辰了,你还啥也不肯对我说再走下去我可就要变成梁老三当街坐下了。”
“你什么时候见我当街坐着了?”梁老三不知从哪蹿了出来,拍了拍秦平的左肩,然后绕到他右面,戏弄一下秦平。
秦平笑道:“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梁老三搓了搓屁股道:“我可不是曹操,我是个要饭的。”
秦平道:“所以我才说你做在大街上要饭。”
梁老三笑道:“所以我说你这辈子也做不了乞丐。当街坐着只会招人白眼,才不会有人肯施舍给你钱呢。”
“那你都怎么要饭。”
“找一个巷子,然后遇到了谁就找谁要。”
“人若是不给呢?”
“他一定会给的。”
“为啥?”
“因为我是梁老三,遇到了我,谁也别想那么容易躲开。”
“哈哈哈当真是个无赖!”秦平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