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柳河阻止不及,大半瓶的酒全被彭煜垣倒在了覃况的脸上。
冰冷的酒水打在皮肤上,冷的覃况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迷迷蒙蒙看清楚眼前之人,摇了摇脑袋,忙忙站起身来,“阿垣,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谈的什么生意!”彭煜垣冷冷地说道。
覃况蹙了蹙眉头,越过彭煜垣看向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安重森,双手搭在彭煜垣的肩头,沉声说道:“阿垣,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柳河以为彭煜垣还要与覃况吵上几句,谁知道她只静静地看了覃况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好,咱们回家再说。”
一行人从院子里出来,覃况打发手下的人回家,然后殷勤地跟在彭煜垣身后,解释起来,“阿垣,真的是谈生意。我酒量不好,喝的多了一些,对不起啊,以后不这样了。”
彭煜垣绷着脸,也不说话,就闷着头往车那边走。
走到车边,柳河很是有眼色地坐到后座,彭煜垣开车,覃况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安安,我先送你回家,今天折腾你来这一趟,回家好好休息。”彭煜垣一边开车一边交代柳河,“这件事不要告诉姑姑,她知道了爸和爷爷也肯定得知道。”
柳河点头,毕竟是人家夫妻的事情,她肯定不会多嘴啊。
“阿垣,谢谢你,这个时候还为我着想。”覃况忍着头痛真诚地说道。
彭煜垣没搭理他,一直到把柳河送回家,彭煜垣都没和覃况说一句话。
柳河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覃况竟然和安重森谈生意,就像彭煜垣说的,他们在商场上不应该有交集啊,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而且,这才几天的时间,章静怡竟然又回到安重森身边了。她出现在那里,是不是被安重森安排陪覃况的?
想到有这种可能,柳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跑去卫生间里吐了起来,怀孕初期都没孕吐过的人,竟然为了别人的事情把自己恶心吐了。
吐完回到卧室,发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闪动,拿起来一看,是彭煜城。
“安安,你还好吧?”接通电话,彭煜城直接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吐了?”柳河差异地问道。
“你吐了?哪里不舒服?打电话叫医生。”彭煜城急急说道。
柳河一怔,“你不知道我吐了?那你问我好不好干嘛?”
彭煜城停留和说话的声音不像是有事的样子,稍稍安下心来,回道:“我刚才看到你大晚上不睡觉往外面跑,所以才问的。”
柳河恍然,她的手机上定位系统,彭煜城能够知道她去了哪里。
柳河想了想,彭煜垣说不能告诉姑姑,又没说不能告诉彭煜城,这件事,应该能和彭煜城说吧。
想着,柳河便把前些天遇到章静怡以及今天陪着彭煜垣去捉|奸的事情都告诉彭煜城了。
末了,她还不忘叮嘱彭煜城,“大姐不想让家里知道,你可别乱说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便听到彭煜城轻笑一声,“我像是那种多嘴的人吗?”
似是不想和柳河继续这个话题,彭煜城转移话题道:“孩子怎么样,乖不乖?”
“很乖,乖的不像话!”一提到孩子,柳河便有些兴奋,“听大姐说,她怀孕二十周之后就能感觉到明显胎动了,像我肚子这么大的时候,动的已经很厉害了。可是我肚子里这个特别安静,要不是医生说它没事啊,我都怀疑它是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