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索索不高兴地噘嘴,“难道你不想?人家都说了,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不想那事,要么不够爱那个女人,要么那里有问题。”
说着,她视线下移,落在某处。
程如玉抬起她的下巴,“都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
“程大哥肯定是没问题的。”景索索笑道:“那次在太原,我可是见过的。”
那次要不是她月经忽然光临,他们早就成了。
想到这,景索索往程如玉身上贴了帖,“程大哥,我们试试吧。”她定定地望着程如玉,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不停地发出一些邀请。
这里的别墅私密性很好,景索索幻想过无数种和程如玉第一次的场景,却从没想过,他们的第一次会发生在露天的阳台上。
恍惚间,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视野里是满天的繁星,侧头,还能看见不远处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第二天,景索索在别墅的大床上醒来,身上隐约的不适感,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
经过昨晚,她眉眼间的风情明显变了,反观程如玉,和之前也有所不同。
就比如此时。
以往他们偶尔睡在一起,他的手从来都很规矩地搂在她的腹部,不过于向上,也不过于向下,但现在……
景索索转头看向程如玉近在咫尺的脸,问道:“手感怎么样?”
程如玉装模作样地感受了一下:“小了点。”
景索索一脚踹开他,“那你就找个大的去!”
“晚了。”程如玉握住她的脚脖往身边一拉,“我的清白已经被你毁了,你不能始乱终弃。”
景索索傲娇地昂头,动了动脚,“那就看你表现。”
“你希望我怎么表现?”程如玉暧昧地亲了亲她的脚背。
景索索拿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脚,“给我按摩一下。”
程如玉:“……”
……
一个月的蜜月旅行,就在程如玉被奴役中度过。
景索索和程如玉回京城的那天,景纷纷和鹿游原也从瑞士回来。
景纷纷她错过的他的那十几年都找了回来。
两姐妹都带了不少礼物回来,隔天景家家宴,每个人都分到了两姐妹精心挑选的礼物。
家宴结束已经晚上八点多,叶倾心和景博渊陪老人聊了会儿天,九点多带着孩子们回南山墅。
两个妹妹已经睡着了,三个哥哥倒是精神很好。
年年和朝朝一直缠着叶倾心说话,一路上吱吱喳喳倒也热闹,车子路过酒吧一条街,叶倾心无意的一撇,意外地看见一个熟人。
须尽欢蹲在树边呕吐,尽管她低着头,叶倾心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叶倾心立刻让景博渊靠边停车,她下车走过去,一阵呕吐物的异味传来,叶倾心面不改色地扶住须尽欢,须尽欢醉得脸颊通红,看人的眼神迷离,显然已经认不出人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叶倾心环顾了下四周,没看见须尽欢的车,只得扶她上自己的车。
须尽欢路都走不稳,叶倾心连拖带拽地把她弄上车。
景博渊下车帮忙开车门。
回到南山墅,叶倾心将须尽欢安置在客房,叶倾国以往这个点差不多都睡了,今天不知道怎么还没睡,出来看见须尽欢,没有像往常那样高兴地迎过来,反倒扭头回了房间。
叶倾心心下微微一叹。
须尽欢连着很长时间断了和叶倾国的联系,叶倾国主动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最后一次,须尽欢在电话里很绝情地说:“以后别再打电话来。”连个解释都没有。
叶倾国从那时起更加不爱说话。
……
凌晨,须尽欢口干舌燥地醒来,想找杯水喝,却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间里,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昨天,须家和李家商议她和李不言的婚事,她中途找了借口离开,然后去了酒吧,一直喝到晚上……后来的事,她不记得了。
她赶紧低头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还好,衣服完好无损。
蹑手蹑脚开门出去,看清环境,她愣了一下,熟悉的过道,熟悉的壁画,这……不是叶倾心的家么?
循着记忆力的路,去吧台倒了杯水灌下,身后忽地有两道扎人的视线,她转身,看见叶倾国站在她后面不远处,一声不响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
“小国……”她呐呐地喊了一声。
叶倾国看了她一眼,转身回房,背影看起来十分别扭,像是在赌气。
须尽欢抿了抿唇,也回了醒来的那间客房。
之后,却再也没睡着。
题外话
有二更,两个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