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卫生间,一推开门,她一下子怔住。
只见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男人,此刻正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匀称流畅,裤子退到膝盖的位置,大腿肌肉结实有力,处处充满张扬的爆发力。
身材完美得不像话。
叶倾心感觉鼻子一热,下意识转身要走。
景博渊开口喊住她:“心心,过来帮忙。”
叶倾心顿住逃跑的动作,红着耳根、低着头慢吞吞地挪向景博渊,顺手关上卫生间的门。
到了跟前,她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然后蹲下身子帮景博渊脱裤子。
景博渊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了一下,深邃的眸色缓缓一深。
其实,她只要扶着他,给他一个支撑就行。
但这话,景博渊没说出来,任由叶倾心埋头吭哧吭哧地帮他脱裤子。
费了老大的劲儿,叶倾心帮景博渊脱了裤子,盯着他的内裤看了三秒,然后眼一闭心一横,视死如归般伸手帮他把内裤‘唰’地一下退下来。
那动作,带着几分生猛。
景博渊:“……”
好不容易帮他把内裤从脚腕上拿下来,叶倾心不经意一抬头,看见某些东西悄无声息的就发生了变化,那变化,有些吓人。
她脸色‘腾’地一下红了个透顶,转过身闭上眼睛,不敢轻易睁开。
景博渊眸色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走进淋浴房。
卫生间很安静,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在这方空间回荡。
叶倾心感觉如芒在背。
心跳‘轰隆轰隆’响。
不知过了多久。
景博渊低哑浑厚的声音响起,“心心,毛巾。”
叶倾心低着头,用余光搜寻到毛巾的位置,蹭过去拿了毛巾,背对着景博渊的位置,凭感觉把毛巾递过去。
景博渊接毛巾时,手指不经意碰触到叶倾心的,只见她跟被电触了似的,猛地缩回手。
又过了会儿。
“心心,衣服。”
叶倾心依旧背对着他,把他的上衣递过去。
“心心,内裤。”
叶倾心两指捏着黑色内裤递过去。
景博渊却没接,眸子幽深地俯视着她,薄唇轻启,淡定又自然地道:“心心,你忘了,我的脚不方便。”
声音,分明染了几分异样。
叶倾心红着脸咬了下唇,硬着头皮转身,眼睛不敢乱看,只紧盯着地面,费了好大劲儿帮他把内裤套上,说话舌头直打结:“你、你自己提起来……”
等他穿好内裤,她又如法炮制地帮他套上裤子。
景博渊穿好衣服,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叶倾心这才敢抬起眼皮子,脸颊依旧红红的,眸子里盛满窘迫与羞涩,那小模样,有几分勾人。
她上前扶住景博渊,想扶他上床睡觉。
谁知。
景博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下来。
刹那间,触电的感觉从两人唇瓣相贴处传遍了叶倾心全身,让她的身子止不住轻轻一颤。
微凉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肆意侵入她口中的每一处芳香之地,他身上青松白雪般清冽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香,如他的怀抱一般将她紧紧包裹。
他的吻技相当老练,叶倾心在他的攻略下渐渐失去力气,柔软成一汪春水。
景博渊的呼吸渐渐变得滚烫且粗重。
许久。
他缓缓放开她唇,深邃的眸子里浸染了隐忍与克制,他抬手将她耳边细碎的乱发别到耳后,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声音暗哑地道:“你也洗个澡,早些睡。”
叶倾心眸光含羞带怯,轻轻点点头。
把景博渊送回床上,她回到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见景博渊换下来的衣服,男人的内裤就那么大咧咧地放在置物架上,叶倾心一下子就回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不好意思地撇开眼,但片刻,她的目光又转回来,皱着眉想了下,拿起来洗了。
她不洗,肯定也是佣人洗。
这么私密的衣物让别人洗,叶倾心心里有些不大爽快。
洗好了,她将它用衣架子撑起来挂到阳台上。
景博渊还没睡,看见叶倾心手里的东西,眼神闪烁了几下,直直盯着叶倾心看。
叶倾心一转身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头瞥了眼随风招展的男士内裤,颇有些难为情地解释:“我看见了,就洗了。”
景博渊没说什么,就这么用一种叶倾心看不懂的眼神凝望着她。
叶倾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走进屋内关上移门,走到病床边扶着景博渊躺下,边帮他掖被角边道:“不早了,睡觉吧。”
景博渊捉住她忙忙碌碌的小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晚安。”
叶倾心莞尔,“晚安。”
一夜无话。
第二天,周三。
叶倾心到学校帮窦薇儿向班主任请了两天假,中午下课,景索索随着她一块去医院。
她们到的时候,贺际帆也在景博渊的病房里。
贺际帆的脑门上贴着纱布。
景索索一见,就幸灾乐祸地哈哈一笑,半关心半揶揄地道:“际帆哥哥这是怎么了?被小野猫踢了?”
贺际帆没理会她的调侃,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三秒,道:“吃饭没?哥请客。”
景索索想也不想就拒绝,“我要跟大哥一块吃饭。”
贺际帆直接使出杀手锏,“我的车借你玩两天。”
景索索两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