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夜色极好,明月皎皎,为寂夜洒上一层幽静的荧光,夜下的景物也多出了一分韵味来。
莫敘回别墅的时候,楚黎昕正坐在庭院的秋千架上,百无聊赖,她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
听到汽车的鸣笛声,她猜测定然是莫敘回来了,下了秋千架,快速地奔向大门口。
当看到真是莫敘的时候,楚黎昕立马兴致勃勃地冲过去,伸出手一把抱住莫敘,脑袋使劲的往莫敘怀里蹭,一边还不忘撒着娇说:“老公,你终于回来了。”
话里,不难听出女人等待时,那份望眼欲穿的心情。
虽然在一起相处不过数日,莫敘早已习惯了楚黎昕这样热情的拥抱,便也没推开她。
与刚才在莫家时不同,他渐渐地敛起散着让人无法靠近的肃杀冷意,嘴角弯起,轻声问:“吃饭了吗?”
楚黎昕双手紧搂着莫敘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倾听他心脏跳动的频率:“你不在,我哪有胃口吃饭。”
楚黎昕心里想着莫敘,的确没有什么胃口。
不过,最重要的问题是,她不会做饭。
这几天莫敘算是把她的嘴给养叼了,哪些五星级酒店的食材如今也入不了她的眼。
“我也没吃。”
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以陪她一起吃。
楚黎昕“嘻嘻”地笑了笑,抬起头问他:“你是故意不吃,等我一起吗?”
“当然,不是——”
“哼!不理你了!”楚黎昕把莫敘推得老远。
莫敘只觉得头部一阵眩晕,额头受伤的位置火辣辣地疼痛,险些没站稳。
刚刚莫敘处在背光的位置,楚黎昕并没有太看清他的脸,这会儿才猛得发现——
莫敘受伤了。
这可把楚黎昕吓坏了,她急忙上前扶住莫敘,左手覆上她的额头,急切地询问:“老公,你……你额头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血?”
他不过回了趟家,怎么弄成这样了?
难道路上遇到劫匪了?
还是……
“老公,你倒是说话呀!”
见莫敘有些昏昏然,只是倚靠这楚黎昕,可半天不说一句话,楚黎昕更加着急了。
“你等着,我扶你进屋包扎。”
血一直留着,也不是个办法。
莫敘摆手,“没事,回来之前,我已经处理过了!”
其实,他的处理就是用纸巾擦了擦血渍而已。
“那哪里行?你这么帅一张脸,要是破相了,之后肯定是影响你行情的!”楚黎昕容不得半点玩笑。
其实,她的话很搞笑。
不过,话糙理不糙!
莫敘嘴角勾起一丝浅笑,半开玩笑似的说:“我一个有妇之夫,要什么行情?”
楚黎昕:“……”
什么时候把她的套路学去了。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个这秋千架的?”莫敘侧过身便瞧见了楚黎昕派人刚弄好的秋千架。
“总觉得这里缺点什么,所以就弄了个秋千。这秋千很给力的,我们两个人一起在上面蹦跶,它都不会断掉!”
“你怎么知道?”莫敘问。
“弄秋千的工人说的。”
“它说的,不一定准确!”
“没关系,要是你在上面蹦跶的时候突然被秋千扔下来,摔成残废,我一定会代替你去找保险公司赔钱的。”
“你给秋千买了保险?”
“不!”楚黎昕一本正经地摇头:“是我给你买了保险,受益人是我!”
莫敘:“……”
想得倒是挺长远。
“你的保险白买了!”
楚黎昕不解:“为什么?”
莫敘答:“因为,我不会荡秋千!”
“没关系,不会我可以教你呀!我已经荡得炉火纯青了。”
莫敘轻笑了一声:“看出来了。”
荡,她的确还缺了些。
厚脸皮,她倒是真的炉火纯青了。
“那是……”
显然,楚黎昕并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很有歧义的话,还在为此沾沾自喜。
“我的意思是,我绝对不会碰秋千一下。”
楚黎昕没好气地反问:“我就不信,你第一次看sān_jí片的时候,就没想过找个女人爽一把?”
她无疑将秋千和sān_jí片做了一个完美的挂钩。
莫敘:“……”
她总有一套不成文的说法。
其实,这样看:
两棵树榆树间多了一个秋千,风一吹,便灵动地左右摇摆,体态袅娜,把这盛夏时节,浓郁热情的景色,点染得很清幽淡雅。
莫敘不喜欢这些小女生的玩意儿,不过如今也不讨厌。
“嘶……”
虽是盛夏,可夜里的风依旧有些清凉,尤其是风拂过莫敘的额头时,他又痒又疼。
楚黎昕顿时眉头紧锁,关心地询问:“是不是额头又疼了?”
“没事!”莫敘摇头。
“又流血了,还说没事。”
这一次,楚黎昕不再顺着莫敘,直接不由分说地把他拽回房间,拿出药箱,一边轻轻地吹他的伤口,一边给他上药包扎。
“这几天尽量不要让伤口碰到冷水,少吃辛辣的食物,应该过些日子应该就会好的。”
一些生活常识,楚黎昕自然知道。
看着自家老公的盛世美颜遭到了破坏,楚黎昕既惋惜,又愤怒。
要让她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把那人卖到下黑市去,派人摘了他的腰子,让他肾亏一辈子。
莫敘点头:“好……”
由于莫敘受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