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扬说:“遵命!小的传话去!”
两个时辰后,管家来报:“禀报夫人,小的已把道士请来,正在客厅候着!”
&的!你先出去,好茶款待,我随后就到!”郭夫人说。
客厅那边,老道士正在到处巡视着,他四处察看,后来盯着挂在上方的“厚德载物”匾额琢磨着。
管家到客厅门口,见道士审视着匾额,他心里略有所思。
管家进客厅,与道士泡了几道茶,这时,后门外传来女士的优雅脚步声。
坐在紫檀木椅上的厅后门,他眼前一亮,一位娴静柔雅的贵夫人出现在他眼前。
道士两眼呆呆地望着,只见眼前的贵妇人身材窈窕,体态轻盈,举止端庄娴雅;洁净的绫罗衣裳下,仿佛能看到柔美浑圆的细削香肩、晳白润滑的玉臂和修长潤圆的**;清秀圆润的鹅蛋型脸粉面含春,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乌黑清澈的眼睛发出柔光,甜美的酒窝若隐若现,柔软饱满的丹唇,媚姿柔韵,尤其那隐约隆起的sū_xiōng,散发出成熟丰韵的有人魅力。
老道士看傻了,眼前在这位丰韵贵妇人,细腻柔滑、圆润娇美,溢出诱人韵味,他觉得口干了,心跳快了,一种特别的渴望油然而生,这是他遇到许多年轻女子时从没有过的感觉。
&机道长,这是谢府郭夫人!”管家谢易之说。
老道士在沉迷中突被唤醒,微微一惊,随后立即镇静地说:“贫道见过郭夫人,愿郭夫人福如东海!”
郭夫人入门时见老道很不礼貌地盯着她看,心里有些不悦,随后,听老道说祝贺词,她便礼貌地说:“道长屈尊到谢府,惊扰之处,请多多包涵!”
&缘登门入谢府,乃贫道之荣幸!郭夫人有何吩咐,贫道自当尽心效力,请不必客气!”
管家谢易之擦了紫檀木椅,请郭夫人坐下,郭夫人让管家换过一泡茶,然后将谈话转入正题。
&道长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对太极五行了然于胸,精通六壬神课,熟知紫微斗数,熟批八字,准测未来,奴家平素敬神礼佛,也仰慕道学,自当多向道长请教!”郭夫人说。
老道士听了,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将门之女,豪门贵妇,果然非同寻常,对相术命理,如此内行,务必小心谨慎,以免露出破绽。现在先得为自己壮壮门面。”
&夫人博学睿智,贫道极为敬佩!贫道不才,少时曾拜学于张天师宗演门下,先师曾被元帝忽必烈封为‘嗣汉天师’,系敝教第三十六代天师,贫道虽学艺不精,但当尽心尽力,谨听郭夫人吩咐!”道士说。
&府祖上,也算是做成些许功业的,先辈当年,曾有过政绩军功,老爷入闽后于泉州府,尽忠于皇上,尽责于公务,善待同僚,仁德行事,今谢府上下,和谐和睦,奴家盼谢府将来,能更顺达昌荣,想向道长讨个吉利,问个来日的吉祥!”郭夫人道。
其实,在与郭夫人的对话中,老道士已经使出了算命术的第一招“审”,也就是观察审度,从郭夫人的言行中,他已经很清楚,这是一位非同寻常的豪门贵夫人,他想问的事是谢府未来的吉凶。
现在,他接着使出算命学的第二招“敲”,即敲打试探。
老道士说:“谢府先辈功勋卓著,令人敬仰!闻谢大人仁德谦恭,人缘极好,为官清正,尽责尽力,令人敬佩!谢府一直是风调雨顺,不知郭夫人是否遇到什么担忧之事?谢府有何不顺之处吗?”
郭夫人沉思片刻,轻声说:“老爷的事,奴家不甚知晓,而就谢府总体而言,还算是诸事顺利,只是在近期,奴家心里,有些莫明的烦闷,因此想请道长帮助测算测算,讨些避害趋利的法子,备些化凶为吉的妙招,也好保佑谢府长时安泰,永久吉祥!”
老道士暗想:“谢府已险象环生,她说得滴水不露,而且又完满周全,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其聪明才智,可谓巾帼不逊于须眉。”
想着,老道士又使出第三招“打”,即找准要害打击。他看出了郭夫人遇到眼前谢府出现怪事的忧虑,就由此处敲打进去。
&人自有天祥相!不过,恕贫道斗胆直言,适才进入贵府时,见谢府一切如常,静适安平,但却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紧敛严肃,似乎谢府遇上了什么事了,是遇贼遭盗,或是走失了什么人?”
见老道士如此一说,郭夫人心里一怔,暗暗想:“这老道果然厉害,他对谢府近期发生的事,也是颇为清楚的,说出的话表面上是关心问询,实际上是直指我心里的痛楚,看来是真有些本事的。”
&府上下百来口人,府上大事小事繁多乱杂,奴家忙于念经礼佛,读诗刺绣,很少过问府上杂事,对府上庞杂之事,不甚清楚。道长相术高明,算术精准,望能为谢府指明逢凶化吉之道、转祸为福之策,谢府定当重谢!”
老道士见火候已到,便顺势使出了第四招“千”和第五招“隆”,两招并用。所谓的“千”,就是借机掏出老千,在对方慌张退却并寻求救助时,妙出骗术;所谓的“隆”,就是赞赏、奉承,尽量讲些对方喜爱听的话。
老道上说:“郭夫人休要着急,贫道闻谢大人行善积德,于仕林中颇受赞誉,自是吉人天相;郭夫人温文尔雅,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端庄华贵,自是祥福之人,谢府男女主人,命相皆极好,只是,谢府的地理环境,建筑布局,景点设置,是否有阴阳气理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