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坦诚相见,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温泽雨也觉得不好意思,求救的看了青梅一眼。
青梅见余夫人神色激动抚着自己的胸口,赶紧拉着她坐下,嗔了冯宝娟一眼,温声道:“郁夫人您别急,是我二嫂说错了,昨儿是我这侄子,为了找猫误闯偏房,刚好遇见郁小姐……这虽然是二公子失礼了,可是二公子没有婚约,也没有通房妾室,又对郁小姐一见倾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算是灵猫为媒,阴差阳错的好姻缘,您说是不是?”
余夫人听了青梅的话,见女儿红着脸,抿唇羞恼,却还是微微的点头,就知道四夫人说的没有假。
可是想到女儿到底和大公子议过亲事,好像不是很妥?
“原来郁夫人不知这事啊?倒是我多嘴了,您喝杯热茶压压惊!”青梅端着热茶给她,很是温柔的道:“您也知道孟母三迁,这白鹿城景色宜人居住,又有白鹿书院,您也住了这么久,知道这人大都淳朴,何必急着回去?不如多住一阵,看看二公子的为人,要是合适,自然是佳偶天成。”
“对对,就是这话!”冯宝娟来到余氏身边拉着她的手,笑的很亲切:“夫人,我就这么说吧?我是绝不会给儿子房里放通房的(你是放过两个俏丫鬟,可惜你儿子不领情),我也有女儿,将心比心,我女婿要是敢纳妾,我就敢打上门去……”
边上的郁清梦低眉顺眼的站在边上,听着她们说话,心里却若有所思,别的倒还罢了,可是自家弟弟的学业,却是说到她的心坎上。
她爹只是寒门,老家也没什么亲人帮衬,而且路途遥远,书院什么的肯定不能和白鹿城相比……
可是,自己和他成亲,以后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尴尬吗?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温泽雨,男人一身淡青色直裰,腰间系着黑色带宝石的腰封,背着手站在那,神色坚毅冷静,气势凌人,看着很是不好亲近。
这个时候,温泽雨有神的眼睛看着她,里面流露出温暖,让她赶紧低头……
余氏在青梅和冯宝娟的你一言我一语里,心里也开始摇摆不定,很是犹豫的道:“这件事,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着,两位夫人让我回去想想。”
青梅觉得她的心里已经动摇,以后就看温泽雨自己了,笑着点头::夫人说的是,这是大事,自然不能草率!”
冯宝娟也不急,自己对儿子有信心,再有自己难得看到他求而不得的样子,心里觉得这样挺好的,谁让他先前说自己胡闹的?
她笑着开口:“郁夫人,郁小姐,今儿午饭就去我们那院子里用吧?”
青梅笑着打趣:“二嫂,您这样我可不依,您这可是新人还没进门,就把我这媒人扔过墙了吗?”
“怎么会呢?”冯宝娟笑着很愉悦:“只要弟妹愿意去,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余氏自然不会前去,笑着拒绝:“多谢二夫人美意,我们今儿就不打搅了……”
幺幺快步进来,福身请安:“夫人,大夫人来了!”
“快请!”青梅还以为她只会让丫鬟送来,没成想她竟然亲自送来,下意识的看了她们一眼,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战场转移了,到时候要是两人打起来怎么办?”
于珍筝很快就抬头挺胸的进来,看着里面的几人,觉得她们都和自己作对,把手里的一张纸往地上一扔,神色不善的冷笑:“当初你们眼巴巴的求着我家大爷,就是为了你女儿的亲事,害的我这边推了高门贵女,现在你们另攀高枝,就又要毁约,倒还不如按斤论两的卖呢?”
“大伯母,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她的话音刚落,温泽雨就淡淡的开口,他的声音并不重,可是挫锵有声。
他上前俯身捡起那大红的庚帖,双手奉给余氏,温声道:“夫人,是明珠自然不会蒙尘!”
就这一份尊重,让余氏的心里很是慰贴,只觉得他再顺眼不过,伸手接过,笑着道谢:“多谢二公子!”
于珍筝被他顶撞,怒急攻心的道:“温泽雨,你连你大堂兄的未婚妻也敢挖墙脚,你可真是有出息!不过也难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也不是捡了你大伯的未婚妻!”
冯宝娟上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那我们也是媒妁之言,不像你,私自勾当别人的未婚夫,你还有脸说!”
青梅也不上前去劝,站在那柔声道:“大嫂二艘消消气啊……”又不怀好意的指使温泽雨:“你去请你大伯过来!”
他要是在,那怎么能打的起来?不过,家丑不可外扬,又让丫鬟领着郁夫人她们去边上坐坐。
温泽雨看了看自家娘丰满的体型和大伯母纤细的身躯,想着自家娘拎着自己耳朵的劲,浑身一打哆嗦,赶紧抱拳:“四婶您劝着点,我去去就来!”
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勾搭男人,于珍筝怎么能受得了,伸手就拍打她的手臂,眼神冒火的骂:“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你就是和温君和勾搭成奸……”
“啊,我和你拼了!”
于珍筝不顾一切的撞向冯宝娟,伸出长长的指甲划向她的脸。
冯宝娟在家经常收拾两个儿子,伸手灵活的很,避过还去掐她的脖子,恨恨的骂:“你个不要脸的,为老不尊,嫌贫爱富……”
跟着于珍筝来得两个丫鬟,一见这打起来,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