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以前沿袭豪门大家族的作风,不管是嫡系和旁支的小姐身边都会派一个类似于丫鬟一样的女仆,帮着照顾小姐。
目前已知郑芬就是以前侍候陌陌妈妈的那个女佣,但是据网络版上的《莫邪十七》记载,唐琳杀害陌陌妈妈时,她有个帮手在帮她,那个帮手就是唐家指派给她的佣人。
但是后来那名女佣离开了唐家,当时因为没有人注意,所以现在没人知道那名女佣去了哪里。
沐蔓妃认为如果能够找出这名女佣来指证唐琳,应该是很好的人证和物证。
毕竟光凭郑芬的话,而唐琳又拒不认罪,还是不能把唐琳怎么样。再说郑芬这个女人也不可靠,连唐十七都信不过她,越纤陌和沐蔓妃就更不可能去信她了。
夜明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
他给自己挟了一块凉拌脆藕,垂着眸道:“要查,要点时间,不过我觉得与其大海捞针去找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不如盯紧郑芬,这个女人手里一定还有令唐琳忌惮的东西,而且就连唐十七都不得不扶她小三上位,她手里只怕还有让唐十七也头疼的东西。”
嘿!这个信息太重要了!
果然每个人看待事物的方向和点都不同,比如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沐蔓妃双眼一亮,她和陌陌都钻入了死角,只以为唐琳忌惮郑芬是因为害怕她胡言乱语说出当年的真相,而唐十七娶了这个女人是因为对她有情。
然而现在通过夜明的话,她忽然茅塞顿开——唐十七娶郑芬,未必是因为有情,不定是因为有什么把柄被郑芬拿捏住了。
想唐十七那种人处处fēng_liú,处处留情,男女不拘老少咸宜,他如果能把一颗心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只怕是天要下红雨。
从这一点去考虑,事情果然明朗和清晰许多。
而且也能很好的解释唐琳明明恨不得除郑芬而后快,最后却不得不帮助和扶持她上位的事。
仿佛心头的阴霾被消除,沐蔓妃一脸真诚地看着夜明:“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提醒,我们可能还要走一些弯路。”
夜明却并不高兴,撇着菲薄的唇,神情更淡地说:“未婚妻女士,到现在为止,你除了灌我酒,还一口饭都没给我吃。”
沐蔓妃:“呃……”
“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是想怎样?”
“呃……”沐蔓妃继续呃。
……
越启飞回家的时候,已是深夜11点。
他让司机直接把车驶进大门,但就在院门刚刚开启的时候,后面响起了两道响亮的汽车喇叭声。
他坐在后座椅上没动,司机瞟了一眼后视镜,低声道:“是陆二公子。”
越启飞点点头,他打开车门下车,吩咐司机把车开走。
他手拿着公事包,将双手背在身后,神情从容地站在院门口,雪亮的路灯下,他看着陆九霄从他的黑色宾利里跨出来,然后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越总,我们谈谈,或者让我见见陌陌。”
陆九霄毕竟是陆九霄,依旧浑身充满贵气,线条流畅而笔挺的西装,衬衫领口挺括利索!样子卓尔不几,眼神里威慑力不减分毫,除了形容有几分晦涩,眸底多了一分惊痛,他仍然还是那个帅的让人心悸,清贵疏懒的年轻贵公子。
只是,到底还是有些不同了。
越:“这其实没什么用,陌陌你肯定见不着,不是我不让你见,是她不想见你。”
陆九霄眸底的惊痛在迅速扩散,他抿紧唇,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院子里那幛影影绰绰的住宅,只觉每呼吸一下,心口都是针扎般绵绵密密的痛。
“我先不见她!”他下颚抽紧,低醇清冷的嗓音充满隐忍:“我有话和越总你谈。”
越启飞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知道你想谈什么,但这与你和陌陌之间没什么关系,你们的问题与其它的事情无关,也与旁人无关。”
陆九霄沉默了片刻,眼神坚定的低吐:“那也得谈!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总得有补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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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爷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你们要群起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