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于你对越氏父女的所作所为,本使者要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视频上的正义使者指名道姓,并缓缓扬起了锋利的镰刀,转身对准了陆瑞林。
“啊!不要!”唐琳又有些失控的叫了起来。
但她很快又清醒,眉清目秀的五官突然暴怒,对着视频上因为穿着水靠而显的肥大高壮的人影叫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少给我装神弄鬼!什么正义使者,狗屁不通!快点放了我儿子,不然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哈哈!”视频上的使者蓦地仰起头狂妄的笑着,用镰刀敲击着自己的左手掌心,极是玩世不恭地说道:“唐琳,现在你儿子在我的手中,有本事你就来找,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是你的事了。”
“但是,”正义使者话锋一转,将手上的镰刀架上了陆瑞林的脖子,又显得冷厉无情地道:“父债子还,这句话在你的身上也通用,所以,你儿子该受的罪还是要受。”
话落,正义使者的右手轻轻一动,镰刀的刀锋从陆瑞林的脖子下端轻轻划过。
“不要!”唐琳的脸瞬间变的面无土色,几乎是颤抖地看着视频上的画面,眼睛都快闭上了,抖着双唇道:“不要伤害我儿子……不要伤害我……”
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倾刻间,视频上的陆瑞林的脖子下端便流出了一串串鲜红的血液,那些血液顺着他裸露在外的锁骨,很快流到了他米白色的衬衣和驼色的西装外套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陆瑞林在视频上痛苦的嘶嚎着,被粗大的绳子绑住的四肢用力挣扎,拖着铁椅子在地面吱吱嗄嘎的作响,但是人还是闭着眼睛,不像清醒的样子。
唐琳不忍目睹,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纤细的双手抓紧桌子的两端,指甲狠狠用力,仿佛想掐进桌子的木头里。
“不要动我儿子!不要!”她吸着气,对着视频狂吼,感觉钻心的疼痛,她头上梳的整整齐齐的发髻也有几缕发丝垂落到好的额上和脸上,整个人显得痛苦极了。
视频上的正义使者收起镰刀,镰刀的刀刃上残留着斑驳的血迹。
他把镰刀潇洒地扛到肩膀上,对着视频外的唐琳道:“唐琳,本使者暂时只给你儿子一点小小的教训,你如果仍然不听话,不知道收敛,那么下一次我就把你的儿子进行阉割,然后将他的小*寄给你。”
“这次嘛……”他又用镰刀比划着疼的整个人都在抽搐的陆瑞林,轻飘飘地说:“这次我没有伤到他的大动脉,他大概死不了吧,至于下次,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喽!”
话落,视频一片漆黑。
“给我去查,统统给我去查!”唐琳疯狂的大叫,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掀在地上。
……
夜家。
沐蔓妃轻轻推开门,玄关处有一盏壁灯开着,她把手袋放在柜子上,低头换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随着这道话语,黑暗的大厅中缓缓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
沐蔓妃侧眸看了看,是夜明,他穿着黑色的衬衣,黑裤,面容洁白如玉,步伐如豹子一样优雅。
“很晚吗?”沐蔓妃一脸疑惑:“好像才9点半,你只说过不许我晚过10点回家,可没说过9点半都算晚。”
“去哪儿了?”夜明开了一盏小灯,大厅里顿时有了朦胧的光亮。
沐蔓妃拿着手袋走了过来,将手袋扔在沙发上,转身取了杯子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然后才说道:“去跳舞了,热死了!”
今晚夜家的人都不在,夜父和女儿一早便陪着夜母去走亲戚去了,家里只有她和夜明在。
“陆瑞林不见了。”夜明忽然说。